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雨柱看到在道路的下方,有不少的大石头,只要把那些大石头搬到坑里,货车估计就能过去了。
只是看着路下那一块块大石头,刘雨柱犯起了愁,那么大的石头,怎样才能把它们搬上来呢?
虽说自己现在力大无穷,但是这石头太大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法子搞定呀!
至少得两个人来抬它,问题是自己有力气能抬起来,另一个人可就不一定了呀!
难!太难了!
刘雨柱又想到要是自己一个人的话,就可以利用空间把石头装到空间里。
然后,再把石头从空间里取出来,放到坑里就好了,问题是现在还有两个人在旁边,这个法子行不通呀。
看着刘雨柱的脸像调色盘似的,变个不停,程大力问道:“师傅,怎么了,你这跟川剧变脸似的。”
刘雨柱瞪了程大力一眼,“那边有几块大石头,把它们搬过来放到这个坑里,货车应该就能过了”
不等刘雨柱把话说完,程大力就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那还等啥呀!快下去搬呀!”
说完,程大力朝着那些大石头冲了过去。
刘雨柱眨了眨眼睛,或许程大力那个吃货能把那些石头抬起来也说不定。
于是,刘雨柱快步走到了石头旁边,看到程大力已经挑好了一块石头,正准备将它搬起来。
刘雨柱赶忙跑了过去,阻止道:“你一个人不好搬,咱们一起抬。”
说完,刘雨柱走到了程大力的身边,指着一块长 1米,宽有 80公分,厚度也有 40公分的石头,说道:“咱俩把这块搬过去。”
程大力放弃了自己刚刚选的石头,跑了过来,和刘雨柱一人抬一边,把那块石头抬了起来。
很快刘雨柱选的那块石头就被搬到了大坑里,它是靠着好的那边的路放置着。
这一块石头放下去,货车慢点的话应该能过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刘雨柱打算再搬两块石头过来。
程大力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不等刘雨柱吩咐,跑到石头旁,又搬了一块小一些的石头。
程大力选的这块石头有个 200多斤重,程大力轻而易举地就把它搬了起来。
刘雨柱看着如此孔武有力的程大力,不得不感慨一句,“程大力这名字没取错,而且那些粮食也没白吃,真的力气很大呀!”
两块大石头扔进了大坑里,货车应该能够轻松地过去了。
刘雨柱上了货车,缓缓地开动着它,距离大坑越来越近了。
前轮开到了大坑那里,压到了石头上,没有任何问题地开了过去,不过最上面的那一块石头被压得裂开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货车的后车轮压上了石头。
“啪!”
最上面的那个石头彻底碎了,货车的那个后车轮向下陷了一下,有惊无险地开了过去。
“呼!”
刘雨柱长舒一口气,虽然惊险万分,但是货车总算是过来了。
程大力和方宝贵两人也松了一口气。
程大力无比庆幸地说道:“总算是过来了,刚刚吓死我了,还以为那后车轮会陷在里面呢!”
刘雨柱停下车,头伸出窗外,“你们快点上车,咱们要抓紧时间赶路了,今天中午咱们要争取到达平城。”
程大力化身十万个为什么,“那师傅,平城距离这有多远呀?”
“春市到平城差不多 1百多公里左右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差不多 4个小时左右应该就能到了。”刘雨柱全神贯注地开着车,还不忘回答程大力的问题。
“四个小时呀,那中午应该会到吧!
我一定要去平城的国营饭店饱餐一顿,我这会已经饿了呢!”程大力摸了摸肚子,开口说道。
刘雨柱看着饿得有些没精打采的程大力笑着说道:“不会吧,程大力,不是才吃完早饭吗?这就饿了?”
程大力憨憨地傻笑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这不是刚刚干了些活吗?花了力气,就容易饿。”
刘雨柱摇了摇头,真没见过这样的吃货,笑着说道:“我快点开,尽量早点到平城。”
货车在前往平城的道路上风驰电掣,窗外的风景像幻灯片一样快速闪过。
程大力靠在座位上,眼睛时不时地望向远处,脑海里闪现着营国饭店里的各种美食,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了一丝口水。
刘雨柱无意中看到了挂在程大力嘴角的亮晶晶的口水,打趣道:“大力,咱这离平城还远呢,你这是想到啥了,把自己馋成这样,口水都流下来了。”
程大力嘿嘿笑着,“我这不是想到平城国营饭店的好吃的,就忍不住了吗?我这会儿实在是太饿了。”
刘雨柱哑然失笑,“把你自己准备的干粮拿出来吃点呀,离平城还要走近 3个小时的路呢,先垫垫吧!”
“那我就吃点吧!”程大力说着,手里的动作却异常迅速,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有他脸大的窝窝头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刘雨柱看了看,说道:“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你这个样子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喝点水,别噎着了。”
说笑间,货车驶进了一条狭窄的路,两边都是大山,而且这条路的拐弯特别急,稍有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落得个车毁人亡的下场。
于是,刘雨柱不再开口说话,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精神高度集中地开着货车。
坐在副驾的程大力自然也看到了货车行驶在这条路上的危险之处,同样紧张地看着前方,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这时,货车来到了一个又长又陡的大下坡处,刘雨柱怕车速过快,刹车时停不住,他只能时不时地踩一下刹车。
坡实在是太陡了,就这样时不时地踩着刹车,货车的速度依然很快。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急转弯。
而这个急转弯犹如一道被巨斧猛劈而成的险峻裂隙,道路以近乎垂直的角度陡然转向,坡面陡峭得仿佛是大地突兀挺起的脊梁。
车辆行驶至此,好似要沿着这惊险的斜面直冲入无尽的深渊,令人心跳瞬间加速,手心沁出冷汗。
每前行一寸都好似在与重力和恐惧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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