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

    这便是他的理由。

    强势,霸道,不容反对。

    “你不喜欢我就不能穿?你不喜欢的东西那么多,我什么都要依着你吗,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

    温浅提步就走,快到门口时被盛雁回拽住,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

    男人磁性的声音从她头顶砸下来:

    “我不喜欢你穿这件衣服,跟楚辞的衣服很像情侣装,我心里面膈应,懂了吗?”

    情侣装?

    他不说温浅根本没注意楚辞今天穿了什么。

    现在回想一下,好像是一套暗紫色的西装。

    因为月柳说她适合穿紫色系,所以她买了一条香芋紫的修身礼服。

    哪里像情侣装,就因为是同色系吗?

    她印象里的情侣装是一模一样的大小号。

    “你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嘴上骂的凶,心里也知道自己只能妥协。

    她没有和盛雁回对抗的资本。

    “你是想让我给你换?”

    盛雁回手掌滑到温浅圆润细腻的肩头,温浅狼狈的挣出他怀抱。

    “不用,我自己换。”

    她想叫他出去,但看盛雁回那紧盯着她的狗德行,他也不可能同意。

    爱看就看吧,又不是没看过,温浅破罐子破摔的拽下礼服,瓷白如玉的娇躯顷刻暴露在空气中。

    盛雁回眼神幽暗,紧抿着唇,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夫妻之事,他又是个重欲的人,身体非常诚实的给出激烈反应。

    温浅注意到了。

    她不想往那里瞅,可是难以忽略,礼服袋子还在他手里。

    她去拽袋子,盛雁回不撒手,盯着她的目光灼热如岩浆。

    内心咚咚打鼓,温浅懊悔死了。

    刚刚她怎么没先把袋子拿过来再脱衣服?

    男人倾身压下的瞬间,她语速极快道:“盛总,拍卖会快开始了,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猜测你为什么没出现在席位上吗?”

    盛雁回动作一僵。

    旋即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条钻石项链。

    温浅下意识在脖子上摸了摸,是她的。

    一定是刚刚脱礼服太粗暴,所以给扯掉了。

    “盛太太,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顿了下,又凑在温浅耳边坏笑,“盛太太要是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温浅猛地往后退一步,被盛雁回的无耻气的脸颊绯红。

    “我要你个头,盛雁回,你这样有意思吗?”

    “哪样?”

    “……”

    比无耻,温浅认输。

    “衣服到底要不要我换?我没兴趣跟你在这里扯犊子。”

    盛雁回勾起唇,把礼服袋子递过去。

    两人出来的时候,外面所有人都坐在了座位上。

    头发梳得油亮的刘行长正慷慨陈词,说着一些可有可无的场面话。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目的就是等着盛雁回。

    之前温浅穿的紫色礼服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会儿换了一身香槟色礼服,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

    但是……

    “不会吧,盛总就这么一会儿吗?”

    “我就说嘛,难怪每次聚会都不找女人,还以为真是洁身自好,原来是怕暴露难言之隐吧。”

    “最惨的还得是温浅,做了他四年情人了,是不是每次都刚来感觉,就完事儿了?哈哈哈……”

    “啧啧,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儿,可能都没机会体会身为女人的美妙滋味儿吧。”

    ……

    尽管台上刘行长的声音洪亮,又有音乐衬托,但还是隐约能听见人群中传来一些猥琐的笑声。

    温浅脸青一阵白一阵,真想自己会个隐身的技能,这样就不用成为那些人的笑料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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