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是这个?

    她恨铁不成钢地捶打盛禹舟后背哭骂。

    “禹舟,你糊涂啊,你怎么能拿公司项目开玩笑呢,你这个败家子。”

    单纯的盛莜佳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也生气的瞪着盛禹舟。

    “二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宋睿成有仇吗?为什么要故意搞砸和宋氏的合作?”

    盛禹舟哪敢说是因为想帮她报复温浅。

    为了温浅那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害盛氏集团损失这么大的项目,他大哥更得扒了他的皮。

    “是,是我自私幼稚,我不想盛氏和宋氏合作,我听说宋家涉及灰色产业,偷偷干犯法的事,我是怕哪天东窗事发,我们家会被他们连累。”

    佟采君打盛禹舟的手又打不下去了。

    “雁回,禹舟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你就看在他是好意的份上,饶恕他这一回吧。”

    “饶不了,他该庆幸我给他机会去分公司将功折罪,否则我会直接把他丢到海里去喂鱼。”

    佟采君身体踉跄一步。

    她知道盛雁回是铁了心要禹舟去非洲,她再劝也没用。

    盛雁回起身要走,盛莜佳拉住他为盛禹舟求情,盛雁回却无动于衷。

    佟采君咬了咬牙,眼中闪过痛苦和纠结。

    她是断然不忍心儿子去非洲受苦的。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讨厌温浅吗,你让禹舟留在京城,我告诉你。”

    盛雁回诧异。

    以前他问过母亲很多次,为什么不能试着喜欢温浅。

    她总说,因为温浅配不上他。

    但他从母亲的眼睛里分明察觉到,她讨厌温浅绝不是因为温家破产。

    她对温浅的感情不止是讨厌那么简单,还带着憎恨。

    以至于全家人在她的引导下都不喜欢温浅。

    不管两个懵圈的儿女,佟采君率先上楼去。

    盛雁回毫不迟疑地跟上去。

    盛莜佳把盛禹舟扶起来坐在沙发上。

    “二哥,妈和大哥打什么哑谜?”

    “你问我,我也想知道啊。”

    佟采君和盛雁回在楼上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最后是盛雁回自己下来的,身上的气息比来的时候更吓人。

    到了楼下,盛雁回指着沙发上的兄妹俩厉声警告:

    “你们俩要是再敢找温浅的麻烦,我直接打断你们的腿,不信的话就试试。”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不是唬人,他一脚将旁边一个半人高的花瓶踹翻。

    花瓶“啪”一声碎裂。

    盛禹舟和盛莜佳条件反射的吓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直到盛雁回出了门口,盛莜佳才哆哆嗦嗦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二哥,妈跟大哥说了啥,怎么把大哥气成这样?”

    “你问我,我也想知道啊。”

    盛雁回怎么都没想到,他妈讨厌温浅是因为温浅的二叔。

    温浅二叔竟然是他妈妈的初恋。

    年轻时的他们一见钟情很快坠入爱河,过了一年多甜蜜的生活。

    但是温浅的二叔却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抛弃了他妈妈。

    这么多年,他妈一直无法释怀,每次想起那个男人都恨的牙痒痒。

    而在得知温浅是那个人的侄女后,对那个男人的恨便迁怒到温浅身上。

    上一辈的感情纠葛,竟让温浅无辜受了这么多年委屈。

    这时候盛雁回就特别想见温浅。

    哪怕她不给他好脸色,他也想看看她。

    他开车去了满食府,打包了几个温浅最爱吃的菜去医院。

    快到医院的时候,苏倩倩突然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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