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看不见的地方温浅眼中掠过疑惑。

    他怎么这么反复无常?

    看着很不正常。

    楚辞把温浅抱出浴室放到床上,内疚的在她头上亲了又亲才离开。

    离开前吩咐佣人给温浅换衣服,好好照顾她。

    女佣解开温浅手上的锁链,温浅象征性发疯打了她几下,换来佣人使劲掐她大腿作为报复。

    “死疯子,你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给你苦头吃。”

    女佣是个黑人,瞪着白眼球,呲着大白牙,恶狠狠的威胁。

    可温浅是个“疯子”,她怎么可能听的懂威胁?

    眼见着白皙的皮肤顷刻被掐紫了,女佣还不松手,温浅疼的嗷嗷叫,抓住女佣的肩膀咬住她的脖根。

    女佣吃痛下意识松开手,温浅趁机爬到床角蜷缩起来。

    温浅以为女佣会适可而止,哪知女佣摸了摸脖子后更加变本加厉。

    她用尖利的e国语骂道:“该死的母牛,你竟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薅住温浅的头发把她拖倒在床上,在温浅的身上一顿猛掐。

    女佣的力气很大,头发又是女人的弱点,温浅头皮像是要被撕掉下来。

    她双手本能的抓住女佣手腕企图缓解撕扯的力道,就顾不上身上被掐的痛。

    “希玛妮,你在干什么?”

    门口传来一道愤怒的怒喝,另一名女佣走了进来。

    但两人的服饰不同,进来的女佣服饰明显高级许多,华国面孔,四十多岁,一张看上去很亲和的容颜此刻带着极大的怒气。

    希玛妮见到她有些忌惮,赶紧松开了温浅站在床边。

    “她咬我,我教训她一下。”

    “你疯了吗,这是楚先生的女人,你对她动手你有几条命?”

    女人快步走到床畔检查温浅的全身。

    乌黑的头发掉下来许多散落在床单上,身上好多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特别是腿上那一处,酱紫的都看到了血丝。

    希玛妮还不以为意:“不过就是一个长得漂亮的母牛而已,楚先生怎么可能为了她惩罚我,我哥哥可是楚先生最得力的手下。”

    女人转身就给了希玛妮一耳光,力道之大把希玛妮的嘴角都打出血了。

    “你想死不要连累我们,信不信这次你哥哥也救不了你。”

    希玛妮捂着脸感到非常屈辱,凶狠地道:“我现在就去告诉我哥哥,我要让你和这个母牛一起死。”

    希玛妮愤恨的跑出去了。

    女人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

    转过来看温浅,立马转换成慈善的笑容。

    “你怎么样?”

    从希玛妮跑出去后温浅眼神就变得清澈,这会儿已经坐了起来。

    “我没事,谢谢你玲姐。”

    玲姐就是给温浅施针让她清醒过来的人。

    也是这栋别墅里的管家。

    “不用谢我,你知道我帮你是有目的的。”

    “我答应你玲姐。”

    玲姐愣住,继而狂喜:“真的吗?”

    温浅坚定地点头:“我想过了,我要报仇,哪怕前路千难万险,我也要以我身躯扑出一条血路。玲姐,我们合作吧。”

    玲姐激动地握住温浅的手,眼睛里溢满泪花:“好,我们合作。”

    今天早上玲姐救醒了温浅,温浅却无法面对现实想要寻死。

    玲姐阻止了她,跟她说了那句话:“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死只是你一个人的解脱,但痛苦会转移到你的亲人身上,你忍心的吗?”

    “我不知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最好的朋友杀死了我的孩子,还因为我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我的丈夫也为了救我而死,我每呼吸一下都很痛,我只想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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