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修长挺拔,墨发如瀑,身上坠感十足的锦衣衬得他矜贵俊美。站在门口背对着阳光,看起来气质显得格外温和沉静。
沈鸢愣了愣,他今天怎么更好看了。
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一样啊。
谢怀琛此刻心情很好。一路从书房走到这里,感觉路上的微风都特别温柔,轻轻拂过,像在说悄悄话。
这是阿鸢第一次主动来寻他,还打扮得这么美。其实那些书早就为她准备好了,她若是哪次来了自己正巧不在,可以看着解闷。
“阿鸢,快谢恩。”沈知州看女儿呆呆的,低声催促。怎么每次见了太子不是犯怯就是犯傻。
沈鸢回过神,抱着书乖乖行礼:“多谢殿下。”
姿势还没做好,谢怀琛摆摆手往桌边走去:“不必多礼。”
沈鸢干脆不行礼了,跟着走过去坐下。看得沈知州眼皮又开始跳。
看太子依旧态度温和,有种见鬼的感觉。
“殿下,臣这次带阿鸢来,是特地感谢殿下上次救了她”
谢礼早就抬进来了。沈知州觉得道几句谢,日理万机的太子应该就要打发他们走。毕竟人家忙着整顿科举舞弊。
然而沈侯爷正自顾自地垂眉拱手行礼说话,后面的沈鸢一个劲儿地给谢怀琛使眼色。撅了撅嘴,斜眼往外头一瞄,示意太子她想去参观。
谢怀琛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让她别急。眨了眨眼示意她待会儿还有她喜欢的。
俩人暗中眉来眼去一番后,只见沈知州说完话,抬眸恭敬问道:“殿下意下如何?”
谢怀琛和沈鸢:“”刚才最后两句咱们正好没听。
太子殿下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回道:“侯爷不必多礼。既然来了,不如大家一道去中庭逛逛,边走边说。”
沈知州嘴角一喜,连连点头。
这次不像上次只逛了一小块地方,太子仿佛很有兴致,同沈侯爷一起沿着回廊欣赏一旁的奇花异草;
接着走到假山和人工湖附近站了会儿,绕过几处亭台后,最后停在一处种植着好几种可以入药的花草附近。
这里设有汉白玉雕琢的石桌石凳。太子殿下总算在这里坐下了。
实则是谢怀琛见沈鸢开始研究一旁的草药,总算消停了。
刚才一直是沈鸢在眉来眼去摇头摆手的指挥要往哪儿走。
“阿鸢,不许乱动。”沈知州厉声提醒。这女儿怎么来了东宫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奈何沈鸢丝毫不惧,手上动作没停。
谢怀琛也毫不在意地笑道:“无妨。沈大小姐若是喜欢,可以带回去。”
沈知州越来越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太子太纵容女儿了吧。
二人谈到这次科举舞弊的事。太子也没有让沈鸢回避的意思。
沈知州怀疑这事同贵妃脱不了关系。可他死活想不通为什么要大费周章为一个没什么大用的孟惊鸿舞弊。
难不成就为了娶阿鸢。他就是中了状元我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啊。
但若是真牵连到贵妃,沈家都得跟着倒霉。他不禁状似随口问道:“殿下,孟惊鸿的事,不知殿下查得如何了?”
沈鸢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急忙走过来给二人斟茶。
谢怀琛不紧不慢地喝了一杯后,漫不经心地挑眉一问:“侯爷这是在关心亲家么?”
沈知州皱了皱眉,称乔家为亲家,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
当即沉声否认:“当然不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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