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她。”

    触及到阿豹阴狠的目光,胡老板本能的生出恐惧来,同时也更加憎恨。

    该死的臭保镖,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阿豹扶着温暖站起来,在她耳边哄道:“搂着我脖子。”

    温暖似受到蛊惑了般,手臂圈住阿豹脖颈交叉握住自己手腕。

    阿豹单手将她打横抱起,另一手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

    被无视的夫妻两个,脸上显现出同样的阴狠。

    轻嗤了一声,胡老板不慌不忙的跟出去。

    他叫的人应该到了,等他们制服了那个臭保镖,温暖还是会落在他手里。

    胡太太心里那个委屈愤懑,她也“醉了”,姓胡的居然不管她自己走了?

    好歹她是他的老婆,他就不怕她一个人出事吗?

    都怪温暖那个贱人勾走了姓胡的所有注意力。

    蓦地,胡太太精神一抖,美丽的脸庞浮现惊慌。

    “姓胡的该不会是看上温暖那个贱人了吧?”

    旋即她又冷冷一笑:“看上了又如何?我在粥里下的药是最烈的,温暖肯定顶不到出去这个酒店大门。

    等她在人多的地方发骚发浪,脱光了衣服,姓胡的恶心她还来不及,肯定也不会想再要她。”

    “温暖啊温暖,你想跟我斗?还以为你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温家大小姐吗?”

    胡太太优雅地起身,她家老胡也中了药,他要赶紧带老胡去酒店房间风流快活,老胡舒坦了,没准还会带她去再买两个亿的衣服。

    电梯里,温暖浑身燥热。

    脸颊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到家了吗,我要洗澡,好热啊。”

    “乖,忍耐一下,很快就到家了。”

    “怎么这么远,我有点忍不了了,热死了,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

    灼热的唇一下一下蹭着阿豹的脖子。

    阿豹全身都宛若过了电流一般酥麻,小腹下也烧起了一团火。

    温暖还有意无意的作乱。

    一只手搂着阿豹的脖颈,另一只手像软软的水蛇游走在他挺括的肩膀,脖颈上。

    拉开他的羽绒服拉链,小手从拉开的领口钻进去。

    阿豹喉结滚动,再说话嗓音已然沙哑难耐。

    “别摸了,忍着点,我送你去医院。”

    她这情况很明显是中药了。

    虽然他也没察觉到姓胡的是怎么下的药。

    指腹的柔软,指甲的尖锐,挑动着胸膛上每个细胞。

    阿豹不断的吞咽口水,额头上渗出一层隐忍的热汗。

    他不知道从十楼到—2楼的时间竟是这样漫长。

    当指尖划过山岗,男人的脊背都绷直了。

    “温暖,你给我老实点。”

    “嗯?你说什么……”

    温暖的意识混沌,哼哼唧唧的如同小兽撒娇。

    电梯门终于打开,她张开小嘴轻轻啃咬阿豹的脖颈。

    “老公,到家了吗,我要跟你睡觉。”

    阿豹脑袋“轰”一声,有根叫做理智的弦岌岌可危。

    从牙缝里挤出低吼:“温暖,你够了,别再勾 引我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

    他真的会化身为狼的。

    温暖听不清男人说什么,好像让她使劲咬他。

    张嘴……

    “呃~”

    阿豹闷哼一声,强烈的刺激让他头皮都是酥 麻的。

    温暖以为到家了,彻底放飞自己,在阿豹的脖子上又吮又咬。

    手也不闲着,彻底把拉链拽下去,抚着结实的肌肉来回撩拨。

    阿豹加快了脚步往车的方向去。

    这时,一辆面包车开进停车场,“嘎”一声停在过道上。

    六七个手持电棍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看到阿豹直奔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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