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无奈的叹了口气,“娘,小妹说的不错,时小姐不是那样的人,是你对她成见太大了。”
闻言齐夫人更来气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这一双儿女。
“好好好,我一直都是怎么教你们的,你们都是被她迷惑了。”
说罢看向时筱筱,“时筱筱,你好手段,不过几个时辰,你便将我的儿子女儿哄得团团转,果然是狐狸精,狐狸精!”
时筱筱翻了个白眼。
她何时哄她的儿女了。
“齐夫人,你少小人之心了,自己不得人心,还说我将他们哄得团团转,哄没哄你问他们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轻嗤一声,“今日本小姐也是开了眼界了,原来还真的有人,自己不行还得怪路不平啊!”
她怼天怼地,怼齐夫人一点都不带怕的。
后面的时昱安想插话却找不到机会,听到时筱筱的言论。
心中隐隐浮上笑意。
看来筱筱不会吃亏,他放心多了。
齐夫人被时筱筱毫不留情的嘲讽激得面红耳赤,指着时筱筱,看向齐荟,“看看,你看看,我一直以来说的什么,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如此出言无状,傲慢少礼,你还为她说话。”
她指着时筱筱,“你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时筱筱翻了个白眼,不屑的道:“不欢迎,我还不稀罕呢。”
说着正准备离去,齐荟急忙上前拉住时筱筱,脸上尽是愧疚,“时妹妹,你别走,对不起,我娘就是有点固执,她其实不坏的。”
齐夫人见状气不打一处来,“齐荟,反了你了,让她走,再敢拦着,小心我教训你。”
齐荟心里也无奈极了,此刻声音也不禁大了几分,“娘,你怎么能因为谣言便对时妹妹充满偏见呢,时妹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齐夫人手颤抖的指着齐荟,“你简直无药可救了,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不惜顶撞我也要帮她说话。”
齐荟猛的抬头瞪她,“娘,无药可救的人是你,时妹妹没犯错,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世人的事,你就因为几句谣言便对她这么厌恶,你太自以为是了。”
此话一出,齐夫人怔愣的看着齐荟。
似是想不到她一直捧在手心疼爱的女儿会不站她这边。
甚至帮着她讨厌的是说她自以为是。
她心里渐渐的浮现出一抹心痛,“齐荟,你帮着一个外人来欺负你自己的娘,你……”
她舍不得骂齐荟,但心里实在难受,便将怒火撒在时筱筱身上。
“时筱筱,你这个祸害,来人,给本夫人将这个祸害打出去!”
时昱安皱眉将时筱筱拉到自己身后,作势要与齐夫人评评理。
时筱筱拉了拉他的袖子,摇摇头。
她行得正坐的直,根本不怕齐夫人。
如果她真的要动粗,她时筱筱也不是什么软柿子。
她目光冷冷的看着齐夫人,正要说话,齐荟再次挡着她前面。
“娘,我不许你赶时妹妹出去,你要赶,将我也赶出去。”
齐夫人震惊得睁大眼睛。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才跟时筱筱相处了一小会儿的时间。
怎么就处处维护时筱筱,处处与她作对,甚至连将她也赶出去的话都能说出来。
简直令人不可置信!
她将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时筱筱身上。
恨恨的瞪着她。
“来人,把小姐拉开,将她打出去。”
齐夫人一声令下,侍卫便鱼贯而出,准备将时筱筱架出去。
齐荟瞪着一帮侍卫,“我看谁敢!”
见自己母亲来真的,齐荟心里不禁着急起来。
也顾不得自己母亲的脸面了,大声的开口呵斥侍卫。
她自小便听母亲的话,从来不曾违逆过她。
现在公然反抗母亲的话,她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许是太过于激动,她隐隐感到心口传来一阵阵刺痛。
不过片刻的功夫,心口的疼痛越发的明显。
她脸色赫然惨白起来。
不得不弓起身子紧捂住心口。
时筱筱见身前的人一下弯下了身子,微惊了一下。
伸手扶住她,“齐荟,你怎么了?”
她的手顺带抚上她的手腕,细细的感受着她的脉搏。
心下一沉。
齐荟居然有先天性心疾。
方才太过于激动便引发了心疾,若不及时救治,只怕齐荟撑不过今天。
原本站在一边看戏的齐昀脸色一变,立马奔到齐荟身边,紧张的唤着她:“荟荟!”
而齐夫人见齐荟突然捂住心口,一脸的惨白,她心下大惊。
她自然明白自己女儿是心疾复发了。
她明明一直小心翼翼的养着齐荟,舍不得大声说一点话,就是怕她心疾又复发。
想不到她会因为时筱筱跟自己作对,更是激动之下引发了心疾。
她怨恨时筱筱的同时也担心着齐荟的身体。
她上前一把推开时筱筱,将齐荟搂进怀中,大喊:“府医呢,快去请府医过来!”
下人立马手忙脚乱的去请府医过来。
因为齐荟的身体不好,府中便长住着大夫,以备不时之需。
齐荟的情况越发严重,从一开始的脸色惨白,到浑身抽搐。
最后慢慢的静了下来。
双眼紧闭,静静的靠在齐夫人身上。
时筱筱听见有府医,她也没有很着急了。
齐夫人讨厌她,要是她贸然动手,齐夫人保不准会怀疑她居心不良。
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极端的事。
既然府中长住得有大夫,定然是了解齐荟身体的。
倒是不需要她出手了。
好在府医就是在不远处赏花,急匆匆的被下人叫来。
府医跟着下人急匆匆的过来,顾不上是不是男女有别,搭上齐荟的手腕。
细细的把脉,只是片刻之后,府医心下大惊。
伸手探了探齐荟的脉搏,瞪大了眼睛。
颤抖着手,颤颤巍巍的道:“夫人,小姐,没了!”
齐夫人一怔,随后大怒,“你瞎说什么,什么叫没了,荟儿刚刚还好好的。”
府医退后一步,低着头,弱弱的道:“夫人,小姐确实没了,已经没有脉跳,也不呼吸了。”
齐夫人怒极踹了一脚府医,“滚,你这个庸医,去,请秦大夫跟苟大夫来,两个都请来。”
她不愿意相信府医说的话,指将问题归咎到府医身上,认为他是个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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