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凌潇把谎言说的是如此的理直气壮,导致了蒋黎渃果真是信以为真。
“好浪费。”蒋黎渃嘟囔着嘴,想要去外面看看寿司盒还在不在,若是不在的话,还可以拿回来吃,反正外面有盒子包着,有什么大碍。
可是她的动向被柯凌潇洞悉,柯凌潇挡在了门前,一脸嫌弃的对着蒋黎渃说道,“我不是让你把粉涂得厚一点吗,为什么只是这么薄薄的一层?快去快去,快去再补补妆,然后我们就出发前往宴会现场。”
被柯凌潇催促着的蒋黎渃,好想打开房门出去看看那盒寿司还在不在。但是柯凌潇就像是一直拦路虎一样,死守在门前寸步不离。
“好的,但是能让我先看看那寿司还在不在吗?”
“不用看了,你要是饿了,会场里面自然有东西。”柯凌潇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蒋黎渃快点离去。
无奈之下的蒋黎渃,只好听从柯凌潇的命令,乖乖的去补妆。
蒋黎渃离开之后,柯凌潇立马就打开了门,探出脑袋看看门外的寿司盒还在不在。面对空无一物的走廊,柯凌潇第一次觉得这家酒店的服务质量还是蛮不错的,至少可以跟空调报销事件相抵押。
他舒了一口气,缓慢的关上了门。
可是谁知道,这时突然门外伸进来一只手,把柯凌潇正打算关上的门给再次拦下了。
门外是一个身穿蓝色员工服的服务员,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柯凌潇扔掉的那盒寿司。
“请问先生是在找这个寿司吗?刚才我以为你扔了所以就拿走了,但是我刚才监视器里发现您在张望,怕这盒寿司你还有用,我就立刻帮您送上来了。”
蓝衣服务员面带微笑,恭敬的将寿司用双手递上,只可惜柯凌潇一脸不买账的表情。
这上演的是哪出?逼上梁山还是福兮祸所伏?
“是谁来了啊?”室内的蒋黎渃听到了客人的声音,不好意思出门相见就在室内询问。
“没谁,找错房间了而已!”柯凌潇害怕的边回应蒋黎渃,边也自己出了门,跟蓝衣服务员一起站在了空荡荡的走廊中。
“这盒寿司确实是我扔掉的,所以请你尽快的处理掉,ok?”刚还觉得这家酒店不错,不过这一念头就在这个蓝衣服务员找上门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蓝衣服务员倒是非常的配合,一看柯凌潇便是有难言之隐,于是点头微笑的便答应柯凌潇。她总算是带着柯凌潇一直想要消灭的寿司离去了,同时柯凌潇心中的石头才总算的得以落下。
进门时,蒋黎渃已经站在了门前,好像想要出门寻找柯凌潇的样子。
“谁允许你出门走动了,要是遇到不识趣的记者拍到你的真面目,你打算怎么办!”柯凌潇推了一把蒋黎渃,把她推得远远的,那力道差点儿就让蒋黎渃跌倒在床边。
蒋黎渃把柯凌潇的这种举动当成了他爱面子的行为,脸上的伤疤一直都是柯凌潇介怀的东西。蒋黎渃就算对柯凌潇的这种行为不理解,也已经习以为常。
虽然脸上已经涂了厚厚的粉,也戴上了掩盖用的面纱,肯定不会让人看出真面目。但是蒋黎渃没有还嘴,而是低声下气的对柯凌潇道歉。
柯凌潇点头算是原谅了蒋黎渃,而后稍微的洗漱了一下装扮,协同着蒋黎渃一起离开了酒店。
酒店外早已经埋伏了许多应声而来的记者,他们伺机等待着,希望得到柯凌潇和蒋黎渃不同寻常的日常信息。
在记者们的重重包围下,即便是有柯凌潇特意安排的保安人员,还是阻挡不了那群如狼似虎的记者们的热情。
记者们挤压着保安,保安们挤压着柯凌潇和蒋黎渃,一群人就以蒋黎渃和柯凌潇为中心圆而散发开去。他们高举着话筒和照相机,想要得到第一手的热门消息,好让他们一炮而红。
蒋黎渃在这种人挤人的环境下,担心头上的面纱会脱落而一直低着头,紧靠在柯凌潇的身后前行。
柯凌潇可以感受到那个一直用额头抵在他背上的感觉,他也怕蒋黎渃的面容暴露。貌似在他当众炫耀蒋黎渃的美貌是多么的惊天动地以及不愿公开蒋黎渃面容的那一刻开始,大家对蒋黎渃面容的热情就与日俱增。
听说在娱乐行业,也拿出了天文数字的稿酬来买蒋黎渃的本人照,可是最后都以某个不明势力的压制而不了了之。
柯凌潇把蒋黎渃拉到了他的身侧,环着她肩膀的右手,手掌护在她的头侧,生怕遮挡用的蕾丝被抓掉或者吹跑。而左手挡在蒋黎渃的身前,替她阻挡了一切的接近人员。柯凌潇就像螃蟹一样,横行走路。
此时的柯凌潇看起来像极了蒋黎渃的私人保镖,三百六十度的护着蒋黎渃的安全。相信明天早上的报纸上,记者朋友们又有东西可以刊登了。
这离车子的距离只有一点点远而已,但是柯凌潇和蒋黎渃却走了好几分钟,可谓是举步维艰。不过那些记者们突然就全部散去,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明星。
没想到不出几秒的时间,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们,全部都奔向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前。
当柯凌潇看到那个人时,细眯的眼神里面充满着不可置信。
苏泽熙竟然也会在日本,瞧苏泽熙并没有伪装他的身份,而是光明正大的把自己暴露在记者媒体下,就好像是在跟记者们说,“我在这里,都快点来采访我”那般的诱惑。
苏泽熙从上次和蒋黎渃的绯闻事件时候,就一直沉寂下来,现在能重新露面,而且还是在蒋黎渃也同时在场的时候,这无疑让苏泽熙从路人一下子成为了主人翁。
“苏泽熙先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有什么通告吗?”
