于是,心惊胆战两天的赵培,莫名其妙就被人给抓了。

    赵培爹妈一打听,才知道儿子背着单位,拿人钱财干脏活儿了。

    赵培妈哭得天都快塌了。

    儿子中专毕业出来,分到了乡下,不晓得费了多大力气,挖门盗洞找的关系,才把儿子从乡下调回城里。

    这才工作两年,还没娶媳妇呢,就遇上这种事,以后可咋整?

    要知道,这时候的个人名誉很严重的,你要是有过进去的经历,饶是你家再有钱再能耐,人家也会觉得你不清白,不敢跟你家结亲。

    有个晓得内情的亲戚就给支招:“哎哟,都这个时候了,还哭啥呀哭,赶紧求人吧!”

    赵培妈哭得眼睛红肿:“找谁呀?这得罪了谁,被谁嫉恨,咱都不知道啊!”

    小儿子有点不老实,时常往家里拿钱,估计得罪的人不是一个两个,真要说谁使坏,赵培妈看谁都可能,又搞不清楚到底是谁。

    亲戚就小声道:“你儿子啊,这是典型被人拿着当枪使了,上头阎王打架,下头小鬼遭殃。

    我听说啊,前几天出那事儿,就是蔡香梅那个老女人,让你家赵培去办的事。

    哪晓得,人家后台比蔡香梅还硬,这不,就该你家赵培背锅了呗!”

    “蔡香梅?”赵培妈当然是知道这个女人的,常文贵的小姨子嘛,蔡红梅的亲妹子,正是她儿子的顶头上司,打办主任啊!

    再一想到,那店里老板不就是当初,常家想逼婚没成功,反倒把自己弄去公审的那位小姑娘么。

    赵培妈这一理思绪,就什么都明白了。

    “好啊,蔡香梅,你想给你姐姐姐夫报仇,拿我儿子当刀使,以为我们家没人好欺负了是吧?”

    此时的蔡香梅还不知道,她也同样被人给记恨了。

    她还在劝姐姐蔡红梅:“姐,你要振作起来啊,晓龙和晓红还得靠你呢,你要是倒下了,孩子们可咋办呢!”

    蔡红梅一想起孙女和孙儿,又难受的捶胸口:“晓龙那孩子,自从家里出事,不去上学也不出门,天天就在家里躺着。

    除了睡还是睡,吃饭都得喊他,从过年那会儿到现在,他连院子门都没出过!

    还有晓红,呜呜~,从她爸出事到现在,我就没见过她,也不知道那孩子去了哪里,如今是死是活!”

    蔡红梅以前没那么心疼孙女,可现在,家里拢共就她和孙女、孙子三人。

    自从常文贵和常德军父子被处以死刑后,她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她怕自己哪天突然没了,晓龙这孩子可咋办啊。

    她必须把孙女找回来,这样,她死了还能有人照顾孙子。

    蔡香梅瞧着蔡红梅这样,也是难过的不行。

    姐妹俩打小关系亲近,从家里读书出来,一路相互扶持走到今天,看姐姐这样,她心疼的不行。

    “姐,你放心吧,那个害了姐夫和德军的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贱人?”蔡红梅呆呆问:“你找到陈晓莲了”

    “不是!”蔡香梅咬牙切齿道:“是唐雪梨,你们一家落到这地步,都是唐雪梨那个贱人给害的!”

    她把赵红丹的话,添油加醋给蔡红梅讲了一遍。

    蔡红梅听完呆愣了许久,继而悲号出声:“老天爷啊,我常家遭受灭门之灾,原来竟是叫这骚狐狸精给害的呀。

    我就说啊,哪儿能那么巧,保姆下药,小偷进屋,三中的老师也跟着过来。

    这一环扣一环,分明就是冲着我常家来,不害死我常家人不罢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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