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姑娘湖,又往上爬了一段路,胖子突然开口:“完喽,有麻烦喽。”
几人拿出望远镜一看,才发现下面湖边上熙熙攘攘一堆人。
那伙人准备极为充分,三十来人,五十多匹马,带着一堆高科技装备,手里头还有枪。
胖子拿望远镜看了会,突然开口大骂:“曹,那不阿宁那死娘们嘛?老爷子,你瞅瞅人家这装备,枪杆子都露出来了,到时候对上怎么办?拿卫生巾抽他们?”
程皮摇了摇头:“做这行可从来都不靠人多,跟着我就对了。”
几人继续往上走,终于来到了顺子说的补给站。
补给站应该是废弃了很久,很破旧,不过在这冰天雪地也是个过夜的好地方。
吃过晚饭,一行人挤在屋子里聊天,白元年无聊,一个人走出来。
夜空中,繁星点点,山脉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轮廓模糊却又带着一种神秘的威严。
景色是极美的,白元年好心情地赏了一会,正打算回去,后面却突然传来脚步声。
张启灵走过来,站到白元年并排,兜帽底下是被夜色衬出来极为好看的侧脸线条。
“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白元年顿了会,才开口:“跟着无邪下了个斗。”
“后来呢?”
“顺势住无邪店里了。”
“嗯。”张启灵微微点头,然后不说话了。
白元年疑惑,打算叫人回屋,张启灵又突然开口。
“钥匙。”说着,伸开手,递给白元年一把钥匙。
白元年接过来,点点头,钥匙消失在手心。
张启灵知道东西是被收在了空间,又想了一会,补充道:“瞎子给的。”
“好。”白元年说完,就拉着人往屋子里走,外面还是太冷了。
第二天早上已经开始下雪,几人被冻的浑身僵硬,搓着手哆哆嗦嗦赶路。
过了雪线后,终于看到了积雪,到中午的时候,周围已经全是白色,地上的雪厚的根本没法走。
几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将东西都放在耙犁上,用拉雪橇一样的方式往里赶。
胖子太重,好几次都侧翻进雪里,一行人走走停停,跑到天色灰下来。
现在其实才下午两点,但是天色看起来极为灰,风越来越大,天上的和地上的雪被吹起,胡乱地刮,张嘴还没说话就被灌一嘴雪。
顺子停下马,大声朝几人解释:“这里好像发生过雪崩,地貌变了,我不认识了,这风没个两天两夜停不下,我们得去前面的废弃边防岗哨那躲躲。”
这里雪太厚,雪橇是坐不成了,只能徒步过去,一脚下去雪直埋到膝盖,一行人就这样一深一浅地赶起路来。
一直走到快傍晚,也没找到废弃边防岗哨的影子,白元年往前超了几步,叫住带路的顺子。
“别走了,岗哨在我们脚下。”
顺子愣了一会,才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脸色难看:“我给忘了,这不是小雪崩,岗哨肯定被雪埋了,就在我们脚下,我就说怎么找不到。”
潘子听的头大,张口骂了个“妈拉个b”。
胖子大叫:“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叫我们死在这里吧。”
顺子想了会,往前一指:“我记得附近有一个温泉,而且那里海拔比这儿高,应该没被埋住,这次绝对不会错,找不到你们可以扣我工资!”
眼下再多吐槽也没用了,众人只能跟着相信顺子说的,哭丧着脸继续赶路。
几人跟着顺子,心里安慰:没事的,顺子是这里的老向导,肯定很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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