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璟承脸色惨白,胃里面翻江倒海,口中发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种恶心的劲儿,有点想吐,更想吃一些酸的东西压一压!

    “祁阳大师不是说您二十五岁之内不会再有事的么?怎么会?”晨曦的脸色比君璟承还要惨白了几分。

    “呕~”

    晨曦:“?”

    “呕~”君璟承不受控制干呕了好几声。

    “主子,属下去找太医来瞧瞧。”晨曦从未见过君璟承这般难受,他扶着君璟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转身就走。

    君璟承恶心的难受,莫名贪念傍晚顾镜黎塞在他口中的糖葫芦,似乎那种酸甜能解决他此刻的痛苦。

    “朝阳。”

    朝阳推开门走了进来:“主子。”

    “去,买点糖葫芦,多买点。”君璟承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向来不注重口腹之欲,可恶心的感觉让他忍不住。

    朝阳:“?”

    古板的他眼中都染着几丝震惊,且不说君璟承这个吩咐反人格,这大半夜的宵禁,去哪儿找卖糖葫芦的人。

    可朝阳仍是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大不了将做糖葫芦的给抓过来,现场做!

    晨曦火急火燎,将还在被窝里面的太医提溜到了都察院。

    一路上,太医魂飞魄散:“提司大人,我应该没有犯错对吧。”

    晨曦回答:“来不及解释了,跟我走。”

    马蹄声响,雪花飞扬,太医颠的七荤八素,他一路上将他平生所有的事情,连同自己的家眷做过的事情全都想了一遍。

    他生怕有什么差错,闹得家破人亡!

    晨曦提溜着太医飞奔进入了都察院。

    太医一进去,便吓得跪了下去:“见过都御史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屋内的场景实在诡异,长案上堆积如山的糖葫芦散发着酸甜的味道,一看就是刚刚做好的。

    几个做糖葫芦的人苦不堪言,手快的都要出残影了,炒糖的锅都在冒火星子。

    君璟承坐在了长案后方,面具生冷,眸光沉沉,骇人无比。

    “快给大人把脉。”晨曦汗如雨下。

    太医几乎是爬到君璟承面前的,他的指尖仔仔细细给他把脉,越是把脉,他面色越是难看,眉头皱起,都能夹死苍蝇了。

    君璟承显得有些不耐烦,猛地抽回了手:“可看出什么了?”

    太医吓了一跳,砰的跪在了地上:“大人,您这是,这,这……”

    太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太医左顾右盼:“是,是……”

    晨曦抬手瞥了一眼两边的人,无声地地摆了摆手。

    几人如蒙大赦,飞快地往外跑。

    脚步声之后,屋内一片寂静,晨曦提醒道:“太医,现在可以直说了。”

    太医吓得一头磕在了地上,感觉自己的小命不保,但是偏偏这脉象就是如此:“是,是喜脉之相……”

    砰!

    君璟承一掌拍在了桌面上,糖葫芦滚了满地。

    太医虎躯一怔,他这一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奇怪的脉!

    别说君璟承了,他都怀疑他自己。

    晨曦一听气的跳脚:“你,你糊涂了吧,主子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小人用性命担保,大人就是这个脉象,只是,小人也觉得奇怪,怎么会!”太医也一脸疑惑,他绝对没有号错脉!

    而且君璟承之前的脉也不是没号过,这是不可能的事儿!

    “是不是,有人给大人下蛊,或者其他奇门邪术,不然怎么会……”太医想了半天,只能想到玄学!

    君璟承冷着脸说道:“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太医吓得瑟瑟发抖,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小人一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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