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庸迎面看去,前方一片阴森,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飘出,非常新鲜!

    再往里面走近一点,只见两个被扒光衣服的男矮子出现在面前,两人浑身伤痕,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估计是特勤人员使用了药物,才让他们没有这么痛快的死去。

    “呵呵!难得,真难得,堂堂安国军大帅居然有空来这个鬼地方,我还真是荣幸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略显清脆的声音在周围响起,让空旷阴森的地下室多了些人气。

    冯庸的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长相娟秀的女子被绑缚成一个羞耻的样子,吊在正中间,这姿势让他的大脑不受控制的检索起了一些画面。

    “能让本帅亲至,你确实该荣幸,不过我该如何称呼你?是显玗格格,还是金碧辉,又或者是川岛芳子呢?”冯庸淡淡的说道。

    “不愧是炎国最杰出的大帅,你果然很厉害!昔年的家奴之子居然变成了一方大员,造化弄人啊,你说是吗?冯庸!”川岛芳子露出了一丝讥笑。

    不管是章跑跑还是冯庸,他们的老爹都曾为前青的臣子,特别是冯庸之父曾为马匪,要不是朝廷招抚,委任奉天巡防营统带,后任巡防营左路统领,恐怕他们冯家也不可能有今天。

    “大胆!你一个汉奸居然敢这么跟大帅说话!”刘远当时就怒了,正要上去给她一巴掌。

    然而冯庸却制止了她,凭这番话就想让他生气,简直是可笑,纵观当代,有多少人都曾是前朝残臣,胜者为王败者寇,让一群失败者发发牢骚也并非不可。

    冯庸慢慢地走到川岛芳子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听说是亲王亲自将你送给川岛浪速的,我还听说在扶桑,女子出嫁前都要陪睡。而特工生活很枯燥,为了杜绝情感,女特工会被进行些释放训练!”

    “啊!!!冯庸你一定会死在扶桑帝国的手里,整个安国军都将被蝗军彻底摧毁!”川岛芳子歇斯底里地吼道。

    “呵,我等着!”接着,冯庸右手一把捏住了她的嘴,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略显遗憾的说道:“唉,亲本佳人,奈何做贼!”

    话音刚落,冯庸就起身离开了密室,在走之前还特地吩咐了:“尽量让她开口,这次一定要把扶桑在东北的力量全部铲除,哦!对了!这个女人必须死!”

    “是!”

    32年1月1日,新年伊始。

    冯庸大手一挥,二十万安国军越过贝夹尔湖,向着西侧的毛熊军领地扑去。

    对于远东集团军来说,这个新年可能是最悲催的日子了,因为它们只剩下不到十万的残兵败将,龟缩在库特这个小城内,还得冒着寒冬冰雪,在靠近勒拿河的地方修筑新的防御工事。

    同时,韩绍功在接到命令后,马不停蹄地赶往伊利姆斯克,途中还拿下了基廉斯克,毛熊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城市被敌人占领,而无动于衷。

    因为他们太害怕死亡了,不想再遭遇一次轰炸。

    此时的库特上空,安国军侦察机在战斗机的护卫下不停盘旋,观察人员源源不断地将情报记录下来,将这些情报传递回前线指挥部。

    “哦?看样子咱们给的压力还是不够大啊!这群毛熊都还有空悠哉游哉的修工事!”冯庸在指挥部里冷不丁的说了句。

    “哈哈!大帅!这群老毛子是不是犯傻,这么多工事修得中规中矩有个屁用,等装甲师绕回来,直接把他们困死在这座城里,到时候连饭都没得吃了,怎么拿枪守?”冯占海不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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