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辰一时之间,居然有些失声。
当然不回家看望父母的锅,背不到萧辰身上,那是原身的锅。
萧辰不知道原身为什么十年都不曾回去看望父母,或许原身自有顾虑。
“娘亲放心,我从今往后,每年都会带萧月回来看望您二老。”萧辰严肃地说。
萧母抹了抹泪,道:“既然这样,那娘亲彻底放心了。”
——
萧辰与二老坦白后,又来找到萧铁狼。
他带着一壶没有开封的桃花酿,来到隔壁萧铁狼家中。
此时,萧铁狼站在院子里,借着月光,翻看着一本笔记。
“这上面记了什么?”萧辰询问道。
萧铁狼在萧辰出声后,才发现萧辰前来,“萧辰哥你来了!”
“这是我记下来的笔记。”他不好意思地挠头,说。
“先生以前不是说过,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吗?”
萧辰走近,看一眼笔记,上面记载的,主要是打铁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和一些技巧。
“萧辰哥,怎么带酒来了?”萧铁狼搓手,喜道。
萧辰犹豫一下,说:“我这次找你,是来与你告别!我明日会离开这儿。”
“该回去了,萧辰哥都在这儿待这么久了!”
萧铁狼微微一怔,然后笑道:“只是不知道,我们下次再见的时候,又是什么年月了。”
“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还会再见的。”萧辰看向萧铁狼,笑道。
两人抛却离别时的悲伤之意,开始就着月光,月下对饮,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次日一早,天未曾亮起之时。
萧辰从打坐中醒来,他在房间中留一封信,离开这里。
他轻轻地敲响萧月的房门,不多时萧月穿戴整齐,打开房门,走出来。
“要走吗?哥哥?不和爹娘告别吗?”萧月询问道。
萧辰轻轻摇头,说:“昨晚已经告别,若今天再告别,难免有些悲伤,我已经留了书信。”
闻言,萧月点头,又被萧辰背在背上,一个起落,来到李家。
他敲了下李余庆的房门,轻声说:“李余庆,是时候了。”
“我们马上要离开桃源县,去蜀山了。”萧辰话音刚落,李余庆打开房门。
他身上背一个小包袱,穿戴得很是整齐,看起来李余庆似早已有所准备。
“留一封信吧!不辞而别不是好事。”萧辰说。
“留过了。”李余庆道。
萧辰往房间中看去,果然见到一封书信,被镇纸压在桌子上。
谁进入这个房间的第一时间,就能看到李余庆留下的书信。
“既如此,那走吧。”萧辰点头说。
——
从桃源县到蜀山,靠普通人的脚程,不骑马,大约需要五日的脚程,骑马需要一日一夜的脚程。
萧辰选择带着两小只一步一步,向着蜀山走去。
若御剑飞行,萧辰最多两个时辰,能到蜀山。
“至于为何我选择徒步,慢慢向着蜀山走去,是为磨炼你们的心境。”萧辰戴着斗笠,手中按着剑,活脱脱的一个江湖侠客的模样。
萧月摇头说;“心境?哥哥,我不是很懂。”
李余庆似懂非懂地看着萧辰,只觉得他的话,不明觉厉。
“不懂没关系,越是修炼,你们以后会越发知晓心境的重要性。”萧辰轻声说。
“如今道路不靖,打家劫舍的,土匪之类的,多不胜数。”
“即便是远离战争的蜀地,现在都开始逐渐混乱起来,多看看,能让你们少一些天真。”萧辰停在一家客栈前,轻声说。
他们已经启程三日,再有两日,可以到蜀山脚下。
“有间客栈?这客栈的名字真有趣!”萧月见到这客栈的名字,忍不住捂嘴笑道。
李余庆谨慎地打量一番这个客栈,又扫视一圈周围的环境。
周围都是荒郊野岭,只有这个客栈可以落脚。
但,李余庆的目光落到一处血迹的地方时,却猛地皱起眉头,这血迹看上去是这几天的事。
萧辰把两人的动作全都收之眼底,对李余庆心中有些赞赏。
虽说李余庆天资不如萧月,但绝对比萧月更加适应这个残酷的修行界。
“除血迹外,好像没有其他需要值得注意的东西。”李余庆自语一声。
“说不定这血迹是江湖中人厮杀之时,弄出来的,不关客栈的事呢?”萧辰轻笑道。
他眼角余光扫一眼客栈后面的马厩,笑容愈发浓郁。
这个客栈应该能好好地历练一下,这两个刚出温室的花骨朵。
“三位客官,这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呢?”有店小二拿着一个抹布甩一圈,放在肩上,干脆利落地拱手,说。
“这客栈,距离最近的县城,有多少路程?”萧辰问。
“距离咱们客栈最近的,有个二十里路!还有两个时辰天色黑了,光靠走,走不到县城。”店小二看一看天色,笑着说。
“那住店吧,安排三间客房吧。”萧辰道。
接着,他带着两个小孩,进入客栈里。
客栈环境还是不错的,至少打扫得很干净。
此时,正在一楼用饭的人不在少数,其中只有商人和江湖中人。
萧辰多打量一眼商人,这些商人身旁的护院都是高大健硕,腰间佩刀之辈,看上去不太好惹。
如今商队运货,若不带护卫,那基本上是寸步难行。
那些江湖中人都是好手,手上茧子很厚,大多都修炼过粗浅的武道,体内有一些灵气存在,但仅此而已。
店家是一个女掌柜,容貌妖艳,身材丰满,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魅惑的味道。
萧辰进来后,堂内大部分人的目光都看过来,打量着萧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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