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比正常要大两圈的果子,嘉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静静的感受了一下,嘉靖的表情就变了。
“果然还是不行吗?”嘉靖苦笑着道。
嘉靖的感受很清晰,用韩正的尸体炼制的血丹,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金色能量,说白了,这玩意儿吃下去真的会影响自己的心神。
没有犹豫,嘉靖直接收了起来。
凡是能够影响到自己的,嘉靖一个都不会用,当然了,也不是说这颗大果没有用了,他可以拿到黑市去卖,去换其他的资源。
伸了一个懒腰,站起了身子,嘉靖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来到前院,李芳早就在这里迎接嘉靖了,见到嘉靖走出来,恭恭敬敬的行礼道:“主子爷。”
嘉靖点了点头:“人集齐了吗?”
“回主子爷,”李芳点头道,“已经集齐了。”
从怀里面掏出了一本册子扔给了李芳,嘉靖面无表情的说道:“从今天开始让他们修炼这本功法,你负责监督他们,不许任何人偷懒。”
“是,主子爷。”李芳连忙低头道。
“你也可以跟着练,”嘉靖从怀里面拿出了一个瓶子,“将瓶子里面的丹药用水化开,平均分成三百份,每个人一份,放在浴桶中泡澡。”
“什么时候一桶中的水重新变成了清水,什么时候结束,派人看着,如果有人坚持不下来直接赶走。”
“老奴明白。”李芳双手接过了瓶子,恭敬的道。
“去办吧!”嘉靖摆了摆手说道。
李芳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白云观,南院。
自从三百人进入白云观之后,嘉靖便将这里划分给了他们作为他们的住处,早上早早的就被人叫起,大家还有一些不习惯。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和周围的人打招呼。
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了圈子,根据身份,不同地位不同,三百人分的很清晰,一个圈子的人才聚在一起聊天打屁。
徐茂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年轻人:“张彪,你有没有收到消息,咱们接下来干什么?”
张彪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徐茂:“我怎么知道?”
“别这样,”徐茂笑着搓手道,“你可是英国公府的人,你们家深受皇上的信任,难道就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张彪撇了撇嘴:“你还是定国公府的人呢?你不也没收到消息,咱们这些人不过是庶子,能有什么消息?你真想知道去问他。”
朝着张彪示意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年轻人一脸萎靡的坐在台阶上。
陆经,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的长子,而且是嫡长子。
比起张彪徐茂,地位不知道高多少,人家是拥有继承权的,也是在场的勋贵勋戚子弟当中唯一的嫡长子。
徐茂撇了撇嘴冷笑着道:“人家什么身份,咱们什么身份?人家会搭理咱?”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张彪翻了一个白眼。
“这还用试?”徐茂一脸不屑的说道,“人家陆家深得皇上信任,陆炳现在又把自己的嫡长子送到了这里,这份忠心谁能比得了?”
“没搭理徐茂,”张彪凑到了陆经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陆公子,有没有消息,知不知道咱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陆经苦笑的摇头:“别叫我陆公子,叫我陆经就行了,消息我是真不知道,圣心难测,谁又能猜得到呢?”
徐茂在旁边撇了撇嘴,意思很明显,你看我说了吧?
张彪刚想开口问点什么,外面忽然乱了起来,随后一群军士就冲了进来,将所有人围在了中间,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李芳迈着步子从外面走了去了。
众人连忙站起了身子,恭恭敬敬的行礼:“参见李公公!”
面对李方不要说他们,他们的父辈都要保持足够的尊重,所以每个人的态度都极为的恭敬。
“行了,不必多礼了,”李芳面露笑容说道,“你们的好日子要来了,皇上要传授你们仙法了,这可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你们要好好珍惜。”
众人的表情一瞬间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仙法?
这玩意儿真的存在?
别闹了。
不少人心中都忐忑不已,皇上不会把我们全都给害了吧?
“来人,抬进来吧!”李芳转回头大声的说道。
几个壮汉从外面抬进来了一个大浴桶,浴桶里面放着的是清水,李芳迈步走到了浴桶前面,将瓶子打开。一颗血红色的丹药滚了出来,径直落到了浴桶里面。
丹药落在水中瞬间融化,浴桶里面的水都化作了红色。
李芳笑呵呵的看着众人:“每个人领一份回去,放在自己的浴桶里面泡澡,什么时候浴桶的水重新变成了清水,什么时候结束。”
“没有结束之前,谁也不允许从浴桶里出来,谁要是从浴桶里出来,谁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听明白了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虽有疑虑,还是大声的答应道:“明白了!”
每个人都排队去领了一碗水,胆战心惊地捧回了自己的房间,倒进了自己的浴桶里,然后开始进入浴桶泡澡。
李芳站在门外,将所有的门全部都打开了。
跟着李芳一起来的太监在外面不断的巡视,李芳自己也在来回的盯着。如果有人不进去或者不加药,他们就会随时冲进去,把人拎出来。
很快李芳就松了一口气,这三百人没人这么干。
回到房间之后,全都乖乖的将水倒进了浴桶里,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没过多久,各个房间就响起了声音,开始是强忍着的痛呼,后来干脆就变成哀嚎了。
坐在浴桶里,张彪眼睛通红,紧紧的握着拳头。
疼痛如潮水一般都涌进了他的身体,全身上下凡是接触水的地方就如针扎一般,疼的他脸色有一些发白,紧紧的咬了牙。
如果仅仅是疼也就罢了,还有一些麻痒。
这种感觉让人恨不得将身体外面的表皮全部都抓下来,张彪咬着牙挺着,因为他知道他不能离开这里回家。
本就是庶子出身,如果这么回去,在家里面就更没地位。只要有人坚持,自己就必须坚持,痛的只能扯着嗓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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