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大怒,踹了杜立秋一脚:“你咋不拉着我点!”
唐玉也踹了杜立秋一脚:“这大虎逼帮你按着狗来着!还非要脱了裤子,跟虎子配出一条更好的猎狗来!”
唐河更怒了,听着就像杜立秋这大虎逼能干出来的事儿。
唐河骑着杜立秋就打:“你特么也不当个人了啊!以后离我家虎子远点,大青咋没咬死你!”
“咬了咬了,掏屁股上了,都掏出血了,不信你瞅!”
杜立秋说着当场就要脱裤子,然后被暴怒的唐玉,把两人全都打了出去。
唐河和杜立秋对视了一眼,一起说:“以后戒酒了,谁喝谁是儿的!”
唐河喝了酸菜面片汤,胃里头暖洋洋的,这才算回了魂儿,今天躺在炕上哪都不去了,杜立秋倒还生龙活虎的,就是虎子见着他就躲,大青见着他就呲牙。
一想不想被这虎逼配了,一个是不想自己的老婆被虎逼配了。
听唐玉那意思,昨晚上要不是唐玉抄了剪子,他还真敢配!
亏了唐玉,这是救命之恩啊,真要是把狗给配了,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刚到晌午,姜上水就来了,拉着唐河去家里喝酒,杜立秋和武谷良已经喝上了。
唐河赶紧摇头,说啥不去,这还直反胃呢,一打嗝就是一股子泔水味儿。
姜上水哈哈一笑:“唐叔,这你就不懂了吧,头天喝多了,第二天再透二两,立刻就好了,听我的,准没错!”
唐河被姜上水生拉硬拽地去了家里。
昨天那一顿野猪肉吃得顶住了脖,现在闻着那腥骚味儿就想吐。
不过大老姜的老婆很贴心,没整那些花里胡哨的,野鸡、雪兔放足了油,炖了一大锅,再加上粉条子大白菜,头秋晒好的山蕨菜啥的,反正就是家里有啥就往里扔啥。
所谓的东北乱炖,指的是一种方式,而不是某一种菜。
肉与菜的滋味融合到一些,那别是挑起来颤悠悠,油汪汪的粉条子,吐噜一口贼拉够味儿。
二两白酒透下去,再吃上几口菜,冒了一脑门子热汗,整个人嘚儿地一下就支愣起来了。
说是透一透,结果一个没搂住,又是一场大酒,竖着来,横着回去的。
男人说戒酒的时候,你就当放屁好了,酒劲过了该喝还是喝,没个逼脸。
真要是有啥大病了非戒酒不可,只要没到坟头前,那都是抱着一种喝死拉基巴的心态。
你还真别瞧不起谁。
实在是人穷的时候,是不惜命的,这辈子啊,也就这么点人生慰藉了。
一块二的瓶装北大仓,就是比几毛钱,齁苦齁辣的散搂子好喝,这不是喝不起吗!
好在这回喝多了没像昨天那么耍,虎子也是安全的,估计跟临出门的时候,唐玉说要整头老母猪回来有关系。
第二天一早上,唐河一边吐,一边薅着杜立秋,牵着两条狗就挠杠子了,十九岁的小伙,是真的喝不过四五十岁的中年老逼登啊。
至于武谷良,你就自求多福了。
因为来的时候,唐河还给处理了一头撞死的黑瞎子,开火车的大哥很热情,让俩人两狗体验了一把火车头的驾驶仓。
蒸汽机需要仨人,一个开车的司机,一个副驾驶负责瞭望和应急,还有一个苦逼的司炉工。
火炉子的灶门一打开,司炉工就铲一锹煤往里头填,车体发出哧哧的蒸汽车,各种压力表的指针也不停地晃动着,司机大哥不停地调整着把手和阀门,一看就特有蒸汽朋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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