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大笔钱,有人才告诉我们,道上实力最强的人是南瞎北哑,那个不爱说话的实力很强,体内拥有特殊血脉,可以辟邪又能驱虫。”
“我们鬼迷心窍,听说那个人经常和黑眼镜待一起,所以他一来我们就注意到了,后来慢慢确定就是那个人!”
“看他这次受了重伤,我们就打算迷晕他放血,就算自己不用,也可以用特别高的价格出手,最后再伪装成被蛇咬了的样子”
说到这里,那人闭上眼睛,面色恐惧:“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说了,我狗眼看人低不敬小三爷,我再也不起这个心思了!!”
无邪起身:“你那个伙计是哪个?”
那人一点也不隐瞒,一张嘴便说了出来。
无邪点头:“行,知道了,放了他吧胖子。”
胖子笑了一声堵住那人的嘴,将人扔进管道,直到看到鸡冠蛇爬上去,才拍拍无邪:“走吧。”
白元年悄无声息退开。
“怎么,放心了?”黑瞎子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
白元年点点头:“有些没想到。”
黑瞎子笑了笑:“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他俩可从来不是你印象里的那副单纯样。”
第二天醒来,无三省一行人立马发现人数不对。
周围人脸色都不好看:“快找找!”
“找到了!”有人喊了一声。
狭暗的管道内,是两具瘫倒在地的尸体。
无三省吸了口烟:“去检查检查。”
“三爷,是蛇咬的。”
中毒而死,身上有暗色的血洞,面色狰狞而不甘。
无邪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极为害怕:“怎么回事,不是有硫磺吗?”
一名伙计安慰:“有硫磺也耐不住他们单独出来啊,也不知道这俩有啥想不开的,跑这么远撒尿。”
一路过来死的人太多,营地里气氛沉闷一小会便开始干活。
又过了一阵子,一伙计满身尿骚味跑来汇报:“那边有情况。”
无邪和胖子一点也看不出做过什么的样子,和往常一般拉着白元年跟过去。
这里是一处渠口,往下比较深,渠壁上坍塌出很多豁口,底下则是一堆沙土,沙土层露着一条非常宽的缝。
胖子捂着鼻子拍了拍刚刚汇报的伙计:“兄弟,最近有点上火啊。”
那伙计尴尬一笑:“折腾这么多天,头都别到裤腰带上,火气能不大吗。”
无三省盯住缝隙开始拿绳子:“入这行就别那么多废话,钱哪儿能那么好赚,拉着点绳子,我和瞎子下去看看。”
白元年推了黑瞎子一把:“去吧。”
按理来说应该是让伙计先下去探路,但是无三省似乎极为无奈,闷头就往下跳。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黑瞎子冒出头,幸灾乐祸地对着白元年:“走吧。”
白元年皱眉:“必须要下吗?”
黑瞎子没说话,挑着眉看着白元年。
沙土位置很好,离营地不近不远,这几天伙计们一直拿这当小便池,甚至裂缝都是因为伙计尿尿的时候浇出来才发现的。
眼下沙土周围全是湿的泥巴,不知是水还是尿,满是腥骚味。
白元年咬牙,抓住绳子小心跳下去。
除了白元年,无三省还叫了无邪,三人就这么就着尿骚味逐渐往深处走。
见白元年一直皱着眉,黑瞎子乐了:“怕什么,尿对皮肤好。”
无邪捏着鼻子:“还好你们没往这里拉屎。”
一路往下,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白元年可以夜视,黑瞎子也能看清,只剩无邪两眼一抹黑,屁也看不到,只能夹在两人中间走。
周围都是沙土裂开的缝隙,沿着缝隙一直往下,终于看见远处石壁处的灯光,显然是无三省。
底下非常狭窄,三人只能猫着腰进去,里面的裂缝两边全是干泥包裹住的泥茧,整齐排列着。
无三省拉过无邪,带着几人来到一处沙土壁。
“看这里。”
白元年开口:“张启灵”
无三省点头:“这里的记号和那小哥的一模一样。”
确认好记号确实是张启灵留下的,无三省就朝黑瞎子招手:“叫那些人下来吧。”
说完,无三省又对着无邪后脑一巴掌,拉去一边教训。
毕竟是家事,白元年不好过去听,走到一边研究标记。
标记确实是张启灵刻的,但是记号已经旧了,绝对不是最近刻的,所以他肯定在之前就来过这里。
白元年摸着痕迹,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上面的一行人都爬了下来。
所有人整理一下装备,沿着坑道和记号继续往前。
张启灵留的记号很多,几乎每个岔口都有,一行人不做犹豫,紧顺着记号。
地势越来越往下,周围变得极为安静,一丝声音都没有,蛇类也开始消失,好处是一直无事发生。
直到路过第六个蓄水池,一行人才堪堪停下。
这地方离地面已经很远了,但是周围却布满干枯的树根,上面长满奇怪的菌丝。
一名叫拖把的伙计砍掉菌类去找记号,却突然发现什么般惊叫一声,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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