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那上面的和尚怎么过冬的,反正厉害皮厚得很,年年那么大的雪都冻不坏。
“多谢小兄弟提醒了。”孟瀚海很是感谢,“我们办完事就走。”
还问道:“小兄弟,要不然你也在镇子住下,或是住宿费我们出,你就等我们回来,怎么样?到时给你再多百分之十的车钱。”
再多给百分之十的车钱?司机心动了。
这生意,只赚不亏啊!
他高兴的点头答应下来,“好嘞老哥,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一高兴,还没到地儿,就顺便给苏晨三人给介绍了住处。
镇上没有旅馆,去那寺庙来不及走的多是选择在别人家中临时住下,司机给介绍了一家熟人,还是他的亲戚。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小镇上一户居民家门口停了下来。
司机提前给打了招呼,几人一到就有人出来迎接了。
在镇上这一家算不得大户人家,却也干净温馨。
吃过晚饭苏晨坐在屋里烤火,外面有一辆汽车正好在门口停下,从上面下来两个男人。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两个男人多少有点儿不对劲。
司机提前给打了招呼,几人一到就有人出来迎接了。
在镇上这一家算不得大户人家,却也干净温馨。
吃过晚饭苏晨坐在屋里烤火,外面有一辆汽车正好在门口停下,从上面下来两个男人。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两个男人多少有点儿不对劲。
小镇的冬日风向冰刃,割得人脸生疼。
天色渐暗,铅灰色的云沉甸甸压着,附近的居民听力极好,每有车停就瞅准商机争相迎上去揽客。
两个男人身上各自背着个硕大的黑色背包,有个穿着花棉袄的老妇人眼疾手快,冲在最前面,满脸堆笑:“小伙子住一晚呗?天寒地冻的我家干净,还有空调,包吃一晚才两百,可实惠了。”
其他人也在不放弃的介绍着,都想揽下这一单生意。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犹豫片刻才点头应允。
苏晨鼻尖贴着玻璃,哈出的热气模糊了视线,他的余光扫向唐斌。
自己拿唐斌坐姿挺直,眼神锐利,像头警觉的猎豹。
哪怕退役多年,那种气场仍如影随形。
苏晨侧了侧身体,偏向唐斌那一边,小声问道:“唐叔,你也觉得不对劲?”
唐斌没挪眼,低声回:“嗯。”
他话很少,一路来说的话不超二十句。
“会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
苏晨又小声问。
他也不好这时候下结论,还是得看唐叔的分析。
唐斌摇了摇头,“不好说,明早就知道了。”
那边,孟瀚海正在与这家的老人聊天,同一个年代的人,就有很多话题,好像聊一晚也不会聊得完。
屋里虽不开暖气也不开空调,可那取暖桌却比那些还要舒服。
厨房里,食物的香味已经飘散了出来。
外面,那两个男人已经进了对面的屋里,唐斌这才收回目光。
主人家端出来一锅肉,小心放在取暖桌上。
这取暖桌用途颇多,开关可控制取暖模式,也可控制同时取暖和吃饭模式。
打开开关,桌面得中心点开始发热,一下就变成了电磁炉,可随意控制温度。
“你们三位一定没吃过吧?”司机热情的介绍起来,“这是我们本地的特色,名字叫血酱鸭火锅,这还是一只自家散养的老鸭,味道正得很。”
血酱鸭?
苏晨第一次听说这个菜名,那边的孟瀚海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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