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当年的事情,对她放松了警惕。”诚惠帝说道。

    皇后说:“那是一个意外,十年了,臣妾十年没有见过她了!”

    诚惠帝扶着皇后:“皇后,你累了,该休息了!”

    皇后盯着诚惠帝的眼睛,终究侧过头去,不再看诚惠帝。

    长平王妃出了宫之后,对金玉说道:“本宫写一封信,你让人快马加鞭传到北疆去,务必让君璟承亲启。”

    “是。”金玉瞧着长平王妃脸上的哀伤说道:“王妃,既然都入宫了,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儿。”

    长平王妃闭上了眼睛转动着佛珠,说道:“既然旁人厌弃,又何须留在那儿,平白叫人厌烦?”

    “可奴婢觉得,皇后娘娘是想和您说话的?”金玉说。

    长平王妃缓缓睁开了眼睛,冷笑了一声:“木已成舟,我们回不到过去,有什么好说的?说对不起?”

    金玉低下头去没再说话了。

    发疯的不止长平王妃一人,满朝文武天亮的时候,发现君璟承跑了,一个个顿时觉得天都塌了,担心的要死。

    他们生怕君璟承是觉得此事凶多吉少,于是抛下他们,和顾镜黎私奔了。

    于是妙都炸了,众人疯狂的寻找君璟承的踪迹。

    在全城都在寻找君璟承的队伍的时候。

    队伍披荆斩棘,一路疾行,爬上了地势复杂的烟管山,在第一缕晨光落下时。

    到达了烟管山顶上。

    这座山峰一面平稳,一面险峻,要下去,要靠着自己走下去才行。

    “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君璟承下令说道。

    一群黑衣的都察院守卫军,一言不发地开始扎营,吃干粮,并将那六个麻袋给解开了。

    陆长风一路被扛在马背上颠簸,都快颠吐了。

    麻袋一打开,他直接爬了出来,惊呼了一声:“你们要什么!要钱我们家有钱,劫色的话,我是个男的!”

    他一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守卫军腰上的利刃,陆长风脸色一白:“如果,如果要劫色,我也勉为其难的可以……”

    君璟承:“……”

    “噗嗤!”顾镜黎笑弯了腰,她就说嘛,陆长风能伸能屈,是个好苗子。

    听着顾镜黎的笑声,陆长风立刻伸出头看向顾镜黎:“顾,顾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顾镜黎喝了一口水,说道:“你在都察院这么多日了,白吃白住的,该干活儿了吧。”

    陆长风:“……”

    他又看见了君璟承,他揉了揉眼睛,惊呼了一声:“哎哟喂,王爷!小心!”

    君璟承正打算坐在地上休息一下,被陆长风吓得一愣。

    只见陆长风抓着麻袋冲向了君璟承,他将麻袋铺到了地上,说道:“地上多凉啊,王爷身体不好,怎么能直接坐在地上呢。”

    顾镜黎:“……”

    君璟承瞧着地上的麻袋和陆长风谄媚的眼神,敢坐下么?

    根本就不敢坐下!

    害怕!

    其他麻袋里面的人陆陆续续地爬了出来。

    他们皆是大兴的使人,全是文官,平日出行也是轿子马车居多。

    哪有被扛在马背上狂奔的经历。

    于是一个个一爬出来就趴在地上狂吐。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是杨喆的徒弟,名叫曾合。

    曾合哆哆嗦嗦地喝着旁人递给他的水,看着眼前的荒山野岭,用力呼吸了一口气,说道:“王爷,这是?”

    “出使北荣。”君璟承说:“曾大人有铁齿铜牙的名号,本王点了曾大人同行,只不过,事发突然,唯恐有尾巴跟踪,并未提前通知。”

    曾合聪慧,怎么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听了君璟承的解释,他用力点了点头说道:“王爷安排的很好,思虑的也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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