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在仓库门口停稳,张宁宇便风风火火、大步流星地快步迎了上来。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沓单据,脸上堆满了热情洋溢的笑意:“刘雨柱同志,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
看看仓库里这货,都码得整整齐齐的,就等装车嘞。”
刘雨柱赶忙利落地跳下车,热络地寒暄道:“张主任,劳您费心了,咱也别磨蹭,这就开始装车吧!”
“好,现在装车!”张宁宇豪爽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厂的搬运工迅速行动起来装车。
站在仓库门口的几个身强体壮的搬运工,立马推着推车,动作娴熟地往货车上摞货箱子了。
刘雨柱站在车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搬运工搬货物,同时拿着货单仔仔细细地清点着货物。
纸箱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工人喊号子的声音,瞬间让仓库门口变得热闹非凡。
程大力跟在刘雨柱身后,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一箱箱货物,小声嘟囔着:“好家伙,这些时髦衣裳运到省城,准能吸引不少人围观。”
刘雨柱轻轻撞了他一下胳膊,笑着说道:“咱只管运,到了省城交割清楚就行。”
民兵方宝贵在车斗里也没闲着,探出半个身子,目光炯炯,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他的手还时不时搭在身旁的步枪上。
虽说这年头治安还算不错,可护送货物的责任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让他丝毫不敢松懈。
没过多长时间,货物便稳稳当当、规规矩矩地装在了货车上。
刘雨柱把交割单签好字后交给了张宁宇。
然后刘雨柱把张宁宇签好字的货物清单拿在了手里,反复确认无误后,小心翼翼地装在了衣兜里。
最后,刘雨柱又认认真真地绕着货车检查了一圈,只见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货物排列也整齐有序,这才放心地坐进驾驶座。
车子再次启动,缓缓驶出服装厂,朝着省城方向一路疾驰而去。
四月的东北,春意正浓,路旁柳树抽出嫩绿的新芽,风一吹,细长的柳枝肆意摇曳,像是在给刘雨柱他们三个欢快地挥手送行。
程大力看得兴高采烈,兴奋地摇下车窗,探出头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柱子哥,这一路的景色可真美,比窝在运输队里强太多了。”
刘雨柱专心致志地盯着路况,嘴角却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你可别光顾着看景,盯紧点路,万一有个啥坑洼,提前吱一声。
车窗关上,你也不嫌冷!”
话还没说完,车子猛地颠了一下,刘雨柱和程大力坐在前面还好,后面车斗里的方宝贵可就惨了。
这么一颠,方宝贵只有一个感觉,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被颠得移了位。
现在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车轱辘碾过,扬起大片大片的尘土,坐在车斗里的方宝贵不仅要经受颠簸,还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
路况不佳,刘雨柱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稳稳地把控着方向盘,眼睛时不时地躲避着一个又一个小坑。
临近中午,太阳高悬,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时,刘雨柱瞧了瞧油表,心里盘算了一下,剩下的这些油应该可以开到省城。
现在这个时候就应该找个地方歇歇脚,顺便把午饭解决了。
就在这时,前头出现了一片空旷之地。
刘雨柱把车缓缓地停下:“咱们在这儿休息一会,顺便吃点东西。”
程大力忙不迭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呀!我还真有点饿了呢!”
车斗里的方宝贵见车停了下来,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神情紧张地下了车,端着枪贴着车身警惕地走到了驾驶室这里,悄悄探出头,向车前张望着
方宝贵看到车前没有什么异常,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敲了敲车窗,“刘同志,怎么停车了?”
刘雨柱放下车窗,“咱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方宝贵点了点头,笑着说:“我正有此意,我先去方便一下。”
说完,方宝贵把枪往身后一背,快步朝着远处一个隐蔽的地方跑去。
程大力也急急忙忙地说了句,“我也去方便一下。”
然后打开车门跳下了车,朝着方宝贵所在的地方跑去。
刘雨柱看着他们的举动,笑着骂了一句,“这多亏都是老爷们,要是来的女同志,我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豪放了。”
刘雨柱从背篓里拿出了准备好的包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他吃了一个肉的,一个素的就饱了。
这个年代的包子个头真的很大,费力气干活的情况下,刘雨柱吃两个包子,基本就能吃得饱饱的了。
刘雨柱刚吃完包子,程大力和方宝贵两个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方宝贵自觉地爬上了后车斗中,坐在了他自己带的一个坐垫上。
程大力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刘哥,你不去方便一下吗?”
刘雨柱打开车门,丢下了一个字,“去!”
然后快速跳下了货车,朝着刚刚那个隐蔽的地方跑去。
放完了水,刘雨柱感觉浑身舒畅极了。
站在后车下面,对着方宝贵说道:“方同志,你坐在这里冷不冷?要不去副驾驶坐一会儿?”
方宝贵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是民兵,我的职责就是保护货车上的货物,没有特殊情况,我是不能离开货物的。
再说了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押送货物了,盖着被子,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那就好!”刘雨柱点了点头。
活动了下手脚,刘雨柱对方宝贵说道:“咱们准备出发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用力敲击侧挡板。”
“明白!”
刘雨柱又绕着车子转了一圈,确保捆绑货物的绳子没有松开的迹象后,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
轻松地打火,启动,朝着目的地继续前行。
刘雨柱开着车,开口问道:“程同志,你说你已经上了三年班了?”
程大力点了点头,憨笑着,“是的!”
“那你这三年都没有学会开车吗?
教你的师傅是谁呀?三年都没把你教会。
你上了三年的班不会一直都是学徒工吧?!”刘雨柱化身好奇宝宝,接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刘雨柱很是好奇,这人得有多笨,三年还学不会一个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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