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都三天了奶才那么一点点,你说能不着急吗。”
夜澜倾厚脸皮的大言不惭道。
以后她可以名正言顺的馋,她吃,就是孩子吃。
“知道了知道了,上炕去,别总溜达,才三天。”
两人说话的功夫,夜澜姗从外头引着春草进来了。
春草是看到她家门上栓了红布,才知道夜澜倾生了。
“天呐,澜倾,你都生了,咋的不喊我娘。”
春草看着炕上的安安,一阵的稀罕,即便是说话,眼睛都不挪一下。
她心里暗叹简直太神奇了,上半部分跟封北一模一样,下半部分跟澜倾一样。
这刘婆子还说孩子不是封北的,简直就是放屁。
一开始她还有所怀疑过,虽然也只是那一个念头。
“这玩意着急呀,哈哈哈。”
夜澜倾本想说,生孩子的时候还有功夫惦记跟谁说?
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跟你说个笑话吧,你多笑笑,笑起来可真好看。”
春草觉得她把封家的事情跟澜倾说,她指定开心。
夜澜倾知道,她又要给自己吃瓜了。
于是支棱起耳朵,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一双似杏仁似桃花的眼睛,晶亮无比,闪着八卦的光芒。
对上她这双亮亮的眼睛,春草霎时被电了一下,感觉澜倾要是胖点肯定比她那个四姐好看。
“你公公,今天早上被人发现在山脚下,都冻僵了。”
“死了吗?”
春草一愣,然后轻笑出声:“没死,只是摔伤了腿,估计得生场大病,冻了一宿,也不知道大半夜上山干啥,你说他从半山坡滚下来的,幸好地上有雪,不然是不就磕死了。”
“是。”夜澜倾眯了眯眼,这是过不下去了,想挖宝换钱吧。
这个糟老头子,那宝她就笑纳了,正好他摔伤了,希望他能一个月别下炕。
“这下够老封家吃一壶的了,我爹说要是他家那些家当这个时候还不拿出来,估计医院那孩子救不活。”
夜澜倾知道春草说的是哪些家当,就是她收走的那些。
大队长认准了就是他们监守自盗,自导自演。
“那孩子咋样了?”
“说是要进暖箱,咱们县医院里还没有,从别的医院给借了一个,挺贵的。”
夜澜倾点了点头。
春草又像是想到什么热闹一般,拍了拍她的手:“张晓丹生的是女孩,确定了,你那个婆婆不想要,一听要花好几百,就要不救了,二房两口子不干,死活要救。”
“得救,好歹是条命。”
夜澜倾跟着附和道。
春草也点了点头:“那也得看救不救的活,要是你婆婆知道这里有个大孙子,我估计那小丫头悬。”
“我的孩子跟她没关系。”
春草一愣,抬头看向夜澜姗,见她脸色有些不好看,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你也得提防着点,封北不在了,她们能让你走吗?万一要留下孩子怎么办。”
她其实是想说,不是还签过协议,不许改嫁。
夜澜倾当然也知道春草是什么意思,协议嘛,她记得,但那又如何,要是孤独寂寞冷了,还不兴她找个小鲜肉暖暖被窝了。
但孩子是绝对不可能给他们的,做梦比较容易。
“放心吧,他们不敢要的,不怕遭报应就来抢呗。”
夜澜姗一副慵懒的姿态,语气满是不屑的说道。
“那就行,反正你也别怕,我爹会给你撑腰的。”
夜澜倾灿然一笑:“谢谢你们。春草。”
“嗐~你说啥呢,你不是说当我朋友吗,朋友之间客气啥,我爹帮你那是他应该的,谁让他是大队长呢,我娘是个热心肠,那天冯婶就是冯寡妇,特地去找的我娘,让她来告诉你她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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