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条件好好盘算了一遍,周霁川终于开口:“那现在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吧!
我叫周霁川,至于职业你也已经知道了,那我主要说说我的家庭状况。
我爹是机械厂的厂长,我妈是纺织厂的副厂长,至于我哥在当兵,一年不一定能回来的了一次。
目前是营长的级别,我大嫂跟着我大哥随军。
我目前是副科级别,不过享有正科级别的待遇,工资是99元,算上其他杂七杂八的补贴,每个月能领到一百一十八块钱。
我个人目前对你很满意,就是不知道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进度这么快吗?”岑柚有些傻眼。
这就问到意见如何了?
就在她斟酌着想要回答的时候,服务员喊了一嗓子:“妹子,你的饭菜好了。”
被打断,岑柚狠狠松了一口气,相反的周霁川有些失落。
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打起了精神。
是他太急躁了。
菜被一一端上来,岑柚这才感到腹中有些饥饿,饭菜被她一个人干掉了三分之一。
其余的三分之二也没浪费,被周霁川一个人包圆了。
等吃完看到时间还早,周霁川邀请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岑柚没意见,两个人沿着大马路慢慢往前走。
当然两个人的距离拉的很开,中间还能容得下两个人。
现在的风气就是如此,对男女作风看的很严。
微风徐徐吹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氛围在两个人中间流淌。
半晌后岑柚率先开口:“那我也先简单的讲讲我家的情况吧!”
“好。”周霁川颔首。
他在自家表妹的嘴里已经了解到一个大概,再听当事人再说一遍没坏处。
“我父母均已去世,目前我跟爷爷相依为命,其实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是我外公的至交好友。
我和弟弟没了亲人之后,爷爷就带着我们来了这里。
目前生活也还算平稳,我本人江东大学毕业,目前在报社任职。
我弟弟今年考上了中专,学的是医学。
他成绩其实挺好,从小跟在我爷爷身后学医,这么多年学的七七八八,所以没打算考大学,考中专能够更快就业。”
“理解。”周霁川恍然,这不就相当于老大夫从小带在身边的小徒弟么。
陈老爷子的医术在附近几个县城都很有名,以前在县城开医馆的时候经常有外地的人慕名前来求医。
就连自家奶奶也对老爷子的医术赞不绝口。
直到老爷子搬到乡下这种情况才慢慢消失,不过本县的人还是会时常去求医。
能被老爷子从小带到身边的教导的人,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再退一万步讲,老爷子想来也不会在这事上讲亲情,一旦教出个庸医,那就是在拿人命开玩笑。
“我本人对你没意见。”岑柚笑笑,“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假如我们结婚了,你是和父母住还是?”
岑柚确实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前世她妈给她留下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
自家亲妈都如此,更别说没有血缘关系的婆婆。
网上也有些人说自个运气好,婆婆比亲妈好多了,岑柚信,她不信的是自己的运气。
都被打包送到异时空了,亲妈去世不说,还遇到一个渣爹。
周霁川闻言心里一喜,既然对方这么问了,那是不是代表岑柚愿意和自己结婚?
他琢磨了下说辞,缓缓开口:“因为我家除了我和我哥,再没有其他的孩子。
所以结婚后家里的房间会给咱们留着,我妈也说过,我们哥俩结婚后如果愿意出去住,那就自己想办法找房子。
如果不乐意出去住,或者自己找不到房子,那就回家里住。”
总之意思就是家里不会帮忙找房子,身为国家公职人员,他们不会带头为家里谋私利。
等待分房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们又怎能以权谋私。
岑柚闻言悬在半空中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如果周霁川说的是真的,那看来周母不难相处。
她想到了自己的房子,现在问题是周霁川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吃软饭。
还不等她开口,周霁川先说话了。
“岑同志,冒昧问一下,你现在住的房子的租的还是买的?”
“买的。”岑柚老老实实道,“带我的师傅刚好有现成的房源,我就直接买下了。”
免得以后和主人家有纠纷,还是有赌徒的主人家。
周霁川斟酌了一下,再联想到岑柚刚才的问题:“你的意向是结婚后想自己在外住吗?”
“对。”岑柚苦笑一声,“我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母女缘,没怎么和女性长辈相处过,我担心和你妈妈相处不好。”
“那咱们就出来住。”周霁川当机立断,“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跟着住进你的房子,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绝对不会打你房子的主意。
而且也没什么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来占便宜。
如果你介意,那房子就我来想办法。”
以他的级别已经能够分房子了,目前卡在前面的是他的资历,还太过短暂了,才三年。
单人宿舍倒是好申请,可一旦他结婚,那肯定不能申请单人宿舍。
如此一来难度大大增加。
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外面重新置办一套房子,私密性也好。
他好歹是在县城长大的,不说手眼通天,一些人脉还是有的,一套房子应该能弄到手。
“我不介意。”岑柚也相信对方不会打自己房子的主意。
而且房契上面是自己一个人的名字,这会可没什么夫妻共同财产的说法,只要自己不同意,对方也没辙。
“万一有人说你吃软饭怎么办?有些人嚼舌头很难听的。”
周霁川摊摊手,理直气壮:“那就让他说去啊,有本事他也吃他媳妇软饭,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而且——”
说着说着还朝岑柚笑了一下,在岑柚不解的目光中补充道:“而且你忘记我的身份了?
我可是治安大队长,是公安,谁敢乱嚼公安的舌根子?”
要知道普通百姓对公安的惧怕很深,尤其是乡下地区,一般都是内部解决,很少会报公安。
在他们看来,进了公安局派出所,那就是要蹲篱笆。
哪怕是传进去被拘留几天,在外人眼里这人肯定不是啥好人,指不定名声都会跟着坏了。
“倒也是。”岑柚一下子转过弯了。
看岑柚露出了然的神色,周霁川把话题拐回来:“所以岑同志,你这是愿意和我处对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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