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对视一眼,完了,难道是脑子被摔坏了,影响了语言神经?

    叫来医生一问,才安心下来,这只是剧烈脑震荡的后遗症,不必担心。

    这下白元年才放下心,回想起无邪不顾阻拦的样子,又是一阵后怕,没忍住说教起来。

    “我的身体很好,恢复能力很强,你没必要为了我那样。”

    “我救你肯定是有把握,而且我能够保证我没事。”

    无邪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窗外,在白元年刚说两句后,又用被子将整个人盖住,捂住耳朵,一副怎么也不想听的模样。

    白元年沉默一会,又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我不说了,先吃饭吧。”

    见白元年确实没有再开口的打算,无邪才点点头,接过餐具。

    这几天无邪怎么也不肯开口,像哑巴一样用手势和别人交流,直到四天后,才能勉强大着舌头说话。

    王蒙任劳任怨,办了出院手续,将两人接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百无聊赖,两人都是大伤员,无邪也不吃泡面了,天天让王蒙带来一堆大补的食物。

    白元年发了两天呆,开始跟着王蒙学扫雷,无邪依旧瘫在店里上网打发时间。

    一个月后,无邪拿了一封老痒的信给白元年看。

    信里还夹了一张照片,是老痒和他妈妈在船上照的,看样子应该是国外。

    白元年接过信和照片,看了一阵子又还给无邪。

    “所以老痒这是又活了?”

    白元年喝了一口茶,注意力回到电脑上:“也许吧。”

    看着精力一直在扫雷上的白元年,无邪咬牙,好好的白哥就这么被带坏了,回头一定给王蒙降工资!

    …………

    不知不觉冬天来临,白元年也没什么住的地方,索性一直窝在无邪这里,蹭着空调打盹。

    半梦半醒间,无邪往手上呵着气走了进来,带来一阵冷气。

    “白哥,你知道程皮阿四吗?”

    白元年迷瞪的盯着天花板,想了一阵才开口:“知道。”

    无邪找了个板凳,坐到白元年旁边:“我三叔找人给我留话了。”

    “不过那人想让潘子带我过去,说我亲自过去,再给我讲。”

    白元年点点头,按照时间也该到下个剧情点了:“我陪你去吧。”

    潘子开车过来接两人,见到白元年很高兴,怎么说这人也是自己和大奎的救命恩人了。

    大奎经过上次后,安安分分地去吴三省的店里做活,说什么也不干这行了,他自己肚子上的伤口重,修养到现在也算是好的差不多。

    一路边开边聊,尽管大多数是无邪和潘子开口,白元年偶尔回一两句,几人终于到了长沙一带。

    潘子是这里的地头蛇,长年在这里活动,带着几人七拐八弯就来到一处看着就没生意的店铺里。

    接着,几人就像地下党一般,推开墙,拐进一个小间,走过一道放满刚出土的明器的缝隙,才见到负责人。

    那人正在带着几个老板挑货,见潘子带着人过来,才抽了口烟:“怎么才过来,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这下轮到这边三人迷茫了:“什么东西?”

    那人还以为潘子在和他开玩笑,大笑了一声,拍了拍潘子的肩膀:“别装了,三爷吩咐的,六人装备,做活儿啊,你们不知道?”

    潘子皱起眉头:“什么做活,三爷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又盯着潘子看了一会,见他们是真不知道,才疑惑地吸了口烟:“具体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楚老板交代的,他就在后面,你们去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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