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倔强的模样,冰冷的态度,像初见时一样点燃了李琮的欲火和怒火。
他慢慢起身,走至门边,关上了房门。
常瑶看着那双穿着千层底绣如意龙凤双嬉图靴子站定在自己面前。
头皮猛地一疼,她不由被揪得抬起了头,看着李琮。
李琮生硬地将她拉起来,拉到自己面前,“七郎和我,谁手段好?”
常瑶从未这么恨过李琮,笑着说,“王爷比七郎,就是庙里的银样蜡枪头,不中看也不中用。”
李琮松开常瑶,一记耳光扇得她转了半个身子倒在床上。
之后她就被李琮生硬地按住,那薄如蝉翼的寝衣是经不起一丁点力道的。
“嘶啦”一声就会碎成片片。
那么娇弱,那么美,那么易碎。
常瑶没哭,咬着嘴唇,口腔里一片血腥气,她抓住被衾,忍受着李琮。
直到结束,她一声没出。
李琮虽发泄过,却还是生着一肚子气。
“处置了她。”他走出门对老王头说,“在皇庄里找个地方葬了,通知她家说得了急病。”
老王头拿了条结实的布带走入房中。
只听得常瑶长呼一声,“七郎”,郎字卡在喉咙里,便香消玉殒。
李琮叫了热水,洗洗手,擦把脸,把这糟心事扔在脑后。
常瑶还留有余温的身体就是他身后的床上。
外面传来呼喊之声,“王爷——”
送凤药进宫的心腹小厮连滚带爬跑入院子跪下,“爷叫我好找,先回了府又跑到这里,凤姑娘交代,万万留着常瑶性命!”
李琮一愣,“你来晚了。”
小厮又道,“凤姐姐特意交代,若人已没了,不要告诉任何人她没了。”
李琮摆手让他退下,吩咐老王头,“快点叫人把这里收拾了,房子用最快速度卖掉。”
天色晚了的时候,一队人无声无息将东西全部运走,连同那具已经冰冷却没有穿好寿衣的尸体。
她穿着受辱时的衣物,已经破碎到不能掩住身体,一床被子一卷,藏在车上,一并拉走。
李琮回府后,只告诉云之一声,常瑶身子不大好送至皇庄长住,以后不会过来请安了。
云之逐渐了解李琮个性。
在他明显不悦时不要过问,也不惹他。
李琮闷闷不乐,不明白为何不能杀了常瑶,不过很快他就知晓了。
收拾的队伍回来后,将那里的家具摆设收入库房。
常瑶也已着人送到皇庄掩埋。
晚饭过后,门房便来回话说有人求见。
李琮让把人领到书房,来的是曹七郎。
一见李琮就跪下了,倒让李琮不好发作。
“王爷,七郎知道对不住您,可盼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对您一片忠心的份上,把常瑶赏我。”
李琮沉默不语,七郎继续哀求,“她在您这里已是戴罪,留着她对您没有任何用处,我会好好待她。”
李琮翘脚坐着,端着茶碗饮了口茶,“唉,七郎,你这是上门打我的脸。”
“我的宝贝邀你一同赏玩,你却起了抢劫的心思,没抢走就上门直接伸手要,你家就是这么教导子孙后代的?”
七郎眼底血红,在道理上与道德上他都没什么可狡辩的。
“那天吓到了常瑶,我送她去皇庄休养,你放心,她还是我的爱妾,我不会把她怎样。”
“女人如衣物,你穿过也无妨,不过她还是我的。”
“六爷,求你,把她给我,赴汤蹈火,我七郎也不皱眉。”
“好呀,且等一等吧。看看你表现再说。”
李琮再次拿起茶碗,这是端茶送客之意,曹七郎不好再赖着不走,只能不情愿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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