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意思就是,夜芷宁是重生的。
从二十一世纪的2010年重生回到一九六八年。
夜澜倾:我还2050年来的呢。
也就是说原主结婚前夜芷宁就重生了,她知道自己堂妹六九年年底会死,都没阻止一下,或者说给原主一个暗示。
当然作者没写原主,只说女主的前堂妹夫,在女主前世成了又有钱又有颜又有身份的大佬,但他因为老婆‘意外’死亡,一生再没娶。
重生后女主为了改变自己平凡的命运,动了攻略前堂妹夫的心思。
也是围绕着这条故事线写的。
男主前半部分失忆了,一直没回家,等回家时老婆孩子死了,他就一直照顾着老婆的娘家人,偶尔碰到几次女主,还是女主刻意去偶遇的。
夜澜倾气的直接扒拉到后面,想看看两人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看见是在一九七六年时,女主给房山捐赠了一批物资,当时大地震,牵动着全国的心,那时封北作为救援部队去的那里遇到了送物资的女主。
七六年物资又十分匮乏,但女主利用先机,去香江去国外,赚钱搞粮食,就是想自己能配的上封北。
然后她成功了。
两人牵手成功是在七七年女主考上了大学。
要不说女追男隔层纱呢,封北你这个王八蛋。
夜澜倾气的直捶床,导致肚子胎动频繁,吓得她赶紧老实翻书。
再说原主的两个姐姐。
原主三姐是厂里下中班后,与女主一起半夜十二点往家走,替女主拦追求者,被人误杀。
因为女主长相漂亮,被厂里好多人追求,有个男的就是喜欢狠了她,结果趁半夜下班,跟踪她,女主的三堂姐也就是原主的三姐,挺身而出,想要拦住对方让女主先走,就被那男人推了一把,倒霉的推到了厂里废旧机器上,刚好机器上有尖锐的铁尖尖,直插三姐的后勃颈,就嘎了。
时间点是七零年的夏天。
这该死的作者就不能写个具体日子,这让她怎么告诉三姐避免。
反正夜澜倾心底也是庆幸的,至少现在让她看见了,最起码可以规避,大不了一整个夏天都不让她上班,也总比丢命强。
四姐是跟女主出去,碰到神经病,原本神经病刺的是女主,却被傻了吧唧的四姐给挡了刀。
夜澜倾:……
合着她家姐妹生来就是为女主续命的呗。
看了目录表没有看到女主有金手指,现在她严重怀疑,女主的金手指就是吸走别人的生命。
也不能可着一家嚯嚯呀,换个别人家不行?
原主在家排行老五,原主先死,给女主腾出男人,然后三姐替她丢命,再就是四姐也为她送命。
大姐二姐出嫁了,所以用不上,是不这个理?
夜澜倾觉得自己真相了,所以现在她已经初步改变了女主的命运,原主这又不算死。
希望自己的蝴蝶小翅膀可以煽动一下。
改变两个姐姐的命运。
不过现在还有时间,她得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
啪嗒——
书背重重的合上。
夜澜倾气呼呼的翻了个白眼,又打了个哈欠,就躺下睡了,可能是孕妇的缘故,以前不会这么困。
她在空间里是听不到外头声音的。
故此,封老二在外面搞了半个多小时,门都没打开,上面那一层他直接没看到门栓,从拳头大的缝隙看是个大铁环。
“你起开,我看看。”
刘婆子早已经等不及提着一个罩着玻璃罩的煤油灯给二儿子照着。
封老二只得起来,让她看。
“你看这大铁环,是个什么玩意,拿不下来,刚才我推开门的时候,哐当一下子,你看,她防着咱呢娘,你看那里没,是根铁棍。”
封老二指着门缝里的铁棍,气呼呼的说道。
他开这门开的都冒汗了。
“这个小贱蹄子。”
刘婆子举着灯照照上头,又照照里头的地上,只看见炕上拉着帘子,炕上的光景什么都看不见。
母子两人,最后只得骂骂咧咧的回了屋。
打不开也不能拆了,那是他家的门,又不是旁人家的。
“娘你说她醒了没。”
封老二心里直犯嘀咕,按理说他弄出那么大动静,炕上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谁知道呢,醒不了正好,死了才好呢。”
刘婆子朝着门外啐了一口,才提着灯回了屋。
封老二受他娘蛊惑,整夜未眠,心中盘算着寻个时机再入那屋一探,如此多的钱财,定然不会随身携带。
一夜无梦。
夜澜倾早上是被闹钟吵醒的,她只得起来从恒温的空间来到了现实冰冷的被窝里。
她觉得这屋里就跟冰窖一样,炕上是拉着一圈布的,应该是挡风的。
但这布太薄了。
她想如果今天去看那个房子临时不能住的话,这个帘子还是得换个厚的。
但她希望尽快住新房子,现在她生孩子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会相信这个家里的人。
说是拉拢老大媳妇,那也只是拉拢,并不代表人家就真的被你拉拢过来。
“嘶~~”
也太冷了,夜澜倾不由打了个寒颤,没听到外头有声音,就又回了空间。
给自己找了不少孕妇的保暖衣服。
保暖裤,保暖上衣,都穿在身上,最小号这具身体都穿着有些宽松。
外面又套上原主的棉袄棉裤,这样出去就暖和多了。
被窝里拿了个充电的热水袋,没一会也热乎了,渐渐地又开始瞌睡。
迷迷糊糊她就觉得这帘子被风吹的直动弹。
她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下了炕。
发现门口一个拳头大小的缝隙,往屋里呼呼灌冷风,中间的那个门栓已经被拨到一侧。
铁棍也被弄倒在地,看地面就知道他们用了多大的力。
铁棍硬生生撅起好多土。
夜澜倾双眸泛着冰冷的寒意,像是被一层凛冽的寒霜所覆盖。
直接一个念头将封南房里的粮票和大衣都收走了。
然后又把封老二那屋柜子里的一把零碎钱也收了,张小丹的新棉袄新棉裤,这都是过年准备的,直接都拿走。
刘婆子那屋,直接把她的炕柜和炕下的柜子都收了个精光,管她什么东西呢。
先收了再说,他们炕上的盖着的被子也都收了。
北屋。
“阿嚏——”
“俺娘来,被哪去了?”
刘婆子懵逼的看着空荡荡的炕,就连她的棉袄棉裤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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