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体就是个装逼的混球。
尤其是校庆的发言,他校服就套了个外套,拉链也没拉,站在演讲台上说什么人的天赋是早就定好了的,普通人尽力就行,别为难自己。
实在是太装逼,偏偏还没人敢说他什么。
“反正就是印象不太好,想看看谁能治你。”盛意撇了撇嘴。
想起那个时候,他是真的很欠揍啊。
“还能有谁治我啊?”陈最拉了拉她的睡裙,将人抱着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瞧着她:
“我现在被你治得,跟条狗一样。”
“什么叫像条狗一样。”盛意红着脸瞪大眼睛:“你怎么总是乱讲。”
“又会跪又会舔。”陈最说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这不就是舔狗吗?连宁宇他们都这样儿形容我了。”
盛意有时候觉得陈最就这么直白地让人没办法接话。
真的很想打他啊。
这人一说到什么话,就总是带着点儿其他意思。
陈最无所谓地扣着她的手,调了灯光,指着电视问:“想看哪部?”
她被他面对面抱着,看电视都得扭头,看哪部重要吗?
“行啊,那我随便放。”陈最将人脑袋摁进怀里,不怀好意地勾着唇角,伸手选了半天才点播放。
下一秒,盛意就听见自己细碎的声音在放映室回荡。
还投屏了整个幕布。
“不是说好了,纯聊天吗,你骗我?”盛意将头埋进他怀里,红着脸不肯抬头:“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就当是我求你,行了吧,求你了宝宝。”陈最拍了拍盛意背上的蝴蝶骨:“快搞我。”
盛意抱着他的脖子摇头。
陈最也不急,单手把沙发边的一个巨大的纸箱单手拎到沙发上,听响声,里面应该是些零零散散的东西。
打开虚掩的盖子,一件一件地往外拿。
盛意抬头起来,看他手里先是捏着网状丝袜,他认真地看了眼,啧了声:
“过时了,太俗了。”
然后是毛绒绒的尾巴,他坏笑的眸子里闪了点儿光,故意扫到盛意脸上:
“玩儿吗乖乖?”
盛意呼吸都变重,抓住他的手:“不玩。”
然后摁停他的动作。
陈最语气哄着解释:“我也没做什么呢宝宝,我就是想和你一起看看,这不都是我们以前买的吗,很多没用过,也不知道干嘛的,怎么玩。”
盛意立刻反驳:“是你买的,不是"我,们",我不知道你买了这么多这种东西!”
盛意手上力气不大,他没几下就挣脱了,又扯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随你怎么说咯,我就是看看,这些都是做什么的,我又不认识,也没玩儿过几样。”
陈最嘴里说的冠冕堂皇,挑挑拣拣好半天,盛意一个都没同意。
他就不太高兴了。
从箱底扯了件镂空又难穿,布料不太多的丝绸质地的旗袍,用指尖摩挲了几下。
这件就他妈很在他的点上了。
之前都玩得是纯欲,这么直白又性感的,他没玩过。
简直了。
想玩。
陈最慢条斯理地拆着衣服,怕人跑了,胳膊还禁锢着盛意。
“你在干什么呀?”盛意看陈最半天都没说什么话,沉着呼吸抱着她,在背后不知道弄些什么。
陈最已经把手上那点布料理顺了,解好,垂在她面前:
“乖乖的,我给你穿,好不好?”
他声线柔和得能沁出水。
?
盛意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脱衣解扣的步骤。
她伸手不情愿得推了两把,被陈最亲了几回,最终还是默声随便他怎么造。
“又上套了吧乖乖。”
陈最认认真真地给她扣着衣服,挑眉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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