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悄悄猫在墙角,只见有人影晃动,他赶忙往更暗的地方缩了缩。
一个身着体面,头戴礼帽的男子迈着大步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他本已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出两步,却突然停住了。
“腾老板,这个地方有杀生之象?”他满心疑惑,扭头问道。
“什么,什么杀生?你赶紧走!我还得去安排些事务,这一夜又别想睡了,哎~”腾大海烦躁不堪地回了一句。
那男人瞬间眯了眯眼睛,“不对,有血腥味儿。我的鼻子向来灵敏得很,你确定这里没杀生?”
傻柱蜷缩在角落里,听着这男人的话,感觉自己今儿个怕是要凶多吉少。他袖中的手枪倏地掉落手中,子弹也迅速上膛。
这男人也不走了,毕竟刚才的对话至关重要,倘若这里真有人,那可就彻底坏事了。
他一步步朝着黑暗处逼近,腰间的手枪也已握在手中。
傻柱一看不能再等,否则自己非得被打成筛子不可。他猛地一抬手,“砰”的一声,子弹飞射而出。
可这男人早有防备,感觉到异样时,一把扯过腾老板挡在身前。
这一枪不偏不倚,正打在腾老板的右侧脸颊,当场一命呜呼。
而那男人见腾老板已死,顺势往地上一滚,躲过了随后的两枪。
傻柱瘸着脚,一步一步从阴影中走出。“躲得倒挺快!不过你要是再敢乱动,你就会知道死字怎么写!”
男人的手刚摸到扳机,就听到傻柱这话,他立马松开了手。这里的人可都不好惹,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他双目通红,浑身紧绷,死死盯着对面说道。
傻柱举着手枪,满是戏谑地说道:“呵,我是谁重要吗?你不是想要绾儿吗?
难道现在不知道我是谁了?行了,别废话,说说,你是干什么的?
之后要执行什么任务,要是回答能让我满意,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你懂的!”
“绾儿,你,你是,你是那个富二代?不对,你不可能是他,他可没你这般城府深沉。
你,哦,我不要绾儿了,她是你的,我不会染指了。你放我离开怎样。”
“哈··哈哈···哈哈哈!哎呀,你这人可真是有趣得很啊。一个女人而已,有这么大魅力吗?
别浪费时间,回答我的问题。”傻柱其实也是强弩之末,他脚掌此时疼得直抽搐。
两人正相互对视时,地下室正门方向竟有人影晃动,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傻柱心中一惊,感觉问不出什么了,也没犹豫,直接扣动了扳机。
而男人本也想在此时开枪,两人竟是同时开火。
男人因坐在地上,这一枪直接击中傻柱的大腿,而他自己也被傻柱一枪爆了头。
“唔,d,今天真是出师不利。居然又受伤了,不行,这样下去自己根本跑不掉。”傻柱自言自语着,身体缓缓往后退,再次缩进了拐角的黑暗处。
这时,约莫有七八个人冲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自家老板已然身亡。
而一旁还躺着见过几次的一个老板朋友,几人相互对视一眼。
“怎么办,老板被打死了,还是在自家地下室,根本没法报警。”其中一个稍年长些的男人满面愁容地说道。
“大哥,现在家里能做主的只有夫人和小姐了。咱们先去禀报夫人,看如何处置吧!”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年长的男人一听要问夫人,心中猛地一激灵,“对啊,去找柔柔。既然他死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柔柔的真正男人了嘛?”
“好,你们在这儿搜查一番,我去去就来。”话落,转身便往楼上跑去。
剩下的几人也没刻意去搜查,他们觉得这是老板跟这男人谈崩了,相互火拼,结果两败俱伤。
那个有灯的房间门依旧开着,几人便都进了这房间聊天抽烟,等着大哥的消息。
傻柱心里默默数着剩余的子弹,可惜,根本不够对付这几个人。而且自己又受了伤,那个墙头这回怕是跳不上去了。
想到这儿,他决定从正门出去。既然这几人都在地下室,那此刻院子里应该没什么人了。
想到此处,他小心翼翼地,缓慢地,一步一步朝着来时的梯子方向挪去。
大腿处的鲜血汩汩流淌,此时地下室一片漆黑,他自己也无暇顾及留下了什么痕迹,一心只想尽快离开此地。
傻柱一步一步爬上梯子,爬到一半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喧哗。
隐约还能听到一些女人细微的声音:“快,点灯,绝对还有人,给我找。”
他一听居然要点灯,强忍着疼痛,又奋力迈出一步。他必须尽快离开这儿才行。
正想着,身后的拐角处真的亮起了灯,“嫂子,这里有血迹。人在这边!!”
傻柱一听这话,知晓自己走不了了。他干脆一步跳下,“唔,靠,真疼啊!”
那个最先开口的人边喊,边朝着傻柱这边跑来。跑到近前时,脑门正好被枪口顶住。
他瞪大眼睛,吓得浑身直哆嗦:“大,大大哥,饶命啊!我,我这就走,我放你走行不行。”
“你少他妈废话,放我?你有那本事?就算是你的命,人家也不会在乎,下辈子做个安分守己的人吧!”
话落,他直接用腰间的小匕首划破了对方的喉咙。他得节省子弹,这种能靠近他的人用匕首解决最为妥当。
小跟班倒下后,傻柱扯住他的衣领,挡在身前。不这样不行,对方也是有枪的,谁能保证对方没有神枪手呢。
这时,胡同另一端匆匆走来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她神色匆忙地赶过来,一眼就看到自家的手下死了。
“你是什么人,哎,你,你不是陈路飞吗?你怎么在我家地下室,你到底是什么人?”腾夫人满心诧异,望着傻柱问道。
傻柱的腿已经颤抖不停,脚掌处的伤口疼得近乎麻木。他直接后背靠墙,“姜姨,让我走,别问那么多。”
“路飞,你想多了,今天谁都别想出去。大海死了,整个上海将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吗?
识相的,就跟我把事情说清楚,看在我家绾儿的份上,我或许能留你一条命。不然,今天你就留在这儿吧!”
傻柱本就是个冲动的性子,虽经过训练好了许多,但骨子里的个性一时难以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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