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傻话,我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所以夫君,你要努力哦。”
“努力?”唐舟倏然发力,将她的手给抓紧,“你还要我怎么努力,再努力一些你能受的住吗,昨夜是谁哭着求饶让我停下?”
“…我。”
沈枝熹突然脸红,佯装生气拍了拍他的胸脯并退开。
“不说了,我去做早饭。”
唐舟却迅速起身,将她拉了回来,面带严肃问:“香草出去干什么了?”
“她去……”
正琢磨着如何回答,唐舟却紧接着再追问说:“是为了银子?”
“她……”
“不会又去当东西了?”
沈枝熹挑了眉,心道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借口,倒是替她省了些脑子。
“原来你猜到了。”她顺着唐舟的话道。
唐舟叹了气,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表情。
“那日你进山采药草,香草就同我说过了家中存银耗尽的事,这些日子因为你婶婶,你们也不会进城摆摊子,因此我实在想不到今日香草出门还能去做别的什么。银子的事情,这些天我也已经想过了。”
沈枝熹来了兴致,笑着问他:“夫君这是准备要承担家中重担了?”
“理应如此。”唐舟正经回道。
“那夫君准备怎么做?”
“狩猎。”
……
早饭后,唐舟就在院子里做起了狩猎工具。
一把重箭,做了一个下午。
天快黑的时候,准备出发进山,沈枝熹自是要同去的。
“夫君,为何要夜猎?”
不过转念一想,唐舟眼睛看不见,白天黑夜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唐舟拉着马车车绳,同时回着沈枝熹的话,“因为要猎的,是专在夜间出没的汾鹿。”
“汾鹿呀。”
沈枝熹不懂狩猎,却也听说过汾鹿极其金贵,汾鹿的角可以入药,鹿肉也是上等的食材,尤其是公鹿,一只可以卖上几十两银子甚至百两。
“夫君,听说那汾鹿极难捕捉。”
唐舟只抿唇一笑,神秘不回答。
再往里的深林,马车进不去,两人便下马带着火把徒步前行。
夜越来越黑,林中各种动物的声音却越来越喧嚣。
“上来。”
唐舟在沈枝熹身前蹲下,做势要背她。
“我走的动。”
“上来。”
唐舟虽然没说,但沈枝熹明白他担心她扭伤的脚,不妨碍正常走路,但走的久了也难免会不舒服。而且唐舟态度坚决,她也拗不过他。
旋即便如同上次,她趴在唐舟的背上,举着火把为他探路。
起初,唐舟走的还算快。
但渐渐的,他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慢了下来。
不是体力不支,而是沈枝熹贴着他的耳朵的气息,吹得他身心泛痒。
“夫君,你的脖子好白。”
“你老实一点好不好?”
唐舟提着气,面上浮着无奈。
背上的人不时摸着他的耳垂,不时抚弄他的喉结,更过分时,还把手往衣服里探,故意撩拨让他分心。
“好好好,我自己的夫君,我还摸不得了。”
她竟还委屈,仿佛是他错了一般。
可他实不忍心怪她,反而还要柔着声哄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分心太过万一跌倒会摔着你。”
“能吃到夫君的豆腐,摔倒也不怕。”
“你……”
唐舟不知是气是笑,被噎的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总觉得被你骗了,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之前是之前,之前你又不是我的夫君,我们当然得保持距离,注意分寸。现在我们都已经成亲了,难道你还要我们像之前一样客客气气的相处?”
“说的倒是没错。”
“本来就没错。”
唐舟轻声发笑,眼底带着宠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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