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苏系的枪使起来就稳多了,顿时将追来的那些兵压得抬不起头来。
大刘一边跑一边往枪里压着子弹,与唐河交替掩护。
看人家大刘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样,简直就像百战老兵似的。
前些年全民大练兵,边境地区的青壮,几乎个个都有精锐甲种野战军的本事。
相比之下,唐河就是纯民兵了。
边打边退,一直退到了江边的时候,武谷良拽着杜立秋,抱着木头已经游过去大半了。
唐河和大刘占据江边高处防御着,枪打得跟炒豆似的。
不过让唐河感到奇怪的是,都特么枪战了呀,这两边咋啥动静都没有呢?按理来说,警报都得响彻云霄了吧。
武谷良和杜立秋终于过了江,钻到了岸边的草丛里头。
片刻后,两条火线从对岸扫了过来,唐河和大刘赶紧后撤,下水抱着木头玩了命地往对岸游。
唐河一边游还一边奇怪,武谷良带的是56半吧,怎么变成了两支自动步枪。
而且,这火力都不间断,咋就这么猛呢。
大刘水性极好,还会踩水,拽着唐河的脖领子玩了命地游着。
唐河腾出手来,在水里举起81步枪,冲着身后不停地扫射着,游上岸的时候,弹匣都打光了五六个。
两人一上岸,武谷良那边的火力就停了。
两人钻进草丛里的时候,就见几个穿着便装的精壮小平头,踩着武谷良和杜立秋的后背,从他们的手上抢过几支81步枪,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过江就停火,一切都变得静悄悄的,除了满地弹壳,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唐河满头雾水,架着还光着腚的杜立秋,用最快的速度回了村,进村的时候还给杜立秋的腰间围了件衣服。
一进刘大手家的院,就见一个穿着便装,四十来岁,却格外硬朗的中年人,挺着腰杆坐在凳子上。
一个小伙快步跑了进来,在中年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又跑了出去。
中年人这才松了口气,笑着说:“还行,没出人命,一切都好说,都是好样的,这都能回得来,还以为你们都撂在对岸了呢!”
刘大手赶紧介绍了一下,是他那个团长姑爷杨军。
唐河这才明白,为啥武谷良他们能拿着最新的81式火力不间断地掩护,为啥那几个小年轻在旁边上子弹,然后再把枪带走了。
杨军看了唐河的肩头一眼,还在冒血呢,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扒掉衣服,拿着酒精瓶子就往唐河肩膀的伤口上倒。
唐河的肩膀上被子弹犁出个半指深的伤来,酒精一杀,疼得他嗷嗷叫。
这还没完呢,子弹打出来的伤有灼烧,铅弹还有毒,那个看起来像医生,实际像屠夫的家伙,按着唐河,拿着手术刀,奇里卡嚓地就把伤口上的坏肉全都给刮了下去。
唐河都不敢动,怕手术刀割了脖子,只是叫道:“你特么给我打点麻药啊!”
男人不耐烦地说:“挺大个老爷们儿,怎么娘们儿叽叽的,这点伤还上什么麻药!”
鲜血的血顺着唐河的胸口往下淌。
那人还在唐河的伤口上拍了一巴掌:“小伙儿气血真旺啊,是个当兵的好材料!”
唐河欲哭无泪,那么多虎肉吃下去,还有人参蘸大酱,气血能不旺吗。
男人收拾好伤口,洒上白色的药面,用纱布狠狠地按着,按了好半天才止血,再重新洗伤口上药,再包扎,利落地齐活,收拾东西就走,一句废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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