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有几个夫子教导胡亥都被胡亥气走的吗?你们都不记得了吗?所以说,朕自有计较。”
王绾等人呆了,这是个什么情况,胡亥竟然自主学习论语,这把他们搞懵了。
要知道,胡亥是始皇诸子中最为顽劣调皮的,气走了不知多少个儒家夫子,这事在儒家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扶苏听到这话,当即欣喜了,夫子教导的果然有道理,子不打不成才。
等下朝了,得找个机会再去打一下胡亥。
诸公子之中,唯有扶苏才能参与朝会。
丞相王绾被噎了,一时不知该说啥,但他确实不想就这么算了。
可要是僵持下去,他也相信,始皇不会妥协。
始皇的性子便是如此,决定了的事,除非真的错了,否则绝不回头。
当初李信与王翦争辩打楚国的事便是如此。李信的牛皮吹的太大,错了,所以始皇改。
丞相王绾在这时不由自主的看向淳于越,他想看一看淳于越有没有什么法子。
淳于越也有些懵,他也没有想到始皇竟然会铁了心保孔礼,当即便道。
“陛下,此论语解释,可问一问在场的儒家夫子,看一看他们的意见,再做决定不迟。”
“陛下,当如此。”王绾也立即道。
始皇凝眉,看着这群人,场面似乎又陷入了僵持之中。
他很清楚这群儒生的尿性,只要他开了这个口,这群儒生就会把扶苏与孔礼骂的体无完肤。
可他,是真的对孔礼满意啊!
所以,解铃人还需系铃人。
“孔礼,你认为扶苏所说如何?”
“陛下,臣认为扶苏所说极为有理。”
始皇:“???”朕问你是这个意思吗?你特么的,好想打人。
扶苏在这时却是笑了起来,他已经知道这群大臣误会了,当即说道。
“父皇,是他们误会了儿臣与夫子。夫子所教的不是论语,夫子所教的是抡语。”
你说啥?始皇与众多大臣都懵逼了,什么论语与论语,论语不就是论语吗?
见着这些大臣与父皇的反应,扶苏心中嘚瑟了一下,便接着道。
“此抡语非彼论语,此抡语是抡人的抡,为霸道之术,帝王之术。此乃儿臣向夫子所学的,是夫子家传的,向不外传。”
扶苏都学会机锋了,扶苏是真的变了,孔礼感叹了一下。
但众臣却是勃然变色,始皇则是双眼放光。
何为霸道之术,何为帝王之术,始皇最是清楚不过。
但这朝臣,却是尿了,特么的,论语是抡人的抡?
这特么的不是瞎搞吗?最主要的是扶苏还是大秦将来的皇帝,这扶苏要是学会了抡人,将来的朝堂上恐怕不是啪啪啪,这谁遭得住……
一群老男人,顿时面红耳赤起来。
丞相王绾当即怒喷,“陛下,绝不可让扶苏跟着孔礼学习。”
“臣等请求如此!”群臣立即也跟着道,实在是那抡人的‘抡’字太唬人了,光是听听便觉得不正经,更不用说靠谱了。
而又有扶苏打胡亥的先例,所以他们也有些发毛。
始皇看着这群朝臣的反应,瘪了瘪嘴,尽是些没用的东西。
在这时,李斯与冯去疾理智的不起身,冯劫则是照样微微闭目,特么的,还没结束,我感觉我都要睡着了,那孔子后人真能折腾……
隗状淡定地把手放下,装作不知道眼前的一幕,实则尴尬无比。
倒是那群武将,眼睛放光,要不是场面不合适,他们高低得喊一声:扶苏公子牛皮,俺们就是喜欢你这种直率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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