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娇娇以为他们两人将始终维持这种状态的时候,方钧庭却不顾背后几个人蛮横且粗鲁的提醒,他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靠近了宋娇娇。
在靠近的一瞬间,那压迫感也带来,宋娇娇吓坏了,“你做什么呢?”
这不是惹火烧身是什么?
但方钧庭却笑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本来就不需要避嫌,让他们去研究去了,就是陈年旧账都翻出来又能咋样呢?”
是啊,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干二净。
下面这群人眼睁睁看到两人靠近,有人眼神轻柔了下去,在大时代背景下,一般遇到这种局势,人们第一反应是快速的脱离关系。
这叫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少夫妻感情就是在无数遍的拷问中破裂的。
但想不到他们居然一点没有离开彼此的意思。
台下的领导很快就商讨解释了,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你们的意见和建议我们都采纳,是,我们虽然是领导,但也不能一意孤行,省的将来你们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既然他们两个都说是清白的同事关系,那么有谁可以证明呢?”
听到这里,局势一下子峰回路转了。
卷毛金从后排走了出来,他似乎有点畏怯聚光灯。
“领导,我证明,我也是个男人,但我和宋娇娇有私交,方队是瞧不上宋娇娇的,不说方队了,她这搓衣板一样的身体是个男人就没感觉,我证明他们就是从属关系,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
“具体证据呢?”
“你们要问,又要什么证据,我没证据。”
书记员皱眉,这一刻他的眼袋似乎都变大了变明显了不少,嘟囔一声,“你没证据你好端端的站出来做什么呢?”
卷毛金想不到这群领导这么喜欢“证据”,看大家这公事公办的样子,卷毛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挠挠头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那沉默居然也震耳欲聋。
就在大家想办法准备为宋娇娇证明的时候,老师傅站了出来,“我和宋娇娇住在一起的,我能证明,宋娇娇从来没半夜三更出门不回来过,我早认宋娇娇做女儿了,你们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领导示意书记员在本子上记录一下。
但显然,这证据也还不够。
就在大家焦灼的时候,高德凯站了起来,“四个月之前,他们乘坐过我的航班,他们两人还救了我这一船人,那是客舱,当天乘客有五百人,是他们救了大家,那时候我就在观察,我证明他们是同事关系。”
方钧庭感激的看着高德凯。
宋娇娇颔首致谢。
有那么一瞬,宋娇娇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台下堆出一簇一簇浪花一样的云朵,这是她和方钧庭多年以后得婚礼,台下没有恶意,只有祝福。
没有人会损人不利己的指摘他们,算计他们,陷害他们,让他们被重拳出击,打的站都站不起来。
那领导见高德凯说话了,这才点头再次示意书记员做记录。
宋娇娇默念,现在应该有足够多的证据了吧?
我们应该不至于被判刑了吧?
但那几个领导且还愁眉苦脸,这一下,宋娇娇也不知说什么好了,约摸着过去了几分钟,看护将成领导搀了起来,而在成领导趔趄起身的一瞬间,随同进来的夫人则别过脸看着远处,眼神失去了焦点。
成领导哆哆嗦嗦,舌头在口腔里跳跃着,瑟瑟发抖。
“我,我可以证明,我来证明……”
那领导急忙迈着小碎步靠近成领导,显而易见,成功的话是最具有分量感的,那人准备扶着成功那摇摇晃晃的躯壳。
但却被成功推开了。
“他是310我一手带出来的兵,他的言行举止负责规范和标准,至于宋娇娇,当初她化名宋杰,在小厨房,事情做的很不错,他们之间是一清二白的同事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扭曲成了现在这样,在我看来,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算计咱们310,想要从内讧开始,让咱们四分五裂,土崩瓦解。”
夫人吃惊的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成功。
天呢,自打成功生病以后,大夫就说,成功现在已经是“植物人”了,而成功自己也感觉到了,他的半边身体已经伴随着病情的持续恶化开始麻木不仁。
但今天,这群家伙想要污蔑自己的得意门生,成功也是不允许的,更何况将方钧庭和宋娇娇混为一谈这不是乱弹琴是什么?
是,固然方钧庭是不喜欢夏夏的,但现在也不是他落井下石的时候。
鹅吃草鸭吃谷——各人自有各人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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