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美丽雄伟的建筑面前,连灼灼烈日都失去了光彩!
还没想要不要下船,城堡的门豁然开启,从里面走出来几位骑着马,军官打扮的女人,那身凛然英气,半点都不输军警。不过那身打扮,倒像是“凡尔赛玫瑰”这部漫画里的侍卫。
“跟我走。”服饰最华丽,侍卫长模样的女人,操着标准中文,和半点也不容违背的命令口吻。
“为什么?”季盼不服气地叉腰反问。
难道她不会说‘请’这个字吗?地头蛇就很了不起?
那侍卫长英凛的剑眉朝她一瞪,季盼立时遍体生寒,紧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她在移动!她的脚为接获大脑指令擅自移动,朝她们的方向,熟练地跨上了她们牵来的马,熟练地操着马缰绳,如有神助控制那匹骏马---
天知道,她从来没有骑过马,更遑论单独上马!
天知道,她连缰绳都没碰过!
天知道,她打骨子里,也从来没想过要跟她们走!
天知道---
“天呐,我是不是见鬼了?这是什么世界啊?”季盼想呼救,却发现连嘴巴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在心底呐喊。“谁来救我离开这个诡异又恐怖的世界!”
她有板有眼的驾驭着骏马,跟着那些侍卫打扮的女人,走进城堡。
才刚跨入大门,顿觉得眼前一亮!
一片草原!无边无际的草原!草原上开着各式各样的花,同时生存着各种各类的动物,不见屠杀与破坏,宛若天堂。当她们经过时,动物们抬头对她们张望。几乎在同时,某些悦耳的声音充斥季盼的耳膜,她直觉地认为那是动物们的一种交谈和问候。
走过草原,她们进入森林,森林中随处可见野兽,它们的眼神充满了和善,仿佛物竞天择,弱肉强食这种事,从来没有在这里发生过。
“这是个什么世界啊!怎么像童话故事一样?”季盼咋舌不已,对这幅天堂般的景象,萌生在此定居之念。
‘生物之所以平等,相互尊重的方式存在,才是最完全的生存之道,只有你们这些金华缓慢的低等生物还想不清楚。’季盼的耳边又响起来那个声音。
“喂,你说得那是什么话,谁是低等生物!”季盼气得想反驳,打人,只可惜她依然无法说出任何话,更遑论任何粗暴的动作。
事实上,如果她面前有一面镜子,她就会发现她的微笑多么愉悦可亲,与她心中的暴力念头简直天差地别。
‘难道这里还有比你低等的生物?你不理性的念头,正表现你的低等。’那个声音发出银铃般,不算难听的讪笑,却说出了恐怖的话。
“天!”季盼的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这个人,居然能听到她心里的嘀咕,还能道破她情绪化的念头!
“你---你到底是谁?你在哪里?出来啊,躲在暗处是卑鄙无耻的行为,你够胆就光明正大的出来见人!”季盼想四处张望,却连头也无法移动。
‘看了你是低等生物里的劣等品质,连做客的礼貌都不懂,半点尊重,端庄的品行都没有,让我来教教你吧,当客人要自重,规矩,不可东张西望。’那个声音又笑了起来。
季盼简直气炸了。“我连做客的礼貌都不懂?你猜连当主人的规矩都没有呢,客人来了这么久了,连出面迎接都没有,难道连这点小事都要我教吗?”她气得口没遮拦的反驳,早忘了稍一不慎就可能死于非命的预感。
对方有一阵子沉默,也许也正气得七窍生烟。
‘那你又算是什么客人,到人家里做客,连名字也不报上来。’声音是微愠的,也许是觉得季盼的话有几分道理,才会有丝不服气的味道。
“报就报,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季盼,季盼就是本小姐我。”大有好胆冲着我来的气概。“你呢?不敢以脸示人,报上性命的胆小鬼!”
