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白月柳都见过。

    是辛骞那个圈子的,个个都是富二代。

    “看到我跑什么,过来。”

    辛骞转动手腕上的名表,慢悠悠地说。

    白月柳红唇轻颤,艰难地唤道:“骞少……”

    肖岩家有点小钱,围着他的这几个人他虽没都见过,但也见过一两个。

    一听白月柳叫独眼龙骞少,他马上想到辛家的活阎王,辛骞。

    他是辛骞?

    肖岩咽了口唾沫,怯懦地开口:“骞少,您认识她?”

    辛骞淡淡瞥了肖岩一眼,薄唇轻吐出一个字:“滚!”

    肖岩哪敢多待,不管白月柳的死活,上车就跑了。

    十五分钟后,

    白月柳被扔到酒店大床上。

    房间的灯光调成了暗红色,昏暗压抑,仿佛浸泡在血水里。

    墙上挂着,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欢场工具,在这样的氛围中令人毛骨悚然。

    辛骞站在床边,手指缝里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

    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白月柳惊恐的模样,慢条斯理的开口。

    “前两天,有个鲜嫩的名模为了资源在我面前脱光了,求我睡她,你猜怎么着?”

    “她用尽各种勾人的手段撩拨我,我就是硬不起来,我自己也奇怪,毕竟我有多厉害你可是知道的。”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女人的眼神,不可置信,鄙夷,嘲笑,就差从嘴里说出来你是不是男人?”

    “我就纳闷了,以前我都是好好的,为什么莫名其妙就不硬了呢?然后我就去医院检查了。”

    辛骞身体慢慢往前倾。

    眼睛直勾勾盯着白月柳,宛若在盯着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

    白月柳泪如雨下,仓惶地往后挪动。

    可就算她逃到了床的另一边。

    她还是在这个房间里。

    她仍然逃不掉。

    辛骞扯起嘴角发出桀桀的笑声。

    从轻轻的,逐渐放大。

    每一声笑都让白月柳细胞炸裂,头皮发麻。

    “医生说我被人下药了,要等药效完全过去才能恢复正常性能,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你确实够胆子。”

    “我辛骞这辈子只在两个女人身上栽过,温浅让我失去一只眼睛,你更狠,差点让我断子绝孙。”

    “你叫什么来着?哦,白月柳。来来,让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白月柳惊恐地摇头:“对不起骞少,我知道错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辛骞直起身,缓缓解下自己的腕表。

    “挺贵的,弄脏了可惜。”

    解下表,子。

    从桌上拿边。

    随后,一场罪恶的游戏拉开序幕……

    整整两个小时

    只那张脸蛋依旧娇嫩美丽。

    辛骞终于,从床上下来。

    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烟雾袅袅,猩红闪烁。

    他的眼睛盯着床上慢慢爬起来的人儿。

    明明腿软的直打摆子,还是一件一件捡起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后只像是生病了,脸色惨白。

    没有人知道衣服下面是怎样的残破之躯。

    “骞少,我可以走了吗,我明天还要上班。”

    声音嘶哑的如同裂帛。

    辛骞的鼻腔中冒出烟雾,两股烟交融扩散,空气中涌动着尼古丁的气味。

    开口声音也是哑的,只不过是尽兴过后的沙哑。

    “你本该死的知道吗,看在那个人的份上,我饶你一命,以后每周五过来伺候我,等我玩腻了才会放过你,懂?”

    白月柳闭了闭眼,无声地点了下头。

    她能怎么办?

    报警是不可能的,只怕她还没走到警察局,她就会成为外环河里的一具尸体。

    跟着辛骞那段时间,她充分见识到了辛骞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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