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无邪解释完,张启灵面色凝重地看着白元年,是不是他昨晚给人放到石头上时不小心撞到脑子了?
“怎么弄的?”张启灵走到白元年身边,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悔色,是他不细心,早知道就一直跟着了。
白元年摇摇头:“不知道。”
“会好吗?”
“嗯。”白元年开口:“不会太久。”
张启灵没有离开的意思,无邪几人放下心,打了个招呼继续回帐篷睡觉。
张启灵用布擦完手,白元年顺手递过去一杯热水。
张启灵接过来,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为什么刚刚说是我?”
白元年摇摇头:“不确定,但是好像见过你,很久之前。”
“很久之前”张启灵皱眉,什么都没想出来:“还有其他吗?”
白元年摇摇头:“记忆太乱了,分不出。”
四目相对,使劲回忆,奈何俩脑袋都空空如也,好半天依旧一脸迷茫。
“等这段时间的记忆恢复了再想吧。”白元年揉揉脑袋,果断放弃。
吃饱后,张启灵起身打了桶水回来,脱了衣服背对着白元年开始擦洗身子,将身上的淤泥冲下来,一边嘱咐白元年休息休息,他先守着。
白元年点点头,果断翻身睡觉,脑子太乱,记忆太杂,不想思考。
一直到下午三四点,白元年才幽幽醒来,一睁眼,无邪他们也在帐篷里。
休息了一下午,一行人精神恢复很好,见白元年醒来几人才开口说话。
潘子将布满淤泥的毛巾扔出去:“小哥,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搞成了那副德行,同样是跑路,我们都没你这么狼狈。”
张启灵摇摇头:“那不是搞的,是我自己弄的。”
胖子疑惑:“怎么?你学河马打滚,还是身上长跳蚤了?你和白哥这体质,躺在跳蚤堆里跳蚤也只敢给你们做马杀鸡啊。”
白元年张启灵:
“是因为那些蛇。”
“蛇?”无邪没搞清楚。
张启灵点点头:“文锦在这里待了很久,这里毒蛇众多,她能活这么长时间肯定有原因,我想了一下,这些淤泥应该是关键,往身上抹了泥后,那些蛇果然没注意到我。”
阿宁点点头:“蛇是靠热量寻找猎物的,用泥土涂满全身,不仅可以掩盖气味,还可以将热量遮住。”
胖子高兴起来:“我操,这是个好方子,这样一来我们在沼泽里能少花些精力。”
胖子说完,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他娘的刚刚睡觉我都还梦见有蛇在我身上爬呢,赖在老子裤裆里不肯出来,吓死我了!”
无邪笑了起来:“估计是看上你裤裆里的小鸡了,说起来你到底孵出来没有?”
闻言,白元年扫了扫胖子的下盘,嗯,这段话似曾相识。
“还没呢,天天泡在水里都成鱼蛋了,待会儿老子得拿出来晒晒,不然发霉了怎么办?”
阿宁害羞不了一点,扫了胖子一眼:“要不拿出来拧一拧?”
“去去去!女孩子家家听什么听!闭耳!”
几人打闹一会,生起篝火做饭。
胖子的厨艺很好,不知道煮的什么东西,很香,白元年循着味儿出了帐篷。
张启灵也在外面,看到白元年也走了出来,胖子立马将两人拉住,偷偷摸拽到篝火旁的遮阳棚底下。
遮阳棚下面的文件已经被整理过了,胖子将文件叠在一起,露出下面的石台子。
平坦的巨石表面,用黑炭写着好几个大字:
我们已找到西王母宫入口,入之绝无返途,自此永别,心愿将了,无憾勿念,且此地危险,你们速走勿留。
胖子叹口气:“天真这三叔似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几人没说话,白元年暂时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这行字时还是替无邪心中难受。
胖子用文件盖上字体:“这事绝对不能让无邪知道,否则他非疯了不可”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白元年想拦住胖子,但是胖子嘴太快,叭叭地已经说完了。
一瞬间,白元年和张启灵立住,僵硬地闭上嘴。
胖子还继续叹着气,突然背后冒出一阵鸡皮疙瘩。
微凉的气息从脖间传来,好似有个女鬼趴在背后,对着耳边吹气。
紧接着,是冰凉凉的触感,一只手缓缓从背后伸出,缠到脖颈上。
胖子呆住,眼珠子使劲往两边瞪,才发现一向淡定的白元年和张启灵也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头皮发麻,一瞬间浑身冒出冷汗。
幽幽的声音传来:“胖子你在说什么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胖子绷紧的神经一松,抬手抓住脖子上的手:“操,天真你吓死我了!”
转身看过去,才发现无邪另一手掐在白元年腰上,左脚踩住张启灵,面带死亡微笑警告着旁边两人:敢出声试试?
无邪拉住胖子后,白元年熟练地跟着张启灵后退一步,松口气。
胖子还在装糊涂:“啊哈哈,天真你手好冷啊,来烤烤火,饭马上就好了。”
无邪依旧笑着:“刚刚说什么呢?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
“什么知道不知道,我是说不能让我们的小天真累到,你听岔了吧。”胖子含糊。
死亡微笑移向后面的两人,张启灵先白元年一步转身,装作没看见。
白元年晚了一步,只能假装看天,眼神飘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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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关于为什么会恢复一小段之前没有的记忆:
因为对上巨蟒时封印了实力的年年打不过,只能解开一下下,虽然又封印住了,但是会偶尔记起之前的东西。
还有,系统是好的!它本身就是年年啦,这里没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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