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几天她趁封书琴上班之际,从空间里拿出不少家具,添置上。
都是实木的原木色,她跟新婆婆说是从镇上找人做的。
也就搪塞过去了。
家里看着挺像的温馨的小家了,就连两个屋里的半窗帘,也被她换了加厚的整窗帘,以前窗户的上半部分是没有帘的,只在下边订了一层薄薄的布帘还不能拉,只能掀开。
安安在妈妈看信的时候很是乖巧,围着茶几自己转圈玩,也不打扰。
夜澜倾先看了三姐的信,说四姐定亲了,就跟夏冬至,他同意上门,不过平时得回去干活,等在厂里找到工作再回海威住。
越看她眉头皱的越紧。
夏冬至同意上门,也就是说他要了四姐或者她妈给的钱了,俗称彩礼,如果没有工作,四姐要是不想两地分居,那还是得下了班回农村。
那要是一直没有工作……
钱人都得了,说是上门,实际还跟平时一样。
那还上的哪门子门,这算盘打的她在黑省都听到了。
她想挂个电话回去,哎呀,家里没有电话,也没有手机,就挺麻烦。
干着急。
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才去看方清野的信。
这封信就简单多了。
他说在这边进展不是很顺利,准备转战穗广省,很隐晦的提了要去珠三角,然后想法去香江。
这一下就勾起了夜澜倾的兴趣。
香江是她来到这里时,就一直向往的。
信的末尾说要单方面失联一段时间,让她别担心。
切,谁会担心。
夜澜倾没忍住眼珠子翻愣了好几下子。
这封信是单向的,也就是说写不出去回信。
她想,自己等安安稍微大点,一定要去看看。
给三姐写了回信,娘俩才又出了门,这一耽误,已经早上八点多了。
路上难免碰到人。
“小夜——小夜——”
刚拐弯就碰到旅长家嫂子。
两人还是在一次上山时认识的,很有趣的一人。总是热情的招待她去吃饭。
跟封书琴关系好。
她兴冲冲跑过来,先是捏了把安安的脸蛋,才道:“走呀,看热闹去。”
夜澜倾眼睛一亮,旋即恢复自然,人设不能崩,忙问:“什么情况?”
“后头梁亮家那口子跟她东边付秋生家来探亲的那个大姑姐打起来了。”
张桂荣拍打着她的手,情绪激动的说道。
夜澜倾虽然没捋顺这烧脑的关系,但不妨碍她也爱看八卦,吃瓜。
“那我们去看看。”
“走,我先回去看看炉子,添块煤,估计还得打一会。”
“……”
她就是从事发现场回来的,所以比较知道事态的进展。夜澜倾也不好先走,只得等着。
人家这边基本都是睡炕的,条件好的,炉子连着炕,条件不好的,上山搂柴火,夜澜倾很羡慕旅长家的炕。
等张桂荣捅咕完炉子,两人才直奔第三排房子那条巷子。
因为家属院总共就三排房子,分东西,道东三排道西三排。
统共也没住多少人,还有空房子。
所以很快就到了,不过就是过了个道。
一拐弯就看到门口堵了好多人。
靠近就能听到院子里的鬼哭狼嚎声。
“你就是勾引我男人了,她都看我家亮子洗澡上厕所,你说你要脸不,要不是我看见,我都不信一个女的能这样。呸真恶心。”
一个干瘦的女人,头发散乱,一双吊哨眼里满是怨毒,正唾沫横飞的指着一个歪倒在地的女人,怒声骂道。
看热闹的人都时不时点点头,但都不插话。
“我没,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就是眼神不大好使而已。”
地上的女人更狼狈,脸上都是血印子,看人时使劲眯着眼睛,一看就是近视眼。
“你就是下贱,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四十来岁的人了,真他娘的恶心,下贱胚子。”
……
张桂荣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时不时的吃一个,馋的安安眼睛一直跟着人家的手看。
“你怎么看。”
“我觉得可能倒了那个是无辜的。”
夜澜倾如实说道。
一个人好坏,从眼神就看出来了,她觉得被推倒的女人,瞅着很老实本分的一个人。
反倒是那个骂街的,看着人不咋地。
旅长媳妇张桂荣是个好事的,但不是个管事的,管事的人叫高什么玩意,但今天显然没在这里。
两人看的正起劲,突然,从远处跑来一名兵小哥,直奔夜澜倾而来。
“嫂子,您家里来人了,您快回去一趟吧。”
这边的声音,顿时引来了门口那些吃瓜群众投来的好奇目光,当看到是旅长媳妇,也都没好意思过来。
毕竟这是道东边,与她们道西边的家属不怎么熟悉。
夜澜倾:……
今天咋这么多人找她,看来没去上山是对的,不然被人发现就坏了。
“快去,别愣着了,我看了结果,回去告诉你。”
张桂荣推了一下夜澜倾,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完全不顾那吵架的两人脸色有多难看。
“那行,嫂子你可别忘了告诉我啊。我说的肯定是对的。”
“嗯嗯,知道了,快走吧。”
夜澜倾跟小哥一起往回走,路上问了一下,说是空军首长来了。
一时,她还没想起这人是谁,等她拐弯看到门口站的人时,就大体知道是谁了。
来人上衣绿色军装,下边是蓝色裤子,身形笔直,一身正气,最主要来人,个子很高,估计少说得有个一八五。
身侧站着一个穿军装的女孩,女孩的容貌对于夜澜倾来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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