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反问他：“怎么的，你没长腿？”
“老板，虽然我没有女朋友，但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几个在乎的人啊……我不想社死啊！”
“去去去，穿个丝-袜怎么就社死了，瞧你那没文化的样子，你老板我给你科普一下吧，丝-袜这玩意儿，它当初发明出来，本来就是给男人穿的，而且还是给那些上流贵族和绅士们穿的，嗷嗷有档次有格调！”
“……”
张文杰脸颊依旧在抽搐。
此时历飞雨凑了过来：“文杰，要不咱俩换吧。”
张文杰顿时感动了，热泪盈眶：“飞雨，你是个好人呐。”
“矫情了，咱哥俩谁跟谁……”
历飞雨边说、边拿过来丝-袜，然后递给张文杰一盒口红。
张文杰：“……”
感觉有被套路到啊。
涂这玩意儿，还他妈不如他妈穿丝-袜呢，至少外面还能套外裤，不说也就没人会知道，像他这样的威猛先生，外裤里面、居然穿着一件性感黑丝。
……
总而言之，在程实的y威之下，内容部的威猛先生们、再加上历飞雨这个果实科技头号笔杆子，都试用了千禧百货送来的这批美妆用品。
中午时，便有十多篇“果实甄选”的软文，在遇见网上线了。
其中浏览量最大的、就是历飞雨试穿黑丝的帖子，那写的叫一个文采斐然啊，另有好几张绝美配图——那有一句说一句，历飞雨属于那种经常锻炼的、身材苗条又不缺乏力量感，他穿丝-袜、单看腿、竟是比绝大多数女生穿起来都好看。
所以鲁迅说的对啊——男人骚起来、真没有女人什么事儿。
这个帖子，很快就有了数万浏览量，跟帖也很快破千。
“哟，这不是隔壁班的王二狗子吗，你也来学穿搭啦？”
“那可不，啧啧啧，好腿，好丝-袜，你狗哥我点一百个赞！”
“贾君鹏，别看了，口水都流地上了，你妈让我叫你回家吃饭！”
看着类似的留言，历飞雨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他觉得自己再不是当初那个头顶有灿烂星空、心中有崇高道德的文艺工作者了。
不过看着坐他隔壁正啪啪啪敲键盘的张文杰，看着他那鲜艳欲滴的烈焰红唇，历大才子瞬间又平衡了。
他顶天就是脏了，张文杰属于是彻底坏掉了的。
至于程实，躲在102办公室、刷着后台数据的他，笑得嘴巴都快裂到后脑勺了。
狗资本家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又纯粹。
拼团加带货的组合拳之下，果实团购商城的销量，可谓节节攀升，全线飘红。
第二天一大早，程实就把昨天的销售表格、给孙国强发了过去，让他赶紧安排人送货。
孙国强那边，看着如此巨大的销量，着实给吓了一大跳。
线上购物，拼团加带货，组合起来，竟能如此牛叉？
“程总，神人也！”
原本还有些瞧不上程实这边，觉得他想法过于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孙总，彻底扭转了观念，只恨不得给程实当场磕一个。
美妆版块，果实团购商城那边，一个下午的销量，顶得上他们千禧百货自己卖一周了！
而且还不需要付门面租金，不需要请导购员……我尼玛，还能这么做生意的？
孙总完全被震撼到了，好不容易，才压抑住了激动的心、控制住了颤抖的手，赶紧让卫兰安排人送货。
卫兰也挺激动，赶紧摸出手机，给合作好几年的送货公司，打去了电话。
……
今天没有降雪，但是气温还是极低，北风那个飕飕的刮，把魔法伤害拉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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