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与群臣听完孔礼的话,都面露惊讶,孔礼还会相面?

    但赵高却是勃然色变,内心咯噔了一下,随即诚惶诚恐的跪伏于地。

    “陛下,臣不是如此之人,孔礼冤枉臣啊!”

    说着,竟是痛哭流涕起来。

    “孔礼,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至于如此说我吗?你至于如此说我吗?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呢!”

    “要不把心刨出来看一看?”孔礼随口道。

    赵高语气一滞,顿时更加痛哭流涕起来。

    “陛下,臣冤枉啊!”

    真特么的,等到我找到机会,不弄死你这个小瘪三,我就不叫赵高。赵高心中暗想着,一边痛哭流涕着。

    始皇皱了皱眉,看了看孔礼,再看了看跪地痛哭的赵高,神情很是不悦。

    此时,淳于越却是忽然站出来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终于有人和我是同一个队伍了。

    “陛下,臣也认为赵高冤枉,孔礼小儿才多少岁?又岂会相面之术?”

    “区区一小儿,竟敢污蔑堂堂大秦重臣,请陛下责罚他!”

    “请陛下责罚他。”

    随着淳于越站出来,属于淳于越那派的儒生也全部站了出来。

    丞相王绾看着赵高,心思闪动着,也站出来说道。

    “陛下,孔礼年纪过小,又哪学得会相面之术,必定是在胡言乱语。”

    “陛下,臣也如此认为。”

    随着丞相王绾站出来,更多的大臣站出来了。

    因为淳于越与王绾说的,真特么有道理。

    王贲僵直着身体,内心深深一叹,造孽啊!早知道老子把王离吊起来打一顿,不让他去孔家庄好了。

    蒙恬默默看着一旁的孔礼,默然不语。

    隗状拄着拐杖的手紧了一些,现在的年轻人真特么了不起……

    扶苏用目光向孔礼征询着意见,孔礼对扶苏微微点了点头,干他丫的。

    扶苏随即站出来,大声吼道:“父皇,儿臣认为夫子所言有理。”

    这下,朝堂炸了。

    群臣对于扶苏的发言皆觉得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愤怒。

    这是明显的送分题,结果你丫的竟然在那里胡乱涂鸦,这不是找抽吗?

    所以,立即有臣子说道:“扶苏公子,还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有了第一个,便有了第二个,接着是一大片。

    “扶苏公子,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这下,扶苏懵了,你们这是咋了,我是真觉得我夫子所说有理。

    夫子这人,都会帝王术了,会点相面术又咋了?

    然而群臣并不理会懵逼的扶苏,倒是始皇,此时终于说话了。

    “扶苏,莫要多嘴,朕自有判断。”

    “父皇,儿臣是真觉得夫子所说有理。”

    始皇:“……”始皇想抡起椅子砸人,扶苏还是那个扶苏,没有变,只是立场变了。

    上一次,扶苏也是在朝堂上公然反驳自己,嘴硬的不得了,就差把父皇肯定是你错了这几个大字写在衣服上……

    也就是扶苏是他儿子,要不然他横竖都得下去踢上一脚……

    赵高见到这等场面,顿时哭的更加真诚了,就差把脑袋往地上砰砰的砸了。

    “陛下,臣冤枉啊!”

    声泪俱下,动作略显浮夸,这是孔礼对此时的赵高的评价。

    始皇见着这一幕,知道自己得下定论了,随即又看向孔礼,认真道。

    “孔礼,你可知你说出此话的后果?”

    孔礼躬身,“陛下,臣是真的会相面之术。”

    始皇无言了,丞相王绾等人却是再次呵斥起来了。

    “孔礼,休得胡言。”

    “你年纪如此之轻,又岂会相面之术,还不快向陛下认错。”

    孔礼只能呵呵了,也就是王绾退休退的早,淳于越提前领了盒饭,要不然你们高低得体会一下赵高大白天的在朝殿上牵了一只鹿过来,大声的说,诸位同僚,你们认为这是鹿还是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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