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随即笑道:“孔子后人,你也有今天,还不快快躺下让本公子打你屁股。”
“我可告诉你,今天我父皇在这,我父皇就是让我来打你屁股的。”
始皇的脸色重新变黑了,默默的要抽出被胡亥握着的手掌,但怎么都抽不开。
相反,胡亥疑惑了起来,紧紧地拉着始皇的手掌,父皇你为什么还不让儿臣打他屁股呢?
孔礼尴尬的,一本正经的坐着。
胡亥就是欠打啊!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让扶苏打他果然是对的。
扶苏怒目看着胡亥,呵斥道:“胡亥,你怎可如此对夫子说话?是不是大哥不打你你就不舒服了?”
胡亥缩了缩脖子,微微撅了撅屁股,他的屁股还疼,不敢完全坐下。
胡亥看了一眼身边的父皇,心中底气顿时又足了。
“大哥,父皇说你不能再打我了,孔子后人还要被驱逐出皇宫,我还要打他屁股呢!”
始皇无奈的叹了口气,造孽啊!
都怪朕,朕在路上就应该与胡亥讲清楚……结果这下,丢人现眼的是他……
扶苏狐疑地看了始皇一眼,始皇说道。
“扶苏,父皇没有说过这话,都是胡亥瞎说的。”
“不,父皇你说过。”胡亥激动了起来,父皇怎么能不认账呢!
始皇头疼地看着胡亥,扶苏眼神危险了起来,习惯性的擦一擦手掌。
胡亥顿时缩了缩脖子,却忘了撅屁股。
“呀,疼。”
“父皇,你明明说过的。”胡亥又急切了起来,实在是扶苏的眼神与动作太可怕了。
始皇无奈地看着胡亥,又瞥了一眼扶苏,对胡亥说道。
“亥儿呀!父皇来这里是帮你找回公道的,不是帮你胡闹的。”
“父皇,你说过的。”胡亥脾气来了,有些想哭,他感到很委屈。
始皇板起了脸,“别胡闹,成何体统。”
顿时,胡亥吓的不敢说话了。
只好微微地撅起屁股,低着头,嘟着嘴。
始皇这才和气道:“扶苏,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与朕说一说吧!”
始皇放弃慈父面孔了,实在是装不来。
扶苏立即回道:“父皇,儿臣昨天与夫子学习,胡亥忽然进来胡闹,夫子为了胡亥不堕入歧途,于是令儿臣教导胡亥。”
“你说谎。”胡亥气愤的喊了起来,大哥尽是说谎,大哥明明是为了打我,并且还打得那么重。
始皇无奈地看着胡亥,胡亥顿时不吱声了,只是眼泪无声的掉了下来。
“诶,”始皇轻叹了一下,“亥儿,你知道父皇不喜欢哭的孩子的。”
胡亥顿时又生生忍住眼泪了,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便又微微地撅起疼痛的屁股。
始皇看向扶苏,“那承诺书、无罪书、罪己书是怎么回事?”
胡亥用目光悄悄看向扶苏,扶苏回道。
“父皇,这些都是胡亥自愿写的。”
“你说谎。”胡亥再也受不了这委屈了。
扶苏的手掌在案桌上敲了敲,胡亥顿时又缩起脖子。
“拿出来给朕看看吧!”始皇轻轻说道。
于是扶苏去找出自己所藏的那一份承诺书,孔礼悄摸摸地用手伸进里衣的口袋里,把罪己书和无罪书放在案桌底下,示意扶苏接过。
扶苏回到案桌旁,接过罪己书与无罪书,接着便把这三份东西放在始皇面前。
始皇凝目注视,眼中很是好奇,扶苏所拿出来的是什么皮?竟如此轻薄?
始皇拿起放在最上面的承诺书,却是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而是用手掌磨砂着纸张,疑惑道。
“扶苏,这是什么皮,竟可以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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