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眼睁睁看着季忱的马车停在相府门口。
时筱筱不情不愿的上前笑呵呵的欢迎季忱。
“王爷怎么来了。”
季忱站定,睨了一眼时筱筱看向楼惟的方向。
老远就看见时筱筱笑出花儿来的模样,他现在心情很不美妙。
“本王来寻楼惟兄的。”
时筱筱嘴角轻扯,心里不禁感到无语。
感情是她自作多情了呗。
就不该跟他说话呗。
登徒子还作上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一来就臭着个脸,当她欠他几百万似的。
时筱筱心里不爽暗暗翻了个白眼,不再跟他搭话。
而楼惟见自己前脚刚刚到后脚季忱就来了。
眸光微微一闪。
季忱看向楼惟,“楼惟兄让本王好找,方才到太师府跑空了,幸得老爷子提点才得知楼惟兄的去向,这才赶了过来,还好赶上了。”
季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事实是他早早便派人守着太师府,一看到楼惟出门,他就赶忙赶了过来。
他总觉得楼惟对时筱筱的态度太好了。
以往可不见他对哪家姑娘上心过。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就想送时筱筱回府,他不得好好注意着。
楼惟顿了顿,他家老爷子去上朝都还没回来,哪有时间告诉他自己的去向。
说谎还不打草稿。
但他也不在意,轻笑:“我给筱筱送东西过来,你寻我何事?”
两人到底是多年的好友,虽然心里因为筱筱有点防备,但感情的事又怎么会影响到友情呢。
季忱颔首,“早朝皇上曾说在西银山举办狩猎大会,本王特意来请楼惟兄一同去参加,你我二人许久未见,很久没有一起并肩作战了,不如趁此机会好好交流交流。”
楼惟轻皱眉:“狩猎?”
“对,猎得最多的,可获得一个胖果。”
楼惟闻言眼神微动,看了一眼时筱筱的方向。
以前,她最爱吃那东西!
他突然轻笑:“好!”
季忱一直注意着他的一言一行,听见他同意的话语,微微垂眸。
时筱筱听着两人的言语,又见楼惟突然感兴趣起来,心里不禁好奇。
轻声问楼可可,“胖果是什么?”
楼可可也一脸懵逼,“不知道啊,没听说过!”
季忱余光轻瞥了一眼时筱筱,便带着楼惟离去。
楼可可就这么看着季忱将楼惟领走了。
眨眨眼。
她哥哥还没好好跟筱筱妹妹说说话呢。
这潇王来得真不是时候。
时筱筱与楼可可目送两人离开,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时筱筱道:“他们走他们的,走,我们进去。”
楼可可也将别的想法抛之脑后了,欢快的跟时筱筱进去。
惜筱院中,楼可可见院中齐齐的站着几根柱子,正睁大眼睛看着她。
不由好奇的问,“他们在干嘛?”
时筱筱轻轻摆摆手,“没什么,犯错了,正罚站呢。”
楼可可噗嗤一笑。
“真有你的。”
时筱筱将楼可可拉到房间坐着聊天,对正在罚站的几个摆摆手。
“算你们运气好,看在有客人的份上,不用罚站了,该干嘛干嘛去。”
几人眼睛一亮,乐呵呵的冲时筱筱一弯腰,“谢小姐。”
便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
她随即不好意思的看向楼可可,“让楼姐姐见笑了。”
楼可可轻笑:“你院中的下人倒是很随性,不像我,我母亲管得严,我院中的下人可不敢越矩半分,所以连个能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时筱筱拉住她的手,“你还有我,以后你有什么心里话尽管跟我说,我绝对守口如瓶。”
说着还做了一个关闭嘴巴的动作,引的楼可可笑呵呵的。
“好好好,也还好认识了你,我很少能见到跟筱筱妹妹一般纯真善良的人了。”
时筱筱嗔怪的瞟了一眼她,“也就楼姐姐抬举我了。”
楼可可认真道:“我说得可是真的。”
“好好好,真的。”
时筱筱话音一转,试探的问:“楼姐姐,以前怎么没听说你还有个哥哥啊。”
说起楼惟,楼可可就来了精神,“我哥哥啊,我哥哥从小就喜欢在外头跑,从不好好在府中接受我爹爹的教诲,哥哥从小便与我爹爹不亲近,到是与我祖父亲近些。
只是有一次不知怎的,竟与我外祖发生了争执,被我爹爹一气之下教训了一顿,自那之后,我哥哥便从未回来过了。
这次回来,还不知道他会待多久呢,或许没几天又要走了吧。”
说到最后楼可可眉眼间染上失落。
时筱筱静静的听着,抬手抚了抚她的背,安慰她。
她道:“你哥哥是从小就这样的吗,或者说,是什么时候突然就变了”
没错。
时筱筱就是怀疑楼惟也是穿越的一员,而且是她认识的。
因为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隐隐的让她感觉他很像一个人。
但光凭感觉她并不能确定。
如果不是她认识的人,那为什么会听到她的名字之后便对她的态度一个大转弯。
还有那些瓷娃娃,只有现代才能拥有的东西。
如果楼惟是实实在在的古人,他就不会想到这些。
就像楼可可,面对那些瓷娃娃时的惊喜和意外。
完全是没见过时才会有的反应。
她的记忆中,在现代的朋友中没有叫楼惟的。
那就是他穿越过来名字改了。
如今名字不同,外貌不同,光凭一个感觉。
她是万万确定不了他是谁的,所以她打算从楼可可入手。
“什么时候么……”
楼可可微微垂眸,好像在思考。
“在很久以前,我与哥哥同样是爹爹最骄傲的孩子,我们兄妹俩一直都是在一起学习,一起玩的,他晚上会给我抓萤火虫,会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顿了顿道:“是什么时候他变了呢?”
“好像是那天,我不小心绊倒了他,他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我怕他会死掉,还好我爹爹进宫请来了御医,才将我哥哥救活。
据说,当时我哥哥已经没气了,后来在御医的极力医治下又活了过来,自那后,他就不喜欢我了,他不陪我学习,也不会给我抓萤火虫了,更不会给我讲故事。
我很内疚,要不是我,他就不会差点就死了,他怪我也是正常的,后来他就不经常待在家里了。”
楼可可脸上尽是落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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