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听的半信半疑,这年代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事,而且好歹也是个旅游区吧,想着又戳了戳白元年:“白哥,你怎么看?”
老痒见状又紧张起来。
“听他的吧。”白元年说完就抬脚朝着中间走去。
老痒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赶忙跟上无邪。
三人一路马不停蹄,一直到了傍晚。
路上的草郁郁葱葱,丝毫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无邪看的着急:“这路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走过的,要不趁着天还没黑往回走吧。”
“再往前走走吧,回不去了。”老痒的表情很奇怪。
又走了大概一个多点,天已经完全黑了,好在前面出现了一个木棚。
这木棚两层高,上面是一个阁楼,没有家具,下面的房间里有个土炕,里面还有炭火,墙角还有个灶台。
几人推门进入,放下东西就赶忙捡了些柴火生火取暖。
白元年借着包的掩护,从空间翻出几盒青椒肉丝炒饭,又取出一瓶水递给无邪。
无邪走了一路,又累又渴,接过来就喝了大半瓶。
等几人吃完饭,天已经黑压压一片了。
这地方荒郊野岭的,几人决定倒班守夜。
老痒讨好状地对白元年笑了笑:“你背的东西多,最后守吧,我第一班,让无邪第二班。”
无邪和白元年没什么异议,点头答应下来。
半夜,无邪迷迷糊糊记起什么,睁开眼睛,却看到白元年坐在自己身边。
“白哥?你怎么醒了,不是到我守夜了吗?”无邪揉了揉眼睛。
白元年摆摆手,示意无邪往楼上看。
无邪抬头望去,只见二楼阁楼和地板的夹缝里,有一只眼睛,正呆呆的盯着自己。
无邪立马清醒过来,定睛再看去,那眼睛却消失不见。
“什么东西?”无邪压低声音问白元年。
“应该是个猴子。”白元年起身,找到手电筒和匕首带在身上:“老痒不见了,我们去看看。”
老痒?无邪往火堆处一看,果然没人,篝火明明灭灭,火势小了很多,显然人离开已经有一会了。
无邪一边跟着白元年,一边问:“他怎么没叫我?”
白元年摇摇头,关上手电筒:“他在那儿。”
这次的装备是无邪特意叮嘱老痒买的,将近2000块的手电筒格外有穿透力,远远就瞧见前方的手电光。
无邪转头和白元年对视一眼,两人小心地朝前走去。
刚走两步,就听到一阵规律的敲击声。
无邪心情很复杂,他见兄弟有难,义无反顾地过来帮他,还拉上了白哥,结果老痒不但一路上不给白哥好脸色,现在还有事瞒着自己。
两人放缓速度,又往前走了几步,到一处草丛后面停下。
白元年蹲在草丛后面,小心朝前面看去。
老痒正光着膀子,往地上挖着什么,那叮叮叮的声音其实是工兵铲刨地的声音。
无邪越看越心寒,尤其是看到老痒腰间的那把土制手枪的时候。
他当时列给老痒的采购单上有那东西,结果老痒说买不到,所以他也就没当回事,没想到竟然连这也骗自己。
他一直以为老痒还和之前一样大大咧咧,没想到他瞒了自己这么多事。
“叮”,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老痒似乎铲到了什么东西,立马激动地蹲下来。
接着,小心地从土坑里取出一个棍状物,擦了擦,用布包起来。
随后,又拿起铲子往回填土。
白元年拽了拽有些难以接受的无邪:“回去吧,他马上也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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