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咬着男人的耳畔,说了一句,

    “深哥,撒拉黑哟~”

    季深高兴极了。

    要不是在场人多,他现在就要抱着温孀好好吻一阵。

    他极少听温孀说这种肉麻的话,偶尔一说,身心整得还激荡起来。

    周放笑:“哟,感情真好,麻将打着打着还告白起来了。”

    他抱着楚楚也亲了一口。

    喻添刚才是庄家,差点输了个底朝天。

    他这人平时看起来笑呵呵的,但是一上牌桌,那好胜心就起来了:“不行不行,再来!”

    之后每一局,季深放下了手头的事情,手把手教温孀攻破每个人的牌,他很会观察表情,也很会算牌。

    温孀被季深带领着,当之无愧成了晚上赢得最多的人!

    她最后数牌数的,开心合不拢嘴。

    她就喜欢这种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

    喻添输得最惨。

    楚楚第二。

    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

    李慧说:“深哥,你这就属于作弊啦。”

    “你要是不满意,也让你男人给你放水。”季深左手揽着温孀,“刚才你们几个怎么合伙起来,欺负我女人的。我可是记得牢牢的。”

    "你倒报复心重。"

    最后温孀要拿钱时。

    季深把所有牌都拍在桌上,“不准赌博,全部收回。”

    温孀:“”

    其他三人顿时高兴起来,这意思就是不用输钱咯!

    温孀垮脸,“深哥我好不容易赢这么多的!”

    “警察面前,禁止赌博。偶尔玩一玩乐呵就行。”

    季深不容置疑拉着温孀走。

    女人知道这是规定。

    但看见到嘴的鸭子飞了,还是有些不高兴。

    “那你刚才还把我推上去!你这就跟脱了裤子不进去还磨蹭半天不进去,一个道理!”

    季深听到温孀的比喻,笑出了声。

    “孀孀,你这形容还真是清丽脱俗啊。”

    温孀轻哼,不太高兴。

    季深扳住她身子,强硬的亲一口,“乖,我错了,下次不带你玩麻将就是。”

    温孀正要说话。

    忽然一道熟悉声音响起:“小舅!”

    温孀转头,就看见了近日最不想看见的二人。

    夏安然挽着秦游的手刚走进来,手里还拿着羽毛拍子。

    秦游虽然对着叫的人是季深,目光却一直死死盯在温孀身上。

    夏安然则是如临大敌。

    季深眉梢一挑,淡淡,“你们也来了。”

    "今天正好周六,我就带着安然过来打羽毛球了。没想到这么巧,小舅你也在这里。"

    秦游目光凝在温孀身上。

    自从上回他被季深带到拘留所看押了一周后,就乖巧多了。

    再也没有去主动骚扰过温孀。

    秦夫人回家也把他狠狠教育了一顿,说他怎么敢去惹季深的!

    所以秦游现在心里就算有再多不甘,被收拾之后也是夹着尾巴做人。

    季深:“见到你小舅妈,还不打招呼?”

    秦游深吸了口气,叫了声温孀舅妈。

    温孀拉长调子诶了一声。

    季深又看向夏安然,“你呢?你家大人没教过你礼貌吗。”

    男人周围萦绕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夏安然几乎立刻就叫了。

    虽然叫完之后脸色很难看,但是温孀看了心里直暗爽。

    自从夏安然知道她是季深女友之后,就在剧院安分不少!就怕得罪季深,自己家也不保。

    秦游看着依偎在季深回来的温孀,心里有诸多不甘。

    但他为了能和温孀,再多接触一点:“小舅,我和安然要去打羽毛球,你和小舅妈也一起吗?”

    温孀没兴趣。

    季深却忽然产生一种男人之间较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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