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震惊的指着蔡全无道:“你,你是我弟弟,你真的是我弟弟!”
蔡全无疑惑的看着这位大哥道:“你是怎么确认我是你弟弟的,你知道什么?”
何大清激动过后,也冷静了下来,整个人进入到了一个怀念的意境里。
他久久没有说话,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大家也都没有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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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何大清才慢慢的道来。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是谭家的雇农。当时我父亲何震山就是谭家家主的跟班。
而家主还有个跑腿的下人,也算是雇农,就叫菜进财。
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老爹以前总是提起他。
说他是个六指,为人很仗义,性格也跳脱。
跟我说,如果他能见到我,一定会特别喜欢我,说我跟他的性格非常像。
我就问我爹,那他现在人呢?我爹说当年出现动乱,谭家被洗劫。
我们这些雇农一夜之间就跑散了,再也没有回过谭家。
我记得我爹说过,我娘跟蔡家媳妇叫个什么娥的非常好。
因为蔡家一直没有孩子,就很羡慕我娘怀着的我。
还跟我说,出事的那天,我刚满一个月。当时我爹跟谭家家主正好外出。
谭家被贼人冲进来,我家还是蔡家帮的忙呢。这说明什么,蔡家没有孩子,你是哪里来的?蔡家帮的忙,帮的什么?”
蔡全无傻愣愣的听着,他可不是傻人,他当然听明白,蔡家帮的就是抱着一个孩子的忙呗。
结果四散逃走,自己就被蔡家收养了呗!
何大清看着蔡全无问道:“那你现在的爹娘呢,我能见见嘛!”
蔡全无抿着嘴,摇了摇头道:“他们都不在了,现在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气氛异常压抑,陈雪茹有点受不了了,她直接豪气的说:“哎呀,这可是一件好事呀!
你们有什么难过的呀,你们可是亲兄弟呀,这么多年没见面,今天终于相见,这是多好的事情呀!
来来来,我们举起杯中酒,庆祝这两位大哥,额,叔叔,对,叫叔叔,庆祝这两位叔叔喜得重逢,走一个!”
话落,直接一杯酒就喝了进去。
秦淮茹没有说话,她此时有点郁闷了。你说这一切的确是自己撮合的。
可是本来是好姐妹的徐慧珍,将来整不好会成为自己的小婶婶了。
这个郁闷啊!莫名其妙的矮了她一个辈分。
蔡全无此时也想通了,自己的原父母不是不要自己,而是等于走丢的。
养父养母对自己也是不错的。不然身板子不能这么壮实。
他也不纠结那些了,反正不管是亲的父母,还是养的父母也都不在了。
他举起酒杯,看着何大清道:“来,大哥,咱兄弟喝一杯,将来有事了,记得跟小弟知会一声。
小弟虽然没什么钱,但是有一把子力气。”
话落,一口闷掉了杯中酒,喝完还用袖子摸了一下嘴。
何大清也是高兴,自己这边终于有个娘家人了。
兄弟俩推杯换盏,甚至划起拳来,喝的那叫一个尽兴。
陈雪茹看着秦淮茹道:“秦姐,我们三个去旁边聊聊吧,他们太吵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三个女人就坐到了最远的那一桌。
陈雪茹问道:“秦姐,你看那样的布料你能有多少,还有,那样的服饰样式你还能画出来其他的吗?”
秦淮茹想了一下,感觉就算不了再好,也不能泛滥。要卡一下数量,这样价格就会很理想。
于是,她道:“嗯,数量不是很多,一次性也就两匹左右,一个月能有个十匹。
至于服饰图的话,你最好也别要太多,不管什么事或者物,都是稀有为最,不是吗?”
陈雪茹做起生意,就不会在嬉皮笑脸了,她面无表情的道:“数量的确不多,那价格呢?”
秦淮茹算了一下道:“一匹布是50米的,这种布一米就要18块,是相当昂贵的。
能买得起的,也不是一般人。如果你拿的话,一米我能给到你14块,无法讲价。”
陈雪茹一听这个价位,心里也是一惊,这也太贵了。
不过数量极其有限,当个镇店之宝吸引顾客,打响名声绝对是够用了。
想到这里,她道:“好,那就这么定了,我先来两匹试试水,你的那个衣服样子一次性给我算了。你出个价。”
秦淮茹直接道:“出什么价,那个衣服样子是我送给徐妹子的,你要给钱,给她好了。”
徐慧珍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最后还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她看着陈雪茹笑嘻嘻的道:“我要价呀,那好啊,雪茹,你看能给个什么价呢?”
陈雪茹面对徐慧珍就没有那么正经了,她直接道:“你呀,我就不给啦!
到时候你的衣服归我做了。我亲自动手,给你在绣上个湘绣如何。”
徐慧珍美滋滋的道:“行,雪茹的刺绣可是一绝呀,就这么定了。”
三个女人在这边探讨着美容养颜,两个大男人在那边推杯换盏。
这一顿饭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秦淮茹都有点坚持不住了。
只好走过去,看着两个男人喝的东倒西歪,状态差不多。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真是双胞胎兄弟呀,这酒量都是一样的。
徐慧珍道:“要不,就在我这休息吧,明天在走吧!”
秦淮茹想了想,感觉不合适。她家这边就她一个人,这只要有男人就不行。
想了想道:“不了,我出去叫辆车,俩人都弄到我那去,有的是地方住。
再有就是他毕竟是我这边是小叔,我得想个办法帮一帮他,这总是干杂活哪行啊!”
徐慧珍让酒馆里的一个男人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叫来了三个黄包车。
三个人直接都一起带回了四合院。
这个点儿,闫埠贵早就锁门了。秦淮茹在外面敲了半天门,闫埠贵才出来。
他埋怨的道:“我说秦淮茹啊,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啊,我都做梦呢,让你给整起来了。”
秦淮茹也不跟他啰嗦,直接道:“三大爷,你快,帮我扶着一个,去我家。”
闫埠贵作为男人,当然不能拒绝,他走上前,刚一扶起对方,就看到一张何大清的脸。
死沉死沉的,他边往屋里走,边嘟囔着:“哎呀我说老何啊,你这也太重了,什么事儿啊,和这么多!”
他絮絮叨叨的进了屋,往床上一放才发现,脸是何大清的,衣服不是啊,这身形头怎么像个窝脖啊!
刚要问这是干什么去了,就看到秦淮茹扶着何大清也进了屋,也直接放到了床上。
闫埠贵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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