“苏泽熙先生,蒋黎渃小姐和柯凌潇先生今日也在场,请你谈谈早些日子关于您和蒋黎渃小姐绯闻的事情吧。”
“对啊,苏泽熙先生!我们觉得你发表的那个声明很奇怪,请你对着蒋黎渃小姐和柯凌潇先生当事人面前在解释一下。”
记者们的问题刁钻毒辣,果真句句都是冲着绯闻事件而来的。柯凌潇、蒋黎渃、苏泽熙,这三人成为了记者们关注的焦点人物。
而此时的柯凌潇,也想要开口询问苏泽熙,他为什么会吃现在日本。不知道为什么,但柯凌潇的直觉能告诉他,苏泽熙的出现绝非不是巧合。当日苏泽熙口口声声说爱蒋黎渃的画面至今还在脑子里面挥之不去,虽然蒋黎渃是柯凌潇厌恶的女人,但是现在蒋黎渃还是他的所属品,他就不会让第三者指染!
蒋黎渃一直被柯凌潇护在手臂中,苏泽熙的行为简直就是牺牲自己来给蒋黎渃一个自由坏境。深感多苏泽熙的歉意,蒋黎渃只能稍稍的鞠躬,远远的表达了对苏泽熙的谢意。
两人似乎已经达到了某种心有灵犀的感觉,苏泽熙微笑的示意蒋黎渃快点离去,而自己慢悠悠的开了口,借此来转移记者们的视线。
趁着这个空挡,蒋黎渃拉着柯凌潇快步的离开,“苏泽熙替我们阻拦了所有的记者,我们就快点离开吧。”
“哦?你就这么肯定他是来帮你的,而不是自告奋勇的看到记者多就来赚人气的?”柯凌潇阴阳怪气的问着蒋黎渃。
蒋黎渃这有无故包庇苏泽熙的话语,让他心里不是滋味,一开口就想要让蒋黎渃知道苏泽熙的为人到底是多么的肮脏和下流。
“如果结果能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并让我们满意,那对方的意图是好意的还是恶意的对我们而言有那么重要吗?即便是恶意的,我们也要当成是好意来看,这样才能让我们在这碌碌一生中感到快乐。”蒋黎渃调皮的对着柯凌潇吐舌,“这就是我的快乐之道,你也学习一下。”
柯凌潇学不来,也不想学。在他眼里,敌人就是敌人,根本就无需美化对方。对方也许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让你去死,难道你还友善的看待对方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的那一套生活方法只适合你这种有强大靠山的人。而我,这种光靠自己打拼的人,需要的是一套适合自己的钢铁般认识,只有这样才能在社会上活的长久。”
第一次,柯凌潇跟蒋黎渃说起了大道理,本不想跟蒋黎渃说这种事情,但是张口就吐露出了他的心思。好似在蒋黎渃面前,慢慢的放下了所有的包袱一般。
柯凌潇的话虽然是反对蒋黎渃的所言,听上去是那么的理直气壮,但是让蒋黎渃有了一种心酸的感觉。
出生不好的孩子就需要多年的打拼才能到跟对手强大前的同一高度,这种不公平的现象一直存在,所以才加剧了阶级之间的不平等关系。
蒋黎渃好比是君王,而柯凌潇之不过是大臣的角色,这就注定了两人无法平等的来交谈对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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