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答应的这么痛快,仿佛就是在等她妥协一样。

    可能因为这是两人夫妻最后一个夜晚,今晚难得相处和睦。

    蒋听澜拿来药箱翻找出药油,给温暖的伤处全都抹了药。

    最后把她受伤的脚放在自己腿上,用药油按摩搓揉。

    起初温暖很疼,紧咬着嘴唇,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渐渐地,药油发挥止痛作用,她就感觉热乎乎的还挺舒服。

    红肿一圈的脚踝吸收药油后慢慢消肿。

    蒋听澜的手也慢慢不规矩起来。

    火热的大掌从温暖的脚踝游移到她软嫩的小腿上,又缓缓顺势而上。

    温暖正担心温浅,起初没注意。

    忽然一惊。

    低头看到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

    她用力推他。

    “蒋听澜,你干什么?”

    蒋听澜抬起头,薄唇水润。

    他邪魅一笑,理所当然地说:“明天就离婚了,为我们的婚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画什么,你要发情找别的女人去,老娘不伺候你。”

    温暖挪着屁股往床里面去,要扯过床头的被子盖自己身上。

    她挪到床中间,床边的男人忽地欺身而上。

    两只大掌捉住她的两只手,将她困在男人的胸膛和床榻之间。

    他低头吻住温暖的唇,和她深深浅浅地接吻。

    温暖抗拒,咬破了蒋听澜的舌头。

    血腥味在两人口腔弥漫,蒋听澜也没有放开,勾缠的更加激烈。

    男女力量悬殊,温暖根本挣脱不开蒋听澜的桎梏,被迫感受他的霸道情欲。

    直到把温暖的嘴唇吻得红肿,蒋听澜才气喘吁吁放开一点。

    他盯着她,眼里充斥火热。

    蒋听澜是那种硬汉型男,长得又极其英俊。

    当他展现出情欲,大多数女人都抗拒不了。

    尽管温暖不想承认,但她心里面还是爱着蒋听澜的。

    夫妻五年,蒋听澜对她的身体早就熟稔于心。

    他存心诱惑她,她根本招架不住。

    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变化,蒋听澜伏在她耳边低哑轻笑。

    “暖暖,你是想要我的。”

    温暖难堪地转过脸:“正常生理需求而已,我不像你,干不出婚内出轨的龌龊事情来。”

    蒋听澜咬她耳朵,热气一下一下喷洒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廓上。

    “你是在怪我没给你夫妻生活?我可是每周都按时上交公粮的,我不知道蒋太太的需求这么大。”

    “不需要,我嫌脏。”

    “每次都说不要,每次都把我榨干。”

    温暖咬住他脖子,爱恨交织。

    她憎恶他说这种话。

    好似她是没有自尊,下贱不值钱的女人。

    蒋听澜感觉到温暖的牙齿咬进他的皮肉,热乎乎的血从她齿缝中流出来。

    他没动,任由她发狠。

    直到她泄了力。

    他捕捉到她娇嫩红唇,带着浓烈的情欲深吸深吮。

    温暖扯开蒋听澜的衬衫,搂住他肩膀。

    激烈的吻顿时似狂风暴雨席卷,都带着毁灭的意味。

    男人的衬衫,裤子,平角,一件件飞到地上。

    床上两个人,犹如世界末日般抵死交缠,直到深夜……

    深夜,人生百态。

    有人在熟睡,有人在嗨皮。

    而徐秘书,在加班。

    医院里,

    盛雁回坐在病床边。

    看着温浅恬静熟睡的容颜,想着她肚子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好几次他都想要点一根香烟,每次摸到烟盒又都放弃。

    病房门被轻轻敲响。

    盛雁回知道是徐秘书办完事情了,起身出去。

    门外,徐秘书交给他一些单据。

    “温经理上周并没有回老家,她怀孕出现了先兆流产现象,在仁心医院住院保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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