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寻思可能上儿子家去住了,毕竟这仨儿子可折腾了大半夜!

    旁边林依家依旧是铁将军把门,两口子对视看了半天,也没别的办法,和几个邻居闲聊了半天这才回了家。

    老石头虽然和那个女的一直说自己就是处对象要结婚,可这年龄差,任谁也不肯相信,完全没法服众,直接判了个游街劳改,两个人一南一北,也是那负责人的恶趣味了!

    孙家这边更不用讲,虽然是间谍先联系的孙家,可这绑架实打实是参与了,除了孙大妈,那女儿和女婿都被判了个死刑,孙大妈被判大西北劳改,这岁数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孙大妈这女婿,家里兄弟多,听说这事,愣是给家分了,纷纷在报纸上登了这断绝关系的声明!

    一时间这一撇就剩下了哑巴两口子,所有人都说这里冲着了什么,这原先的隋家,现在的刘家,孙家,石家,一个个都和间谍有关系。

    甚至这目光都聚集在了剩下的哑巴家,给两口子吓得,连夜回了婆家去挤,去打地铺,逃命一样离开了这个地方!

    钱大妈斜着身子依靠在门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旁边那摘菜的大妈聊着天。

    聊天这事,很容易聚堆,没多大一会儿,七八个人都凑了过来,这一撇房子可就成了大家的焦点!

    旁边厢房的钟家追溯到前几代,那可是清朝的贵族,打早那前儿可是在京城有着四进大院的人家,子孙不作为,最后卖了家产来了这省城谋生活。

    当初如果不是钟老头的大儿子参了军,这一大家子早就被斗了,人家大儿子现在可在京城武装部呢,是这附近顶顶好混的不错的。

    钟老太太今年八十九了,有点眼花,耳不聋,听到大家念叨这房子。

    老太太还真想到点东西:“我阿玛给我讲过,嗨,以前啊,都喊阿玛,自打这建国了就开始喊爸爸了,我们满人倒是有几分不自在。”

    钱大妈性子急:“管他阿玛还是爸爸的,我们都明白,您接着讲就好!”

    钟老太太翻了个白眼:“小孩子,性子就是急!这院子啊,最早是谁家的,也不知道了,反正啊,打有我那前儿,这府里住着的是个贝勒爷,你们不知道,清朝那前儿,那贝勒爷啊,王爷啊,那是无旨不得出京的,所以当时知道这住的是贝勒爷的时候,大家都蛮好奇的!”

    钱大妈撇撇嘴:“要不是封建王朝呢,破规矩真是多!”

    见钟老太太急了,钱大妈连忙许诺:“我不说了,不说了,您继续!”

    原来啊,这贝勒爷原本是个王爷,因为娶了个外室被皇帝给惩罚了,一旨下来这爵位都快撸到底了,贝勒爷直接摆烂了,带着外室就来了这儿,省城这可是他外祖父家,

    当时这外室给他生了个闺女,新生欢喜,就建了这个府邸,为了孩子玩的舒坦,院子建的十分的宽敞,可孩子六岁的时候,也不知得罪了谁,这一大家子人都被烧没了。

    后来过了没几年,这地儿就被一个军阀给收了去,翻修了一年多就住进来了,钟老太太仔细回想了很久,这才确定了下来:“我记得,当时应该是个三姨太,就住那一撇,每个月十五都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声,后边找人看了,说是冲撞了原来府上的小郡主,这法也做了,纸也烧了,就是没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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