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纯,你的圣旨,去西海吧!”楚良把手里玉帝的法旨往泾河龙王那里一抛,径直招呼道。
“这小神遵旨!”
“九儿,咱们走,以后你就是西海的太子!”
听到这里的小鼍龙兴奋不已,他居然得了太子之位,那他那些兄弟呢?
望着几位大哥,他们个个神色复杂,甚至有些眼里满是嫉妒。
也是小鼍龙的幸运,其他几位兄长都有职务,不是河神、水神,就是给大能守门、守碑,独独他最为不肖,方才能守在父亲身边,捡了这么个馅饼。
原西海龙王敖闰已经气得须发皆竖,他当即指着楚良喝问道:“楚良,可敢与我去凌霄宝殿对峙!”
“哈哈哈,老龙王,走!”楚良上前拽住敖闰的袖子,连拉带扯地就把他往天上拉。
“西岳,你不要欺人太甚!”敖摩昂冷声威胁道。
“玉帝的法旨,你们不遵?”
“天上说!”敖闰欲飞,看到小白龙敖烈也欲跟来,当即便阻止道:“好好留在你师父身边,别乱折腾!”
敖烈冲着父亲拱了拱手,不敢多说些什么,只能在地上目送着他们离去。
“西海,哎!”悟空一声叹息,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根源。
他去请西海龙王的时候,大概问了问泾河龙王的情况,那敖闰一通分说,言语中颇有些看不上自己这个妹夫的意思。
在介绍他的那些孩子时,却一个个介绍了个清楚,所谓“龙生九子,个个不同”,但泾河龙王这一家子未免不同的太多了些。
甚至在猴子问出“杂种”二字时,敖闰也没什么反应,似乎在他看来,这些龙子确实是“杂种”无疑。
可一个是江河之龙,一个是江海之龙,怎么可能生出别的玩意呢?像是刚刚的小鼍龙,本体就是一条鳄鱼,这可离了大谱。
凌霄宝殿内,楚良瞟了瞟西海众人,而后就拱手向玉帝告状:“陛下,敖闰不服判决,特来询问!”
“哦?敖闰,你哪里不服啊?”
“回禀陛下,妹子与妹夫的关系,我哪里管得了?现在他们分居,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能拿此事来难我?”敖闰万分委屈道。
“为难?哼!你怎么会生出这等不肖的想法?”玉帝盯着下首的老龙王随即质问道。
巍然大帝,统御八方,而且还是个准圣修为,在气息上压制西海敖闰半点问题都没。
感受到上首玉帝对自己的不满,敖闰心中亦是有些焦虑。
四海一体,他们西海早早就跟佛门眉来眼去,东海、北海心里面早有微词,也就南海的情形与他相仿,但南海到底没像他这般,完全倒向佛门。
如今为天庭所恶,完全是西海龙王敖闰自找的。
“泾河龙王劳苦功高,却还要遭西海龙母的妄言诽谤,此事不能容忍,对你的惩罚朕不会修改!”
“找个水府,面壁思过去吧!”玉帝也没了再说下去的兴趣。
作为和佛门眉来眼去的家伙,居然还有脸到他面前来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惩罚,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吗?
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就在敖闰飞临天庭之时,敖纯带着他的九儿子小鼍龙到了西海的龙宫之中,当然还有几个儿子也一并跟了过来。
他们知道父亲如今受天庭器重,居然从舅舅手里夺下了西海龙王的职司,若是能讨好父亲,说不准还有接任海龙王的一天。
“尔等何人?”西海章鱼丞相游水而来,看着眼前一众龙族,亦是感到诧异,这些龙族各个面生,也不知要来做什么。
“接任西海龙王,这是玉帝的圣旨!”
“对了,敖情呢?”敖纯也是当过龙王的人,经历黑水河的历练,此刻整个人干练异常。
章鱼丞相随口答道:“在水会阴阳厅,正在和蟹将军嬉戏!”
“什么,该死!这个贱婢她要做什么!”敖纯此刻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仿佛绿油油的,而章鱼丞相展开圣旨,却是看得有些懵。
这位居然是昔日的泾河龙王,那不就是敖情公主的丈夫?
他赶紧上去阻拦道:“敖纯上仙,情况不是这样你且听我解释啊!”
“谁要听你解释,给我滚!”敖纯急于知道真相,当即就是狠狠地将章鱼丞相往旁边一拍,那硕大的章鱼直接砸在了碎石之中。
气息已然孱弱无比,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熄火似的。
后面的小鼍龙并他几个兄弟都有些疯,想到他们几个模样跟敖纯没有半点相同,心中隐隐也有种不妙的感觉。
水会阴阳厅的大门未开,但透过缝隙就能听到里面嬉闹的声响,那个骚媚的声音不是敖纯的老妻敖情又是哪个?
“该死,该死啊!”敖纯拔出腰间长剑,直接一个大脚将面前的大门踢开,而后双目圆瞪地走了进去。
他望着内里衣衫不整的龙母,旁边还有几个鱼虾蟹精,根本不由分说就开始砍杀。
被龙母摄走精元的水族妖根本不是敖纯的对手,几个呼吸间便被杀了个精光。
龙母脸色从嫣红到煞白,等到敖纯举剑走到她面前,这女人还故作凶恶模样地喊道:“敖纯,你疯了,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不问问你做什么?”
敖纯难得硬气一次,当即拽住龙母的头发,把她往水晶宫的地板上一掼,而后长剑抵住她雪白的脖颈,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贱人!”
“我且问你,这些小龙,哪个是我的种?”敖纯气得都要发疯。
但敖情还搞不清楚状况,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西海龙母,这就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质问我?”
“啪”的一声,敖纯重重地给敖情扇了一巴掌,而后重重地踩在她的脑袋上,揪住她的头发再次骂道:“说,到底谁是我的种!”
“呸,你个龟孙蛋,老娘就没怀上过你的种!”龙母敖情仗着身份,继续喝骂道。
敖纯听到这里,面色发赤发乌,再不多说些什么,当即手起剑落,直接就将敖情的脑袋砍了下来。
他拽住敖情的头发,狠厉地向外走去,他的那些“儿子们”却再不敢看他。
也已经得知真相的他们,眼泪都快掉下来,也就是说他们不再是敖纯的孩子,也根本无法继承西海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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