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巧生在妻子的鼻子上划了一下道:“我都结婚了,有老婆了,还有什么吸引力啊?”
妻子的脸又红了道:“那有什么关系啊,人家有一些女老板就喜欢这一口!我看你要注意啊。她倒给你的饮料你可千万不要喝。”
丈夫听了妻子的话不以为然地笑笑道:“哪有那么可怕的?不就是谈谈生意嘛?用得着如此的大惊小怪吗?不过,老婆,你的两亿款项也没有拿到吗?”丈夫突然想到妻子也是有两个亿的货款没有拿到,便也是有一点着急地问道。
“是呀。买我的货的那个徐老板也是要我一个人前去和他谈。不知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妻子也是一脸的忧愁道。
“老婆哟,我看你才要注意呢。你去的时候他给你倒的饮料、茶啊酒啊等等地东西你才千万不要喝啊!这样吧,你叫上两个保镖去吧!”丈夫着急地给妻子建议道。
“瞧你说的——都可以带保镖了,那还用得着我一个前去嘛?叫我的财务科长去不就得了。那徐自良可要的是我一个人前去啊!不过,老公,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我倒是不放心你,那女老板一对你温柔,就怕你就会神魂颠倒,迷失自我···”
“瞧你都胡说八道些啥?我要是那样的人,我早就···早就那个了。要不,我和你结婚后还是童子之身呢。”玉巧生有一点生气了。
“老公,别生气,你我是绝对相信的。但是,我不相信别人!我听你说的这个情形,就知道这个陈怡桦没安好心,她也许就是多年的‘干柴’了!”妻子满脸的担忧之色道。
“你还是担忧一下你自己吧。你那个徐老板要你什么时候去谈啊?”玉巧生有十分的危机感问道。
“后天,周末。”
“后天,周末?怎么这么巧?那个陈怡桦也是叫我后天周末去!”玉巧生的脸色一变道。
“那咱们两个都得小心,都得注意点。”妻子提醒道。
周末。
在“情侣屋”的一间靠里面的雅间里。
那个四十多岁红鼻子的徐自良眼睛老是在年轻貌美气质尤佳的何锦秀的身上扫去扫来的。
他觉得这个何锦秀的气质太好了,其次相貌也还可以。
他望着何锦秀那只有一个艺术家才有的独有的“风流样”便很是文雅地说道:“何艺术家,我知道你们艺术家都是非常随便的啊不,在生活上都是十分的随意的,那今晚咱们可否在这里随意一下,让咱们俩共同享受一下不一样的‘性’的快乐?”
何锦秀听了心里忍不住想发呕。她冷哼道:“就你这一身都是铜臭味的丑男,看了都让人恶心,还想跟我来个‘一夜风流’!本姑娘的丈夫可是清源市的一二帅哥,而且,才华出众,心里善良,你和他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你这红鼻子和几根毛,要不是你差了老子两个亿,本姑娘真想把你的酒糟鼻给你割了,把你那‘地方保护中央’的几根黄毛给你拔了!”
心里这样骂着,但是,嘴里却丝毫不敢乱说。她赶紧道:“其实,徐哥还是满有风度和气质的,首先是你那个头式就十分地具有艺术家的风格。你没有注意到我们很多的艺术家都是你这样的头型吗?不过,不巧得很,我这两天正在来例假,不好意思。”
何锦秀说了这句话便心里便冷冷地道:“老子今天就找到了这样好的理由,我看你怎么说?”
那徐自良听了以后一脸无所谓地道:“是吗?你的‘大姨妈’来了?那就没办法了。这样也无所谓。这只能怪我的运气不好。其实嘛,我这个人对这种事情也是不会强求的,我也喜欢‘随性、自然’,既然咱们这么不凑巧,那就算了。来,那咱们就干两杯吧!”说罢他便把红酒递到了何锦秀的手中。
他望着何锦秀嘴角升起了一丝冷凝的笑容。
他心里怒道道:“你这个假清高的‘文雅斯文’的婊子,一会儿老子便要你露出原形——什么‘大姨妈’‘例假’来了?少给老子装高雅、贞洁!”
何锦秀自然是端着大半杯的红酒不敢喝。
就在这时,一个女服务员走到何锦秀的身边的时候,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臂,然后,笑嘻嘻地道:“这位女士,你看人家这位这么帅气,这么有风度的大哥给你倒的红酒,你怎么能不喝呢?你就放心地喝吧,我包管你没事!”
听了女服务员的话,那徐自良不禁心花怒放起来:连这个服务员都说自己长得帅气和风度翩翩,看来是真的啊!
刚才他还认为何锦秀夸赞他的话是废话,瞎话呢。
“好,徐老板,我喝了这大半杯的红酒后,就请你把那两个亿的货款打给我,行不?”女服务员刚刚拍了她一下,又似乎是在给她暗示什么。
于是,她便大着胆子准备喝这大半杯的红酒了。
“好!只要何锦秀艺术家你爽快,我徐自良自然也就爽快!只要你喝了这杯红酒,我就把两个亿的货款给你!你看,我的支票和公章都带来了。”
说完,他便赶紧把支票和公章拿出来给何锦秀看。
何锦秀看看徐自良的支票和公章,一仰脖子,便把大半杯的红酒灌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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