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一次抵两千块。

    温孀知道这钱肯定不会这么好拿。

    钱难赚,屎难吃。

    其实她这段时间拼命上课疯狂接商演已经凑到一笔钱,可以给温凡海请律师了。

    但如果这时候把这笔钱拿出来还款,不仅请不了律师,而且连欠款的牙缝都塞不了。

    温孀拒绝,那男人却看着不远处的那群小孩家长威胁,“温小姐,你恐怕也不想再丢掉工作吧?”

    温孀眉头一皱。

    “你什么意思?”

    男人粗声粗气道:“我这边弟兄多,只要我喊一声,他们就会过来砸场子闹事。温小姐,你认为出了这种事以后,你的老板还会要你吗?”

    温孀被戳到了痛点。

    现在这个培训机构,是她目前唯一能找到的正经工作,她要是失去的话,到时候连给温爸爸请律师的钱都没有。

    温孀只得答应,不过去之前她再三表明,自己除了跳舞不会再接其他任何的招待。

    男人保证的很爽快:“你放心!”

    入夜,温孀去了京海区最火热的酒吧bule

    老板娘何姐瞧见温孀模样,眼前一亮,“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有兴趣来我这里长期发展吗?这里晚上来得都是有名的老总富二代,只要你伺候他们高兴了,一晚上赚十多万也是有的。”

    温孀摇头,“不好意思何姐,我只是过来单纯跳舞的,对其他项目没有兴趣。”

    何姐给她拿了一套露骨的衣服,“没事,你要是哪天想通了可以来找我。”

    温孀换上后,这衣服太暴露了!

    两根吊带绕着脖颈交缠两圈,领口低布料又紧,好身材被勒得一览无余,下半身又是黑色小短裙。性暗示感太强烈了。

    “我可以不穿这身吗?”

    “不行。哪有夜场跳舞穿保守的,那谁还会进来买单。”男人嘛,不都是为了女人的胸前二两肉来的,“小姑娘,你要是想挣这个钱,肯定得付出些什么的。”

    温孀想起去年夏天,贼流行美式甜心风格,她和唐颜直接裹了条黑色抹胸加小短裤去炸街呢!

    比这衣服还暴露。

    那回头率,无数。

    温孀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后就上台了。

    灯光五光十色,她直接把台下的人全部当成了大白菜,随着音乐肆意扭动身体。她身材一流,长相更是顶级的艳丽。

    黑色小短裙衬得一双美腿纤细笔直,配上女人的栗色大波浪和红唇,在灯光下是天生的妖精。

    魅惑丛生。

    底下男人眼睛全部全看直了!

    “这是新来的吗?跳得真带劲啊。好久没看见过这么有风情的美人了,快去问问,一夜多少?”油腻男人赶紧问旁边的保镖。

    黄总眯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温孀暴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上次房地产开业他就看上跳舞的温孀了,但被林桉生拦住,今天再看到温孀,他说什么也要今晚把这美人拿下来!

    “林总,这女人,我要了。”

    林总一看见是黄总发话,立刻噤声。黄总是这两年做房地产的暴发户,目前事业正起,没人敢轻易得罪的。

    黄总的人问了情况,“这个温小姐说不接客,只负责跳舞。”

    温孀跳完半小时后,下场准备换衣服走人,就被何姐请到了台下。

    她面对一群眼神不明的男人,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小孀,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黄总敬酒呀,是黄总要你过来的呢!”何姐拉温孀过来的时候一直说没事,就喝个酒而已,不会让她干嘛的。

    黄总微笑端起一杯红酒:“温小姐,又见面了。今天总该赏我个脸,喝一杯吧?”

    温孀礼貌拒绝:“不好意思黄总,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黄总:“酒精过敏的话,那就只尝一口好不好?一口总没事的。”

    温孀垂眸望着杯中不知名的红色液体,她之前听唐颜说过,酒吧里的酒不能乱喝,因为保不准有人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下了迷药,把你带走。

    她还是拒绝:“真的不好意思黄总,我就算喝一点点酒也会过敏。”

    她三番两次的拒绝,让黄总明显挂不住面子,脸上笑容也变得僵硬了,“温小姐,这就是你的不识趣了!”

    身边何姐一直笑着打圆场,说温孀刚来不懂事,可以给黄总换一个伺候。

    但是黄总今晚摆明了就是要弄温孀。

    他见温孀不肯,自己脸上也过不去。

    直接上手开始抓女人的屁股,“都出来跳舞了,不就是想挣这个钱吗,在外面还装什么纯情。我说今天要你陪,你就得陪我!”

    温孀向来烈性,除非她愿意,不然别人要是碰她就跟杀了她一样的难受。

    她当即拿起边上酒瓶一手砸到男人身上!

    咣当!

    酒瓶四分五裂。

    黄总出来玩还从来没这么没面子过,当即火了,扇了温孀一个巴掌:“臭娘们,你敢砸我!你今晚完了!我让你爬都爬不出这个酒吧!”

    事情闹大。

    何姐要拦,也被黄总身边的保镖一脚踹开。

    温孀被扇倒在地,刚爬起,又被黄总摁下去,“本来还想给你点脸,现在我看也不用给了。我今晚就直接在这儿办了你!谁敢来我弄死谁!”

    温孀被肥硕男人压在地上,黄总拼命啃噬她雪白的脖颈。

    温孀狠狠咬住他的耳朵,黄总痛得尖叫又扇她一巴掌,派保镖把温孀制住。

    温孀怒道:“我呸!就你这根烂黄瓜还想碰老娘,你配吗!”

    黄总怒道:“扒了她的衣服,看她还敢不敢继续嘴硬!”

    温孀以为自己今晚就要完了。

    这时候忽然有一队人马猛地冲进了包厢,把这些人顿时围剿住。

    一名身材极为高大的男人快步进来,带来外头一阵清凉的风。

    “都别动,扫黄!”

    季深定睛一看,发现地上被绑的人竟然是温孀。女人双颊红肿,穿着黑色交缠小吊带和短裙,杏仁红肿。

    他当即脱下了警服,皱眉盖在温孀身上。

    季深转头:“把这些闹事的人全部带回去审问!”

    温孀还陷在惊恐中瑟瑟发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季、季警官?”

    季深弯下腰来,狭长眼眸透着股幽深,“温老师,几天不见,怎么一下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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