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一直贬,苏辙一直捞苏轼苏辙唐宋八大家历史人物】

    【苏辙一生三件事。】

    【吃饭】

    【睡觉】

    【捞哥哥!】

    【苏辙不是在捞哥哥,就是在捞哥哥的路上。】

    【苏轼不是被贬,就是在被贬的路上。】

    大宋位面。

    苏辙不解。

    “不是在捞哥哥,就是在捞哥哥的路上,这是何意?”

    苏辙喃喃自语,满心困惑地站在那里。

    他的妻子史氏,此刻轻轻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

    “夫君,何事如此烦恼?”

    苏辙将光幕上的奇异语句告知于她,

    史氏微微一怔,随即浅笑开来。

    “夫君看不懂吗?这是打趣你和兄长呢。”

    苏辙看着妻子,还是一头雾水。

    再问她,她便怎么也不说了。

    岭南路上的苏轼看到这一幕,差点喘不上气。

    什么叫苏轼不是被贬,就是在被贬的路上?

    自己就这么不堪吗?

    苏轼一边想一边看了看这鸟不拉屎的岭南。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苏轼与苏辙的故事,仿若一幅生动的历史长卷在光幕前徐徐展开。

    光幕继续。

    【  苏轼因才华横溢、性直敢言,屡屡触动官场禁忌。】

    【其诗词文章,虽传颂四方,却也为他招来诸多祸端。每一次被贬谪,都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文坛与士林激起千层浪。】

    【而苏辙,则一路竭尽所能,施展浑身解数营救兄长。当苏轼深陷“乌台诗案”危机时,苏辙心急如焚,不顾自身可能被牵连的风险,毅然决然地向神宗皇帝上书。】

    【他在奏疏中言辞恳切,极力陈说苏轼为人的忠厚善良、对朝廷的忠心耿耿,指出苏轼的诗词不过是文人的才情抒发,绝无恶意诋毁朝政之意,甚至愿以自己的官职和前程为兄长担保,只求能换得苏轼从轻发落。  】

    【在苏轼被贬黄州期间,苏辙时刻关注着兄长的生活状况。他省吃俭用,从自己微薄的俸禄中拿出一部分钱财,购置各种生活用品和书籍,派人长途跋涉送往黄州。】

    【同时,他还利用自己在文坛和官场的人脉关系,暗中嘱托当地的官员对苏轼稍加照拂,确保苏轼在生活上不至于太过困苦,在精神上也能有所寄托。  】

    【后来,新党再度执政,苏轼又遭贬谪至更为偏远的岭南。苏辙虽自身也处于政治压力之下,但仍然没有放弃营救兄长的努力。】

    【他四处托人说情,试图让朝廷改变对苏轼的处置。他甚至亲自前往一些与新党关系密切的大臣府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在苏轼远谪儋州时,苏辙亦是想尽办法为兄长送去必要的物资,还时常写信给苏轼,在信中安慰鼓励兄长。  】

    【】

    历朝历代都沉默了。

    这两个人真是难兄难弟!

    光幕评论区炸了!

    【无糖白面馒头尖叫】:“  苏轼要是再被贬的话,他弟弟苏辙龙椅和龙床真得爬一个。”

    【凪卄﹏】:

    “苏轼:弟弟,救我。

    苏辙:升官救哥哥。

    苏轼:弟弟,救我!

    苏辙:升官救哥哥

    苏轼:弟弟

    苏辙:(默默地看着皇上的龙椅)

    皇上:苏卿,这个真不行。”

    【容景(一见容景误终身)】:“  野史说苏辙爬了龙床果然正史没有野史有趣!”

    赵顼:“???”

    赵煦:“???”

    赵佶:“???”

    什么?

    什么东西?

    苏辙爬龙床?

    这已经不是野史了,

    这已经野的只剩下史了!

    苏辙看到这里,更是吓了一跳。

    “是谁辱我清白?”

    苏辙看到这里,更是吓了一跳。

    “是谁辱我清白?吾一生光明磊落,虽为救兄长殚精竭虑,却从未有此等大逆不道之举!”

    苏辙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红。

    史氏也是一脸懵逼:“这,这些后人真是太口无遮拦了,夫君是我夫,怎会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为救兄长,做到这份上”

    史氏说着说着,自己都开始不自信了。

    毕竟苏辙这些年扶持苏轼,自己吃了多少苦,她都是知道的。

    甚至连自己的嫁妆都添了进去。

    若是苏轼再贬,夫君不会

    苏辙看到自己的妻子离自己越来越远,炸毛了。

    “你是我妻,怎么也不相信我?何况爬床是大不敬之罪,清醒一点!”

    【情雾不是青雾】:  “张怀民:要不是他有一个宰相弟弟,我才不和他一起去夜游承天寺。”

    张怀民:“啊?”

    不是,他真没这么想过啊!

    张怀民满脸无奈,上面闪烁着的话语让他哭笑不得。

    “这是哪来的无端臆想?我与子瞻兄夜游承天寺,不过是志趣相投,共赏那良夜美景,怎就被歪曲成这般模样?”

    彼时,苏轼被贬黄州,心境虽偶有落寞,但仍不失豁达。

    自己亦在黄州,与苏轼比邻而居。

    那日,苏轼兴致忽来,前来相邀,二人一同步入承天寺。

    庭院中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那如梦如幻之景,岂是旁人能懂的默契与雅兴?

    “我与子瞻兄相交,贵在知心。彼此在这黄州之地,相互慰藉,谈诗论文,共品人生况味。”

    “岂会因他弟弟官职而有所图谋?这般言论,实在是对我等情谊的亵渎。”

    苏轼一生磊落,其才情与品德皆令人钦佩,虽仕途坎坷,却始终坚守本心。

    而自己,亦是敬重苏轼之人,怎会有那等市侩心思?

    虽然大半夜被叫起来确实想死,但也不至于这样编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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