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时间掐得太准了,总之,诸多疑点,说与你这淫妇听你也不懂。”

    “光是你帮助金燕翎与图凯私通这件事,我就能活剐了你,你一个奴才,如何这般大胆敢算计主子?”

    枫红一屁股坐在地上,震惊之余忘了害怕,“你,你知晓……”

    “金燕翎与图凯私通?我知道。”徐忠像咬住猎物喉管的狼,狰狞无比。

    “只这一条,够我处死你,不过,我给你一条活路。”

    他渐渐有些不耐烦,“说出全部实情,将军我放条活路给你。”

    “可是奴婢只是帮忙传递消息,别的真的不知道,夫人在县里的饭馆用饭时由奴婢换了她的衣裳坐在窗前,她与图将军私会,别的奴婢真的不知道。”

    “你看到图凯进军营是真是假?”徐忠问出的问题让枫红眼前一阵阵发黑。

    枫红不吱声,徐忠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发髻,用力向后一揪,迫使她面对着自己,磨盘似的巴掌左右开弓连扇了她十几掌。

    直打得徐忠感觉自己手都麻了,才停下。

    枫红一颗牙齿飞出去,口里全是血,脸肿得老高,言语不清。

    徐忠揉揉手掌,枫红呜咽着爬到将军跟前,拉住将军的衣角,“将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将军……”

    “枫红,你现在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信,我有的是手段,看在你跟了夫人这么久的份上,我不对你使那些下贱的,不过,拷打,你是逃不掉的,我劝你还是都说了。”

    “求你了,将军,你有什么事问夫人啊,我哪里知道?”

    徐忠一脚踹开枫红,两个手指圈成圆环放入口中,打了声尖厉的唿哨。

    枫红突然不哭了——

    密林中出来两个蒙脸男人,其中一人提了只木箱。

    另一人夹着块一人宽的木板,手中拿着团污得没颜色的粗麻绳。

    徐忠后退一步,枫红暴发出尖叫,起身便跌跌撞撞向相反的密林中逃。

    丛林中又闪出一人,拉开弓对准她前头的地面,开弓放箭,那箭就射到她面前,这是警告。

    枫红疯了般满脸血,向树林中冲,弓箭手不慌不忙搭上弓射出第二箭。

    那支箭穿透了枫红的小腿,她嚎叫着倒在泥地上,钻心的疼痛让她抱住小腿在地上扭成大虾。

    徐忠不慌不忙走到她跟前一米处停下,“枫红,这是对待家奴的射法,我还没把你当作细作,不然我会叫他射你大腿。知道这之间的区别吗?”

    “小腿伤好了,你还能如常行走,大腿射穿,你就一辈子做瘸子了。”

    “绑吧。”他轻松地对拿着木板的男人说。

    那人走到枫红跟前,将木板平放,把枫红抬到板子上,让她仰面朝天。

    用细麻绳紧紧地把她绑在板子上。

    那绳子勒入肉中,将她与板子绑得没一点空隙。

    又另用一绳勒住她的嘴,在脑后打个结。

    “不是不让你说话,是怕你一会儿受不住疼,咬断了舌头。”

    从下向上看徐忠,如铁塔般高大,令人心生惧意。

    枫红已经说不出话,眼泪从眼角不停流出。

    “人的身体有几处穴位,对疼痛极敏感,大月氏最厉害的细作可顶住三针,你嘴这般硬,可顶几针?”

    徐忠使个眼色,提箱子的男子打开箱盖,拿出一只黑色针包,展开看了徐忠一眼,抽出一支最细的针。

    徐忠点点头,那人也不碰触枫红的身体,隔着衣服,准确准针刺入一个穴位。

    实时入针三分,枫红觉得身上一阵麻痒,之后针刺之处一小股疼痛如涓涓细流,顺着血管向全身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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