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径直返回自己的房间,坐到书桌前,翻开《炼金术的基本应用》,聚精会神地阅读起来。
一般来说,每天晚上补习结束后,苏宁都会花费两个小时的时间用于自主学习。
在霍格沃茨的时候,苏宁专注于研究《黑暗力量:自卫指南》和《白巫师手账》;如今,他则致力于学习《炼金术的基本应用》。
至于另外两本书,苏宁调整了学习时间,改为利用白天的碎片时间来学习。
毕竟,放弃学习是不可能的,他也只能这样安排时间了。
转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苏宁坐在椅子上,伸展了一下身体,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此时,雪糕正站在它的架子上,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苏宁。
这个月以来,苏宁经过询问教授并获得许可后,会时不时地给雪糕放风,让她能在晚上自由地在\"蜂巢\"内飞翔。
此外,苏宁还让雪糕帮他送信,包括第一次在哪,已经送过三次了。
然而,直到第二次送信时,苏宁才意识到他们身处城堡之中,\"蜂巢\"内部和宿舍外的风景都是由魔法虚构出来的。
那么,雪糕究竟是如何飞出去的呢?
对于这个问题,苏宁并不清楚。
“行啦,你出去玩吧”
苏宁轻轻地抚摸着雪糕的头部,然后缓缓地打开了窗户。
或许是因为魔法,这里的环境与外界不同,空气清新宜人,温度适宜,即使夜晚开窗也不会感到寒冷或不适。
苏宁完全不必担心晚上开窗会导致感冒等问题,可以放心享受这宁静的夜晚。
雪糕也能在外面玩个痛快
\"咕咕\"
雪糕兴奋地鸣叫着,它迫不及待地用翅膀蹭了蹭苏宁的手,然后迅速从窗户飞了出去。
它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哈呼~\"
苏宁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感受着夜晚的宁静和舒适。
他知道,现在是时候休息了。
他整理好房间,熄灭了油灯,然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很快,苏宁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然而,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几道黑影突然从敞开的窗户窜了进来,动作轻盈而迅速。
他们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用黑色的布料包裹着,叫人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黑衣人彼此之间似乎有着一种默契,瞬间就将苏宁包围在了中间。
其中一人默默地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并轻轻地放在了苏宁的鼻子下方。
睡梦中的苏宁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做完这些,那个人才小心地收起了小瓶子。此时,这几道黑影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苏宁,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他们开始低声交谈,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这就是这次的目标吗?”
一个黑影轻声问道。
另一个黑影接着说:
“先生的弟子……竟然这么小?”
还有人嘀咕道:
“到底是私生子还是弟子呢?”
………………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议论纷纷响起。
“闭嘴!”
就在这时,一声冷淡的低吟声响起。其他的几个黑影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到了那个发出声音的黑影身上。
看来,他就是这群人的领头者了。
“四十年了,先生终究是振作的起来,现在我们要做的,便是绝对服从先生的计划!”
“一切为了最伟大的利益!”
几人点了点头,眼神中投入出疯狂的神色:
“一切为了最伟大的利益!”
领头者冷静地下达命令。
“带走,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
其他黑影齐声应道,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苏宁,如同幽灵般悄然离开了房间。
“嘶~”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脑海深处袭来,苏宁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刺猬。
他紧紧捂住脑袋,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剧痛,但无济于事。
随着疼痛加剧,苏宁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撕裂他的思维。
突然,他一个翻滚,从沙发上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这……这是哪里?”
苏宁强忍着头痛,努力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四周。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迷茫和困惑。
这是一间小木屋
苏宁身旁,一张破旧的红色沙发孤零零地摆在房间中央,上面堆叠着一摞散发着异味的衣服。
不远处,原本应该是明亮的窗户,此刻却被层层叠叠的旧报纸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线。
而窗户的不远处,则是堆积如山的杂物,散发出陈旧和腐朽的气息。
这里是……我生活的地方?
苏宁的目光逐渐变得呆滞,仿佛失去了焦点,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浮现,但却模糊不清,似有若无。
这里,是我赖以生存的地方。
每一天,当拾荒结束后,我都会小心翼翼地回到这个地方,然后用睡眠来打发漫长的时间。
我叫苏宁,一个伦敦城拾荒的孤儿……
不……不对!
突然,一声低沉的暗哼从苏宁口中响起,他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他再次吃痛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苏宁的脑海里响起了一道声音
【魔法抗性+10】
【目前魔法抗性:88】
“听到”这么两句话,苏宁的瞳孔骤缩,脑海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出来。
魔法抗性?
魔法……
对的,魔法
我是巫师,霍格沃茨格兰芬多的巫师
我现在,应该在布斯巴顿当交换生
我刚与格林·邓教授吃完火锅,回到宿舍休息。
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似乎是想起了这一切,苏宁的头痛顿时好了不少,但他仍然感到一阵眩晕和虚弱。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苏宁才缓缓地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回沙发旁,然后慢慢地坐下。
他闭上眼睛,用手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仍在隐隐作痛的脑袋。
此时的他,身上的破旧体恤已被虚汗浸湿,好在,他外面还穿着一件花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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