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向了不远处。
二人躲在了巷子后面,四只眼睛注视着鼓包。
二人离开之后,地上的小鼓包开始涌动,竹竿倒地,一个人从雪地里面爬了出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晨曦啧了一声:“陈家居然还派了狗在这儿蹲守。”
“自然了,陈太傅一死,陈家就该垮了,我们走吧,别让朝阳久等。”
只是陈家的一条狗而已。
晨曦笑了一声,没忍住嘴巴贱:“呵呵,这么关心朝阳啊,可惜咯,朝阳不好这一口!他呀,梦想是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你……”
说着,晨曦的目光上下打量的“宋渊”,随后噗嗤一声笑了:“你不行。”
“滚滚滚!”一提这个事情“宋渊”就觉得懊恼,抬脚踹在了晨曦的腰杆上。
晨曦扶着腰笑了:“来来来,再来,用力些。”
“宋渊”:“……”
真的是贱啊,他还想踢的,又怕晨曦爽到了!
晨曦将心思压了下去,至少宋寒和朝阳现在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不如,永远的压下去!
有些事,一旦捅破,未必有好结果!
好在,朝阳反应大条,似乎不觉得“宋渊”对他有什么心思。
与此同时,陈家炸锅了。
陈家因为这些事情,翻了天了,妾室们,纷纷收拾了细软和地契,她们带着孩子躲出去了,生怕被连累。
这些田地还都是这些年从陈太傅身上收刮而来的。
下人们,也在一个晚上,偷了卖身契跑了。
整个陈家,只剩下了陈夫人和陈琦、陈若若三人。
陈琦抱着被偷空的妆奁盒子怒骂到:“这群狼心狗肺的贱人!连小爷的东西也敢偷,就是找死!”
陈夫人冷眼瞪了他一眼:“与其在乎这三瓜两枣,不如担心担心你爹!”
说话间,一个瘸腿的男人跑了进来。
这个男人是陈太傅还没有发家的时候的书童,也算是陈家的忠仆了!
他跪在地上喊道:“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东胜,可是老爷他……”陈夫人还没有问出来就已经红了眼睛,浑身战栗着。
“夫人,想想办法,将老爷救出来吧。”陈东胜哭着说道:“都察院不是人呆的地方,今夜,我匍匐在都察院外的雪地里面,听到了太傅的惨叫,不止如此,他们还说,太傅坚持不下去了,只怕有松口的可能性!”
听到“松口”二字,陈夫人差点两眼一黑晕倒过去。
她紧紧扶着扶手说道:“不行,得想法,把老爷弄出来!”
陈琦的面色也变得沉重了起来,不怕陈太傅死,就怕他说不该说的话。
“若若,明日你与我一起,再去求求你长姐,即便是磕头下跪,也要让她松口。”
陈若若点了头:“是。”
雪,下了整整一夜。
清晨,雾霭蔓延着整条街。
张家虽然不在妙都常住,但因为这边有生意,也在这边买了一套三进的宅子。
张娇娇早早起了身,拨着算盘,算账。
丫鬟银珠给她捧上了一碗热汤,问道:“小姐,您起这么早做什么?天气这样寒冷,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张娇娇喝了热汤,说:“太子妃约了我们去太子府玩儿。”
瑞王府正式更名为太子府,连新做的牌匾都挂上了。
银珠笑着说道:“太子妃人真好,一点也不像外面说的,身高三丈,青面獠牙,三头六臂。”
“噗。”张娇娇没忍住笑了起来:“怎么可能。”
“真的!奴婢还买了,太子妃辟邪护身符。”说着,银珠从荷包里面拿出了护身符画像。
这次比顾镜黎在北疆看到的还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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