‘我就是这座城堡的公主,名字叫做香娃,你必须跪称我香娃公主,你很快就会看到我了。’
“啐!公主?你以为现在是第几世纪啊?还是你在玩家家酒?”季盼嗤之以鼻,转眼她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喂,我问你,你一直在说得什么‘他是我的,’‘你终于来了’是什么意思?是对我讲的吗?我们认识吗?”
‘是对你所称呼慕云戒对男人讲的,我等的是他,不是你,他也该是我的,我们千年前约好的。’
“你,帮帮忙,他才几岁啊,怎么可能跟你有千年之约?人都寿命顶多也就几十年,了不起让你活一百岁,又哪可能约定千年?难道你有一千岁了?成精了!”季盼尖酸的讪笑。
要是被关凌儿那任性的大小姐知道慕云戒与另一个女人有千年之约,不知道又要成什么样子了!季盼暗暗的揣想关凌儿的德行,窃窃失笑。
说实在的,慕云戒那种奇人异士,配天真,任性,没大脑的关凌儿真是太可惜了,如果配这个香娃公主倒还登对---
可是这个香娃公主,妖术这么高强,到底是人是妖怪谁知道?
说实在的,她刚开始觉得自己有点欣赏他,想把握住这个男人---
“啪!啪!”才听见两个清脆的击掌声,季盼就觉得脸颊突然热烫难挨,居然是她举手甩自己巴掌!
“哇靠,你打我,我打我!”季盼根本错乱了,没有目击者会赞同她这句话,问题是,季盼又不是白痴,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举手打自己?
居然可以让别人自赏耳光,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再次领教道对方的可怕。
‘你出言不逊,赏你巴掌只是叫你说谎的礼貌和做人基本的道理。他是我的,你休想动他的脑筋。’香娃公主娇气十足,霸气万分。季盼心里所想到任何念头,都躲不过她。
看来,在这种不真实的鬼地方,她是无论如何都吃亏的,季盼终于看清了这项事实。
既然如此,那就想办法和平相处吧!季盼动脑筋想着妥协的方法。
“好了,君子动口,小人动手---”这不是嘲讽那什么香娃公主的是小人了吗?会不会再挨一顿巴掌?快转口,快转口。“呃,我是说,咱们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等了三十秒左右,没有挨巴掌,季盼这才敢继续问。
“那个,慕云戒时你的,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在哪里认识的?又在哪里私定终身的?”不知如何,问这问题时,季盼心里酸酸的。
‘这是我们女美族世代流传下来的规矩,一千年只有一个男人到得了这里,而拿人就是公主的真命天子,这是天意,谁也不能改变。’
“啐!那种野兽丛生的小岛,非不得已,别说一千年,我看就算是一万年,也没有人愿意踏上来一步!”季盼在心中冷啐。
‘那是祖先对真命天子的考验,唯有通过考验,才能成为女美族的族长。’
“什么考验?是巧合吧,若不是被那‘丑八怪’追杀,鬼才会到那个幽谷去!”
‘是祖先的考验。’
季盼的心思真是无所遁形,自己那一点不苟同的想法,都无法隐藏。
当那个声音坚持这个答案时,季盼身下的骏马已经载她走入了街市,马车来来去去,人与人热切交谈,驴与骡的马厩里饮水休息,猫与狗悠闲散步,整个城市的感觉,就像是走入了欧洲中古世纪。只是,这里清一色只见女人,不见半个男人---好诡异。
“为什么这里只看见女人?”她试着问那个香娃公主。
‘因为这里是女美城。’果然得到回答,虽然是在几分钟以后。
这算是什么回答?如果是男俊城,不就只能有男人了?正想驳斥,她就被领进了全程最雄伟,华丽的建筑物。
然后她见到了那位香娃公主---
香娃公主没什么了不起的,跟她梦中长得一模一样,但最令她惊讶的是---身旁居然伴着英姿勃发的慕云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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